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这是朕的救命恩人!'小皇帝脸一冷,装的还挺像。
暗卫似乎也没想到,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凤亦白,随后裹着长剑上前,伸手将一枚令牌递给了小皇帝。
'这是什么?'小皇帝怔怔的问道。
暗卫道,'刺客身上掉落的。'
小皇帝接过来,那是一枚小小的金牌,并不出奇,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他们大晋的令牌。
凤亦白挑眉,垂下的手无声的摸了摸袖口,她眸色渐沉,一双红唇抿的紧紧的。
这枚令牌与她的那枚一样……正是晋熊的令牌!
暗卫给了令牌便隐去了暗中,不再针对凤亦白。
小皇帝摩擦着手里的令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突然她听见小皇帝说,'这枚令牌我见过……'
凤亦白挑眉,疑惑的看了过来。
小皇帝惨淡一笑,然后说道,'这令牌的模样我曾在皇叔身上见过,那时他因顽疾病犯而昏睡不醒,这令牌的模样就纹在他的身上,我不会看错的……'
许是身边有人在,他便一股脑的都讲了,'我知道皇叔有野心,他想当皇帝,我曾经也想过将皇位让于他,但皇叔并未要……'
凤亦白心想,是啊,他肯定不能要,不然他的目的和野心不就暴露了?
只听见小皇帝又幽幽的说了,'以前我皇叔对我很好,可自从他生了一场大病后脾气就越发的古怪了,他从不让人近身,而且还会时时刻刻躲在寝殿,除了一些必要的政务否则他绝不会出来。'
这就奇怪了……
凤亦白蹙眉,竟觉得哪里有违和感,可她又说不上来。
小皇帝倾诉之后,又带着希冀的目光抬头,问道,'你说他们真的会是我皇叔派来的吗?'
凤亦白摇头道,'你觉得是那便是,你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小皇帝没说话,表情有些阴郁。
凤亦白觉得,想来他也是有所怀疑的,即使再单纯的人,那也不是蠢的,也会察觉也会伤心。
她挑眉,从怀中摸出了一枚令牌出来,竟与小皇帝手里的一模一样。
小皇帝看的分明,他诧异的抬头,似有疑惑。
凤亦白道,'我不是大晋人,在我们大燕便有手持令牌的人作乱,我此次来大晋便是调查此事的,如果你觉得心有不甘,那便去调查,是与不是届时自有定论。'
小皇帝讶然,他沉默片刻后问道,'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凤亦白诧异了一下,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道,'凤亦白,我叫凤亦白!'
小皇帝笑了出了两个酒窝,他道。'我叫晋卫渊!'
他的笑容感染了凤亦白,她点头,'我记住了!'
两人说着,外头又是一阵骚动,似乎是宫里进了刺客被发现了,正满宫搜查呢。
凤亦白朝外头瞥了一眼,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她道,'我该走了,有空我回来看你的。'
小皇帝……不,应该是晋卫渊,他点点头说,'好!'
凤亦白一脚踩上窗户,还未飞身而去便听见她身后的晋卫渊闷闷的问道,'凤大哥,你调查的是我皇叔吗?'
凤亦白回头,却见他认真的模样,她沉默良久,随后点了点头。
凤亦白走了,走的前一刻她突然意识到,那个少年皇帝或许并不是一张白纸,皇家的人有几个人白纸的,更何况他已是皇帝。
他单纯是因为他想单纯……
凤亦白出来以后与独孤褚和殷让汇合,随后一起隐匿的身形出了城池。
再次回到别院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这折腾了一夜也是够刺激的了。
凤亦白没兴趣知道这俩人都遇到了什么,洗了澡便摔在床上闷头睡去了。
好在独孤褚和殷让也没有继续挑灯,各自累的回房睡各自的去了。
方才玩命儿的跑俩人已经十分心累了,没兴趣再去回味一遍方才的狼狈。
别院里头的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等到第二日都醒了之后才看见三人聚在一处优雅的吃早餐呢。
凤亦白道,'昨夜你们进了他的寝殿?'
独孤褚与殷让淡淡的对视一眼,一同想起了昨日的狼狈。
两人装的挺像,优雅的点头,就是不说话。
凤亦白再次道,'他寝殿里有什么?'
二人,'……'
你说你说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偷窥来着,你是不是早就看见了!
凤亦白还真没看见,不然她就不会问了,而是直接嘲笑了。
她疑惑道,'怎么了?'
俩人纷纷撇开目光,就是不吭声。
'怎么了,他寝殿里到底有什么?'
俩人越不说她就越好奇,原本就是随便问问呢,这会儿她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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