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滴滴答…’喜庆的唢呐声伴随着嘈杂混乱的声音传入了艳红的花轿中,鸳鸯盖头下一张动人柔媚的小脸低着头,唢呐与锣鼓欢快的声音传入像是睡着的新娘耳中。只见她皱了皱精巧的柳叶眉,像是被外面热闹的音乐声给惊醒了。
李梦暄动了动手指,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听的到声音啊?而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难道地府也能办喜事吗?李梦暄动了动微卷的长睫毛,她想看看地府办喜事跟人间是不是相同的。
她伸手想要揉揉发涩的双眼,却惊得她竖起身子扯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她不是死了吗?她明明记得自己出了车祸晕死过去了,那她怎么会感觉得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呢?她又为什么会绑着手?她记得自己生前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多也就戏弄戏弄同事和好友啊!阎王爷不会因为她的这些小打小闹就置她重罪吧?
李梦暄睁开美眸,视线所及被一块红布所挡,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喂!有人吗?谁来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李梦暄哑着低低的声音叫道,她等了一会,只有外面正卖力吹着的唢呐回应着她。
得不到回应的李梦暄放弃了,看来只能靠她自己来辨别,她睁着水灵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红色的喜服,红色的绣鞋,她的身子左右摇晃着,她应该是在花轿内。这些喜服和花轿对于她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她公司可不仅仅只给人介绍对象这一个项目,它还包含了所有的婚礼流程。
所以她对这些中式的凤冠霞帔喜服很是熟悉,李梦暄很是纳闷,都说人死后,那鬼样子可是凄惨恐怖无比。那她怎么会穿着新娘服还舒舒服服地坐在轿子里,难道她生前是做红娘的,死后的待遇跟其他鬼不一样?
正在李梦暄胡思乱想时,花轿停下不走了。花轿门帘被掀开,一头戴大红花,双眼眯成一条缝,脸上涂着跟猴屁股似的大红胭脂,一张血盆大口献媚地咧着笑,露出满口恶心的大黄牙粗着大嗓门叫道:“福寿双全,花开四季,孩儿坐盆……”
李梦暄没见着来人,可听她那尖着嗓子说的喜庆话,不用她猜她也知道那肯定是媒婆。
“哎呦!大姑娘头一回嫁人,羞着了,嘿嘿!夫人,婆子我说完了吉祥话,您呐,下轿进夫家喽!”那媒婆以为盖头下的李梦暄害羞了,不肯下轿,她对着身边的陪嫁丫头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去把新娘子扶下轿。
李梦暄感觉到有人伸手过来,她下意识地躲了下,开口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那陪嫁丫头见她家主人说话了,她那一张清秀白净小脸也有了点笑意,她回道:“小姐,你可算醒了,担心死小月了。”说完,那名叫小月的陪嫁丫环伸手想去搀扶她家小姐,却被李梦暄避过了。
“小姐?我不是死了吗?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李梦暄被弄糊涂了,她难道不在地府吗?还是她没出车祸?还是她在做梦啊?李梦暄的脑子成了浆糊,迷迷糊糊的。
“小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时辰快到了,我们先下轿,有什么话等拜了堂,小月再详细说与你听。”小月见外面已经有人在议论了,她有点急了。
“不,你不说清楚我不下轿。”李梦暄才不会傻到结了婚后再问,那她可就是案板上的肉,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们爱说不说,那她还不是任人宰割。
“小姐,求求你了,如果你再不下轿的话,老爷知道了,我们这些下人可是会被卖到妓院做妓女的。小姐,你就看在小月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救救小月,别让小月去那不见天日的污垢之地,小姐~。”小月苦苦哀求着,她知道她家小姐心肠最软了,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好了,好了,你先解开绳子,我下去就是了。”李梦暄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虽看不到小月的脸,可她那可怜的哀求声她是怎么也狠不下心的。
小月解开了绳子,李梦暄揉着酸痛的手腕,小声的嘀咕着:“我不会是穿越小说看多了,我难不成也穿越了?”她任由小月搀扶着下了轿。
“还没到吗?”李梦暄感觉自己的脚都快废了,她已经够懵逼的了,红盖头下就只能看的着自己红艳艳的喜服和绣花鞋,这古人嫁个人也这么费劲,她估摸着她从下轿到现在都快走了半个小时了,还不见停下的意思。
“快了,前头转个弯就到正厅了,小姐,您累了吧?”小月脚步倒轻快,这些路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我说,我这老公他是谁啊?这房子也太大了吧?走的我脚都快断了。”李梦暄报怨着,她稀里糊涂任小月带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穿了还是死了,问个问题都不让问,愁死她了。
“老公?小姐您说的是将军的父亲吧?他老人家早就仙逝了,如今只剩将军与老夫人相依。”小月以为李梦暄说的老公是将军的父亲。
“好吧,当我没说。”李梦暄觉得跟这些古人说话很吃力,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
原来她要嫁的人是个将军,李梦暄脑海里浮现出一位皮肤黝黑,长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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