两人的小动作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楚,尤其是殷让,不过他倒是坦荡,一副任君打量的态度。
即便是两个人的眼神,他也一点都不心虚。
独孤褚与凤亦白就暂且相信了他。
'你如何想的?'独孤褚问的随意。
凤亦白眨眨眼,抿嘴儿乐着,'你猜。'
话落她从袖中抽出一条素净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把泥土给包裹好,再装入怀中。
另外两人看着她的动作,纷纷都蹙起了眉头,神情一样的嫌弃。
凤亦白无言的瞥了两人一眼,没好气的开口,'这东西有用。'
要不然真以为她变态呢,没事去珍藏什么死人躺过的泥土?
另外两人是不信的,他们怀疑的表情整得凤亦白自己都自我怀疑了起来。
她无言的解释,'我有一个想法,今晚招魂后才能有结果,这东西就是用来招魂的。'
说完拍了拍袖中,里面装的正是被手帕包起的泥土。
殷让好奇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招魂?'
他学的术法是控鬼,与凤亦白的大相庭径,猛不丁的听着招魂,还是蛮好奇的。
凤亦白挑眉,几分得意。
独孤褚见过一次,所以并不好奇。
内行人殷让表示他有些迫不及待。
门外汉管仲: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是谁?我在哪?
唯独凤亦白,带着些许胜券在握,笑着瞥了两人一眼,挥手,'两位自便,刑部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不再理会独孤褚与殷让两人。
管仲有些头大,给两人行了一礼,连忙逃也似的跑了。
他可不像凤亦白那样无视两人,他不敢。
凤亦白带着管仲走了,两人走的很快,不多时就出了宫门。
回去的路上,管仲一直按捺着蠢蠢欲动的心,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她后头。那不发一言的态度,凤亦白都替他憋的慌。
'想问什么就问吧。'她好心的开口。
果然,下一刻管仲就活了。
'大人,您真的打算要招魂么?'他是十分好奇且惊疑。
凤亦白弯唇,心形的唇如沁了血似的,朱红的模样煞是好看。
'当然,不让你以为呢?'
'真的啊……'管仲感慨,再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以前他总以为什么妖魔鬼怪只存在在话本儿中,谁能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凤亦白好笑,负手走在前头没再说话。
她不知道管仲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一出生就拥有与众不同的眼睛,她所处的世界本就生如此,所以她不了解别人的想法。
在她眼中,有妖魔鬼怪的世界才是正常的世界。
而且,如妖如鬼,有好有坏,与人又有什么区别?
'大人……我能不能……'
凤亦白走神的时候,管仲抬起了头,小心翼翼道。
'想看?'她侧头,笑了笑。
管仲点头,他确实想看。
'行。'凤亦白爽快答应。
毕竟她暂时还要在刑部,以后发生类似的事情不会在少数,这次算是个预防针。
管仲听见她答应,愣了一下,回神后就乐了起来。
原来,他家大人还是挺心软挺好的。
管仲现在这么想着,但到了晚上他却不这么想了……
果然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帝都的夜很浓,头顶的月也很亮。
偌大的御花园中,上有月光下有烛灯,恍如一片白昼。
花丛旁几道身影不停的忙碌着,瞧的巡逻过路的侍卫们好奇不已。
侍卫们碍于摄政王还有大梁太子,一个个只能压下好奇心遁走了。
'凤大人,你这靠不靠谱啊?'
殷让靠在花丛上,也不怕扎了一身刺,笑眯眯的问道。
凤亦白刚将占了鬼气的泥土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洒地上呢,就听见殷让开始作妖了。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暗叱一声,没说话。
独孤褚也没说话,负手立在一旁,酷的仿佛没朋友。
黑鹰见自家王爷不反驳,有些着急,他见过凤亦白的能耐,又怎么会让别人质疑。
这还没说话呢,殷让就转移了话题。
'哎,你说这陈太傅也是够倒霉的,好好的说死就死了。'他笑着,话语却是诸多凉薄,'若非我父皇强行将他塞进来,只怕这陈太傅还活的好好的呢!啧啧啧……'
殷让笑意盈盈,一张桃花面好看极了,只不过这话说的,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太傅?'
凤亦白布置的手顿住,弯着腰将目光瞥过来,疑惑不已。
若她没猜错,太傅不就是太子的师傅呢?
'嗯?你们不知道么?陈骞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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