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末,让谨儿来吧?”子末一身白衣穿梭在花间浇灌着清雅脱俗的花儿,纳兰谨羽如粉蝶踩着子末的脚印快活跟随着。
“郡主小心,莫要踩脏了鞋,子末怎敢让郡主做这些粗活,郡主还是到阴凉处坐下歇息会。”蒙住面纱的子末加快了脚步,纳兰谨羽有些吃力地跟不上他。
“不嘛!在王府爹爹就不让谨儿做这做那,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约束,子末你就让谨儿给这些小花浇浇水嘛!”纳兰谨羽娇嗔甜甜请求道。
“郡主是客,如若郡主真做了,那太子岂不是要怪在下待客不周吗?郡主就不要为难在下了。”子末有些不耐,若不是梦暄坚持郡主住下,他决不会让郡主和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的。
“子末是在嫌弃谨儿吗?谨儿都说过我们是朋友,子末可以唤谨儿为谨儿,不要郡主郡主的叫,这样倒显得生分不自在了。”纳兰谨羽岂会乖乖听话,她本就对子末一见钟情,她怎会远离他。
“郡主身份尊贵,在下不过一介莽夫岂敢高攀。”子末放下水壶对着纳兰谨羽恭恭敬敬揖礼。
“啊呀!你还真榆木脑袋,一点也不知变通。”纳兰谨羽嘟着粉唇跺着脚嗔怪着,她一个不稳脚崴了,整个人往花丛中倒去。
“哎呀呀!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这等好戏被我两给撞见了,刘宣,快,我们快躲起来,可别被他们给发现了。”李梦暄猫着腰跟着刘宣藏身在凉亭柱子后,李梦暄一来没见到百里焰,却亲眼看了场精彩绝伦的一场大戏。子末正搂着谨儿的腰,两人正含情脉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对视着。
“太子不在?”刘宣很煞风景地打断了李梦暄YY浮想联翩的画面,此时他提什么焰,这等好戏可是千载难逢百年才遇一回,焰又不会跑了。迟先找他又不打紧,眼前才是重中之重。
“可以出来了吧?”子末运功抱着纳兰谨羽飞到凉亭,他对着躲在柱子后面鬼鬼祟祟的两人道,其实在李梦暄一进院他就知道是她来了,只不过他还没得及去迎接她,纳兰谨羽差点压坏了他精心栽培的花草中,他为了救那些花才不得已抱住跌倒的纳兰谨羽。
这些花名唤双生花,双生双生,一株二艳,并蒂双花,日夜相缠。这是前世梦暄最为喜爱之花,虽有些凄美却形象地含沙射影他的求而不得。
此花又名两生花,同时开放出最烂漫最美的一瞬,却是一朵不断吸取另一朵的精魂维持最美的瞬间。否则两朵都会枯萎败落,一朵的湮灭换来另一朵的绚丽夺目。
他和梦暄就如此花,花开相缝注定不凡,一生一刹,一场颠倒梦,一生枷锁,难与共春暇,执念红尘情劫难寻觅。
“呵呵!真不愧是天师,什么事都难逃你的法眼,呵呵!我好像打扰了你两了,呵呵!”李梦暄呵呵傻笑着从柱子后探出可爱的小脑袋。
“还不快些上来,小心泥水湿了鞋。”子末欲要去挽李梦暄上来,却被刘宣快一步扶了上来。
“焰他不是来你这儿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他啊?”李梦暄四处张望寻找百里焰的身影,却无功而返收回视线。
“他回去了,想来也该回到宫中了。你找他何事?”子末给李梦暄沏了杯茶。
“哦!那不巧了,想必我来时,他正好回去,错过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件喜事想要告诉他,既然他不在,那我也就不多留了。”李梦暄想要起身被子末抓住了手腕。
“梦暄,你…”子末本就懂医,李梦暄此时的脉相是喜脉。
“你知道啦!请你不要说,我想给他个惊喜。”李梦暄面上柔和及了,她只顾着开心,却忽略了子末眼中闪现的寂寥。
“恭喜你!”子末艰难吐出几字,所幸他以纱遮面藏住了惆怅无助的脸。
“你们说什么呢?恭喜什么?”纳兰谨羽清纯的脸上红晕未消褪,她歪着脑袋问着打哑谜的两人。
“保密,走了。”李梦暄不愿逗留。
“刘宣,待会经过市集的时候我要买些吃的再回宫。”李梦暄坐上马车对着送她出来的子末和谨儿挥手告别,她是越看他两越是登对。
行了一段路程,马车平稳停下。
“小主,我们到了,您要什么我去买。”刘宣可不放心让李梦暄抛头露面。
“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刘宣你不要太过敏感,这店铺就在对面,我去去就回。”李梦暄肚里泛酸,她想买些酸梅解解馋。
“那我跟您一道去。”刘宣可不敢大意,她可是太子最在乎的人,他可不敢掉以轻心让她独自一人出去。
“好。”
李梦暄也不推迟,她跟在刘宣身后进了店铺。
“老板,有酸梅吗?”一进店,李梦暄直奔主题。
“哥,这家店有好多零嘴耶!”店里进来穿着打扮不似中原衣着的两兄妹,那男子剽悍威猛,粗犷棱角分明如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如鹰锐利的眼睛看不穿他此时的神情。
李梦暄只觉他让人望而生畏有种道不明的压迫感,瞧久了怪让人不舒服的。她还是比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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