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风说,'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他是父亲与一个舞姬生下的,宗族不承认他的存在,所以就被父亲外派到了陵州城管理一些产业,在陵家,只有在陵山上的才是真正的陵家人。'
他这么说,谁都清楚了,无外乎是族内为了不让私生子抹黑宗族,所以便将那名私生子外派到了外头,虽不至于饿死,但却也是不承认他的身份。
大家族的事,还是这般狗血!凤亦白想。
'其实我父亲不是不承认他,只是想让他历练历练,争取早日让宗族承认他的存在。'陵风闷闷的说。
其实他与那个弟弟并不是很熟,只是小时候那个弟弟总黏着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弟弟就不见了,他问了父亲,父亲说弟弟去了外族。
再相见的时候,原本爱哭的小弟弟已经冷漠如斯,他们的关系也逐渐的淡了许多。
'啧,看来你这个弟弟也是蛮有能耐的,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不惜勾结外人也要覆灭陵家。'凤亦白还是挺佩服这个传说中的私生子的。
陵风蹙眉,'你是说……他早已生了异心?'
凤亦白勾唇,看着天真的陵家大公子说,'你不会真的以为他是临时起意吧?你瞧瞧这里头的哪件事是临时的,这若说没计划个三五年,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陵风恍遭雷劈,蓦然想起了几年前突然性情大变的人,越发的冷漠,越发的性情古怪。
'原来……原来……竟是如此……'
凤亦白摇了摇头,特别的同情他,渣男父亲的风流产物,后果却要他来承受。
陵风虽然不可置信,但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陵家已经覆灭,他还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多谢王爷,多谢大人。'他这么说。
'无妨,这本就是你们家的事,告诉你也无碍。'独孤褚淡淡的说。
陵风将玉符又还给了他们,他说陵家既然已经覆灭,那么这个东西就是他们陵家就不必再保管,给了凤亦白他很放心。
凤亦白倒是没有拒绝,陵家的这三兄妹还不足以保护玉符,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不过她瞧着陵风似乎有点恍惚,想来是知道太多信息,以至于有点接受不了罢了。
'啧,真可怜。'目送陵风出去后,凤亦白就把玩着玉符感慨道。
独孤褚挑眉,坐在她身边不满的将她的下巴扭回来只看着自己,'可怜?'
凤亦白笑眯眯的打掉他的手,冷冷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后才点头,'可不是,有那个一个渣男父亲,又摊上一个变态弟弟,这陵风也是倒霉。'
独孤褚笑了笑,'本王倒认为经此一事也好,没有磨炼就没有成长。'
'嗯?'凤亦白听出了一些不一样来,她挑眉,'怎么?想招揽?'
独孤褚勾唇,'你猜?'
'哼,猜你个大头鬼!'她冷哼,气咻咻的塞给了他一个凉包子,成功的堵住了他的嘴。
独孤褚拿掉口中的包子,闷声笑了起来,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令凤亦白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许多事。
譬如他抱着她时的笑声……又譬如他调戏她时的笑声……
独孤褚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尖,突然俯过身来,吹了一口气。
'本王比较喜欢你用别的东西来堵本王的嘴,比如……你的唇!'
他低沉的声音含着暧昧,突然一下就令四周的空气稀薄了起来,旖旎的气氛仿佛灼热了许多,让凤亦白的脸跟着也红了。
这厮,调戏人起来真要命!
凤亦白脸红也只是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被独孤褚这厮调戏了太多次的缘故,她都已经免疫了。
'王爷真是说!笑!了!'凤亦白一边说,手上的暗劲儿越是用力。
'嘶——'
独孤褚腹上一紧,只觉得腰间的肌肉要被人拧掉了。
'轻点……轻点……嗯!'
独孤褚手捂上腰间作乱的小手,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还说不说了?'凤亦白挑眉,手里捏着那一丁点肉就是不撒手。
独孤褚连忙讨扰,'不说了不说了。'
'真的?'
'真的!'
为了让某人撒手,他简直唯命是从。
其实独孤褚也不是很疼,不过为了配合她甘愿如此。
凤亦白以为自己赢了,得意洋洋的撒了手,还占便宜似的拍了拍某王爷的俊脸。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见某王爷眼底的宠溺的笑意,以及纵容的模样。
两人闹了一会儿,白素素就来送午饭了,顺带告知他们,一条街外的客栈有动静了,那些人打算启程了。
凤亦白与独孤褚表示知道了,顺便让白素素吩咐下去,准备进入陵州城。
众人用了午膳,便出发去了陵州城。
他们的目的与那伙人一样,但独孤褚并不想跟在他们后头,所以比他们早启程早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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