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哈哈,嘿嘿……'
诡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点一点的扰乱着视听,众人分辨不出来那东西在那边,恍惚间觉得四周都有。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踏踏的仿佛踩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马蹄慢慢的靠近他们……
踏踏——踏踏——
'嘶……'
马儿鸣叫声响在耳边,众人还未搞清楚,便见四周多了许多兽人。
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马身!
这些兽人全都手持长枪,将矛头对准了他们,将他们围了起来。
不过片刻而已,高大的兽人便以人数占了上风。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殷让蹙眉,扶着护卫的肩膀站直了身体。
凤亦白严阵以待,手指扣向腰带,缓缓的拉出了一枚小臂长的匕首。
她的匕首与别人的不太一样,她这匕首像剑,又长又细,看起来挺好看的。
这是独孤褚第一次见她的兵器,不过他瞧不出来这兵器什么名堂。
殷让也不懂,两人只听见凤亦白冷静的说,'这些东西并不是真的,他们是被尸气所驱使,都小心点。'
殷让方才被惊到了,被她这么一说,才看清那些兽人的模样。
还真是,这些东西跟尸人一模一样,是被晋熊所驱使的。
'诶,你瞧,他们的肚子上是什么的东西。'殷让恍惚的看见了那些兽人肚子上有点丝丝反光,跟小萤火虫似的,一会儿一亮。
那些兽人害怕符纸,似乎只能围着他们,靠近不过来。
凤亦白几人也放松了下来,尤其殷让,还有空去打量那些鬼东西。
这东西确实诡异,众人有些三观崩塌,不过貌似跟着凤亦白,他们的三观好像从未建好过。
'那是什么?'
凤亦白也看不清那些兽人肚子上的玩意儿,只看见一闪一闪的。
他们中视力最好的莫过独孤褚了,而他也一早的就瞧见了。
'线,是线。'他冷静道。
凤亦白与殷让同时蹙眉,惊声道,'线?'
'嗯。'
殷让炸毛,差点没跳起来,他瞪着眼珠子看着阵法外头的兽人说道,'怪不得我觉得哪里违和感重,特么丧心病狂啊,晋熊这变态居然将兽尸与人尸缝了起来!'
可不就是缝了起来么,人身肚子上的那圈线正是与马身连接的,人身代替了马头,于是就成了兽人。
一圈人脸色都不太好,全都看着外头诡异的兽人,一个个的只想吐。
卧槽啊!这哪是变态啊,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这要是他们死了被人做成这么个玩意儿,宁愿魂飞魄散化为齑粉!
'百多年前的部落里有邪修吗?怎么他知道这么多禁术!'
凤亦白脸色难看,问着独孤褚。
禁术顾名思义,便是邪术,与她们救人不同,邪术大多都是用灵魂或者活人尸体炼制的,邪修不会在乎别人,只会做邪术。
凤亦白就见过这类人,她依旧记得在那个世界时,当正道术士配合警察抓住那名邪修的时候,从他的家里不知抬出了多少诡异的尸体,瓶瓶罐罐,零零碎碎,一共将近千种。
不仅如此,还有那邪修的院子里竟挖出了上百俱婴儿的尸骨。
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了全国,不少人组成了自愿者进行讨伐,要为当时死去的那么多人讨回公道!
这便是邪修的可怕之处,他们不在乎生命,心中只有禁术!
显然晋熊这种变态比那个邪修还要丧心病狂,在他眼中,生命当是蝼蚁。
凤亦白多少能理解他的心理,而且同样也知道了他身上为何被打上了罪印。
殷让挑眉,眉宇凌厉,眼尾带着几许破釜沉舟的气势,他从护卫身上站起来,沉了眸子。
他说,'你们后退。'
凤亦白挑眉,诧异看向他。
殷让得意的笑了一下,'不让他见识见识本宫的威力,怕是他要当本宫是小猫儿呢!'
话落殷让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串铜钱剑,铜钱以红线串起,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他咬破手指,长指在剑上一抿,顿时一缕幽幽的红光闪过,随即归为了平静。
他轻轻吐出一个字,'去!'
铜钱剑应声而飞,嗖的一下穿过阵法朝着那些兽人而去了。
嗖嗖!
铜钱剑穿梭在兽人中,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立刻让它们兵荒马乱了起来。
踏踏!踏踏!
四周陷入了慌乱,那些兽人似乎很怕铜钱剑,一个个躲着它乱跑了起来。
不少兽人撞向了阵法,震的里头的众人晕晕乎乎,
殷让这一举动惹恼了兽人们,他们躲着铜钱剑的同时不停的撞阵法,即使撞的浑身黑雾飞散,仍旧前赴后继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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