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街道两旁挤满了人,人群涌动,议论纷纷,好不热闹。囚车内的李梦暄双眼空洞毫无生气,她的目光从没离开过屋檐上一路跟随的百里焰。心死如灯灭,既然他想让她死,那她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她本就不属于这,她不过是他报复的对相,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从没真心爱过自己。
希望她的死能化解他心中的积怨,如果有来生,她定不负他。李梦暄想在临死前把他的音容相貌刻在心里,这样来世她就不会找错人了。
习武本就是用来强身健体,延缓寿命的,而百里焰一天之内体力消耗太多,他体内的真气有点入不敷出。他不知道自己在屋檐上走了多久,他没注意过,他自始至终双眸全在囚车里的人儿身上。两两相望,心却隔着千山万水,永远到不了彼岸。
看来她真的是想以死来偿还他,这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吗?这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结果吗?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他总算为自己报仇了,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可,可他为什么高兴不起来,他心里有股火在四处乱窜,灼得他的心滚烫,想要爆发却找不到出口。
“到了,把夫人请出来,关进猪笼丢到江里。”李安白一脸的得意,总算除了这个心头大患,以后谁敢挡他在欧阳府的平步青云。
“李管家,现在就丢吗?”家丁问道。
“不现在丢,难道还挑个吉日吗?蠢,动作麻利点。”李安白见李梦暄下了囚车,又查看了四周,没发现可疑的人,他得意洋洋走到狼狈不堪的李梦暄身边。
“怎么样,将军夫人,哈哈哈哈!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当初我可是给你留了后路的,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偏偏要跟我对着干。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只要你跟着我,我保你荣华富贵,你在欧阳家的地位也不会动摇,可惜啊!可惜啊!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李安白发着狠,要不是他设计引开了欧阳净和他身边的那个军师,他也不会这么轻松弄死李梦暄。
“不说话,怕了吧?你放心,我这人一向心慈手软,尤其像你这样的如花美娇娘,我可舍不得。哈哈哈哈!”李安白大声狂笑着,伸手摸着李梦暄的脸。
“啧!啧!啧!肤如凝脂,娇嫩似水,怪不得太子,将军为你争风吃醋,我还真有点后悔就这么让你死了。”李安白色眯眯托起李梦暄的下巴一脸享受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隐在人群中的百里焰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爆起。这女人都在鬼门关徘徊了,还跟男人牵扯不清,也不知道避讳,任由那个男人调戏。
“李管家,东西都已办妥。”家丁小跑到李安白面前禀报。
“嗯!带她去吧。”李安白放开李梦暄的下巴,阴森地笑看着李梦暄被关进猪笼。
李梦暄绑着手,嘴上塞着白布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她闭上眼不去看不去听,就如睡着了一样。就在李梦暄快要下水时,一家丁匆匆跑到李安白身边。
“李管家,李管家,不好了,不好了。”还没等家丁缓过气来,他挨了李安白一巴掌。
“鬼叫什么?没看我正在办正事吗?说,什么不好了?”李安白揉着发痛的手。
“李管家,将,将军正往这赶来,怕是他来救夫人的。”家丁摸着红肿的脸唯唯诺诺地说。
“是吗?看来他也不笨嘛!这么快就发现被骗了,你还愣着干吗?还不去帮忙,难道你还真想将军来救夫人啊!”李安白怒目圆睁,怒骂道。
“给我快点,拿快大石绑在笼子上,别让将军有机会救她。”李安白催促着。
隐在人群中的百里焰也看见了欧阳净正往江边赶来。“看来人都到齐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救你。”百里焰也看到了和自己一样隐在人群中一身白衣戴着帷帽的子末。
“李管家,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把手段伸到我头上来了,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欧阳净提气飞身到李安白面前,质问道。
“将军,这您可冤枉小的了,小的只是个下人,主子叫小的做什么,小的只管照做就是了。这夫人她可是当着族长和众叔伯的面亲口认的,喏!这是她的供词,将军您是被她骗了,您就不要再护着她了。”李安白弓着身子,客客气气地说。
“我的夫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今儿个谁敢动她,休怪我刀剑无眼。”欧阳净拔刀威胁,吓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安白连连后退。
沐子尘见他俩对立着,快速飞到快要沉江的李梦暄身边想要救她。却被有武功底子的家丁包围住脱不了身,正在紧要关头,一白衣男子单手捞起沉入水中的李梦暄,单手劈开笼子。
“梦暄,我来晚了。”沐子尘一把推开身着白衣的子末,快速解开李梦暄嘴上的白布。帷帽里的子末一见沐子尘愣了下,又见李梦暄没有大碍,他起身站在边上。
“将军,她今天非死不可,这是家规,谁也不能破。”李安白斩钉截铁的说。
“你。”欧阳净手指着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李安白,算他狠,拿家规来压她。
“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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