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物思人,相思成灾,环佩叮当悦耳,犹如梦儿轻呓语。
马车内,一白衣少年手握鸳鸯戏水荷包,宛然笑之。这绣功真是有够敷衍的,要不是小梨告诉他,这绣的是鸳鸯戏水,他还以为是小鸟。
百里焰手指轻抚荷包,他们不过一日没见,就好像三年之久不曾见过。他想她念她成疯,他偷溜出宫只为一解相思之苦。
“想我了吗?”百里焰痴痴对着手里的荷包说。
“太子,我们到了。”刘宣的声音传进马车内,揭开门帘请百里焰出来。
“这就是她的店?”百里焰下车瞻望大门紧闭,冷冷清清的红娘馆。
“嗯!怎么是关着的,这时辰应该开门了啊?”刘宣抬头看了眼烈日当空,这都快午时了还大门紧闭。
“是不是欧阳老夫人还没同意夫人开店门啊?夫人她不会被禁足了吧?”刘宣猜测道。
“我们去欧阳府看看。”百里焰心中划过一丝不安,他让刘宣带他去欧阳府看看。
欧阳府高墙朱漆,古仆不失清雅,门前石狮威武高大,炯炯有神的眼睛射出犀利而威严的光芒,让人望而却步,心生敬畏。
“你去打探下。”百里焰的马车停在欧阳府边上,百里焰让刘宣去向守门的侍卫打探李梦暄的消息。
“喏!”刘宣得令去而复返。
“太子,有问题,他们只说夫人在府上,其他一概不知。后来我说我是夫人娘家人,他们也不让进。”刘宣有着军人敏锐的嗅觉,他能从守门的侍卫话中听出李梦暄出事了。
“嗯!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宫吧。”百里焰挑起窗帘一角看了眼欧阳府,轻声说道。
明月当空,欧阳府地牢里昏暗湿冷,浑浑噩噩不知昼夜。地牢裂了缝的墙上点着几盏油灯,火苗窜动照在牢房里蹲在墙角,因害怕而全身发抖的李梦暄。
她不知道她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有多久了,久到她都忘了她还活在这世上。要不是她怀里的玉佩陪着她,她怕是很难熬过去。
焰,你快来救救我,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这里好冷,好黑,梦儿好怕。
李梦暄又冷又饿,还时不时被窜出来的老鼠吓的四处乱跳,她的精神已崩溃到了边缘。
‘哐当。’牢房的铁门打开,家丁手提食盒进来。
“还真是个犟骨头,饭菜一口也没吃。夫人,我还是劝你一句,你多少还是吃点,也好做个饱死鬼,到了地府也不至于做个恶鬼。”家丁放下粗米饭,收回过了夜的冷饭冷菜。
“她无权定夺我的生死,她无权定夺我的生死。”李梦暄口里念叨着,她灵动的双眸失了神韵,迷茫无措没了焦点。
“哎!自作孽,自作孽啊!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心生欲念,何苦呢?”家丁念念叨叨摇着头提着食盒锁上门,他没发现屋顶瓦片被人动过,一黑衣人从房梁跃下,隐入黑暗中直达皇城,黑衣人身手敏捷躲过巡逻的御林军进了太子府。
“如何,她人在府上吗?”坐立难安的百里焰见到黑衣人进来也不惊,开口问道。
“不好,她被欧阳氏关在地牢里,不吃不喝一天了。”黑衣人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英挺熟悉的面貌,他就是百里焰贴身的侍卫刘宣。
刘宣夜探欧阳府是百里焰叫他去的,百里焰感觉李梦暄被欧阳氏所控,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派武功高强的刘宣前去查探。
“欧阳氏这个毒妇,自始至终就没想要过放过她,她这是想治她于死地,我要救她出来。”百里焰额头青筋爆涨,全身杀气腾腾。欧阳氏这老女人明知李梦暄是他的人,她还敢背着他搞小动作,看来她真没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不可鲁莽,夫人毕竟是欧阳府的人,如果太子强行带夫人出来,那夫人的清白就永远也洗不清了。”刘宣从没见过百里焰如此方寸大乱,失了理智。
“清白,你现在跟我谈清白,她人都被关地牢了,还要清白何用?”百里焰怒吼刘宣,推开拦住去路的他。
“太子,你这样救她出来,她做不了你的太子妃。皇上,大臣不会同意有污点的她做太子妃的。”刘宣当头一棒严严实实打在百里焰心上。
“那我不要这太子之位,谁爱坐就让他坐好了。”百里焰怒发冲冠,只为红颜。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李梦暄受苦,他却无动于衷。
“太子,您冷静点,您这样做不但救不了夫人,皇上也会容不下她,会杀了她以绝后患。我们还是想想对策怎么救夫人出来。”刘宣跪在地上求着。
“对,我要冷静,我要冷静,父皇对她早有颇多不满了,我不能给她增添危险了,我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救她。”百里焰没了威严,他像个没有主见的小伙急得没了主意。
“有了。”百里焰拿过笔墨,在纸上寥寥写上几行字,盖上太子印章交给刘宣。
“你把这交给欧阳将军,让他速速回来,现在也只有他能救她了。”百里焰冷静地说。
“嗯!我这就去。”刘宣不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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