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只有阴兵,并没有那些人。'殷让吩咐手下将整个御花园翻了过来,就差掘地三尺了,结果却只有湖泊中的阴兵。
凤亦白眸光轻敛,她道,'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进去二王子府。'
狡兔三窟,如今只剩下殷丰这一窟了。
殷让道,'这有何难!'
于是,第二天他便随便找了个由头,说服了梁帝带人进了二王子府,美名其曰,搜查二王子侍妾的院子。
梁帝宠爱二王子,所以自然会给他以证清白,殷让便投其所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那位侍妾身上。
梁帝信以为真,所以便准了他入二王子府,查清这件事,还给殷丰一个清白。
这日,殷让带着一队人马瞬间就包围了二王子府。
凤亦白与独孤褚等人而来的时候,就见着他威风凛凛的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模样呢。
'啧,太子殿下厉害啊!'她调侃。
殷让拉紧缰绳,意气风发道,'那当然!'
他话音刚落,便单手撑着马背一跃而下,红色的长袍一甩,竟是那般的好看。
'走,咱们快些进去,不然我怕那些人听到风声儿又鸟枪换炮。'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二王子府,如此的光明正大。
光明到凤亦白想起了多日前他们一齐进这里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可不如现在这么威风凛凛。
殷让大手一挥,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被控制住了。
殷丰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不过相比于刚醒的时候强多了。
王府里没了主子撑腰,又见着这么多官兵,个个吓的缩成一团,唯恐被殷让看见。
这一大早的,王府所有人都惊动了,不一会儿管家就推着殷丰出来了。
一张木轮椅,殷丰就在上边坐着,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瘦弱中有带着神志不清。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管家还挺大义凛然的,推着殷丰就来找殷让的麻烦来了。
不过凤亦白倒觉得这管家挺聪明,还知道推着个主子,这样殷让才不敢将他如何。
然而……管家想错了,更看错殷让了!
殷让这人骨子里就是狠毒的,从前被压制,如今正是释放的时候。
他一把抓着管家的领子,将他从轮椅后边抓出来,一双狭长的眸子泛着冷光,宛如蛇信似的。
'来人,将此人抓起来,本宫怀疑他与蒋氏是一伙的!'
'是!'
官兵上前,直接将管家给压在了地上控制了起来。
那管家都蒙了,他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殷让吼道,'太子殿下,你这是造反吗!这是二王子府!你怎么敢!我要告诉陛下!我要去告诉皇上!'
可是没人理会他的嘶吼,官兵一个白刃下去,他便吓的不敢吭声了。
殷让冷笑,'本宫奉皇命而来,谁敢阻拦!'
管家面色如灰,瞬间如斗败的公鸡似的,被人压着压了出去。
要说管家是同谋,殷让还真没冤枉他,那个妾室蒋氏便是他带来献给殷丰的。
殷让手底下的人没一个手轻的,不一会儿就折磨的管家开口说实话了。
'太子殿下,他说了!'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人来报了,说是管家交代了。
殷让冷眉,'讲!'
他气势十分足,而且一入府便将大管家给抓了起来,所以府中的小厮丫鬟都不敢吭声儿了!
那人拱手,然后道,'管家说,那些人全都移去了小院儿,那里是废弃的院子,从不住人,他还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才将人安排在了那里!'
殷让挑眉,'搜!'
底下人全部道,'是!'
呼啦啦的一群人便开始搜府,偌大的王府,里外全都是官兵把守,那些人插翅难逃!
这也是为什么殷让从头到尾这么高调的原因。
殷让手底下的人抓着管家跟抓小鸡似的,逼着他带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
地方确实够隐蔽,即使里面藏了人平常也不会有人注意。
而且这地方……凤亦白见过。
一处长廊的小拱门,里面就是废弃的院子,可以看见里面长满了蒿草,荒废许久的模样。
小拱门很小,堪堪只够一个人过而已,而且四周包圆,就连墙壁都是连着长廊屋顶的,果然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听那管家的意思说,这地方自修葺以来便荒废着,正是为了那些人做打算的。
凤亦白仔细算了一下殷丰开府建地的时候,然后惊讶了,'啧,这么说来你那个二哥从十二年前就打算着谋朝篡位了!'
不得不说,真令人惊讶啊。
殷让倒是并不奇怪,甚至连点表情都没有。
'十二年前他已有十五岁,不足为奇。'他冷叱,并不以为意。
此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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