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我们不是要去欧阳府吗?”小月单坐在马背上,俯视下马拴住绳的欧阳净。
“一位好友的住处,梦暄在此。”欧阳净搀扶小月下马,她怎么可能把梦暄带回府中,以母亲的性子是容不下她的。
“小姐住这?将军快点带小月去找小姐。”小月有些急不可耐率先闯进院。
欧阳净紧随在小月身后。
“梦暄她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欧阳净带着小月来到子末的房间推门而入。
“小姐。”
小月奔到李梦暄床塌泣不成声,这哪是她家小姐,她们分别时,小姐还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如今这般憔悴消瘦面如死灰,她都快认不出小姐来了。
小月一声叫唤,包含了多少酸楚怜悯,她捧起李梦暄骨瘦如柴纤长的手,想要传递温暖给她。
“孩子,焰…”
李梦暄似是感受到了手心传来的温热,她轻启苍白的唇喃喃着。
“呜、呜…小姐,我是小月啊!小姐你醒醒,小姐你别吓唬小月好吗?”小月抽咽无惜地搓着李梦暄的手心,试图想要唤醒梦吟说着胡话的李梦暄。
“孩子…孩子…”
而小月得到的回应只有孩子两字,李梦暄依然昏迷不醒。
“小月,别扰她了,她是听不见我们的叫唤的,你还是让她好好休息。”欧阳净故作坚强,昂着头把在眼眶打转的液体强行逼回。
“欧阳,你回来了,想必这位就是小月姑娘。”纳兰谨羽端着一碗浓汁汤药进来,她瞅见半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泪清秀姑娘,想来她就是服侍梦暄的婢女。
小月一门心思全在李梦暄身上,她没听到也没看到甜美的纳兰谨羽进了来。
“这是给梦暄喝的药吗?”欧阳净接过还冒着烟的药。
“嗯!子末开的药,说是调理梦暄虚弱身子的。”纳兰谨羽眼中多了份忧郁,怏怏不快道。
“梦暄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灌得进这苦药?”欧阳净犯起愁来,望着黑黝黝的汤汁。
“能灌进一点是一点,不然她会垮掉的。”纳兰谨羽虽有满腹的心事,可李梦暄是她的好朋友,她岂会忍心她受苦。
“也只能如此了,小月,你拿着药我扶梦暄起来。”欧阳净把药递给还在哭泣的小月,她坐在床头试图想抱起没有意识的李梦暄。没成想她却是这般的柔若无骨似一团泥水,她架着李梦暄的腋下,她却如泥鳅一样粘滑瘫软。
欧阳净试了几下想扶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却都无功而返。稳婆告警过她,说李梦暄下身还在出血不易大动身子,不然会有大出血的危险。欧阳净不敢在妄动,她拿过里面的备用被子垫在李梦暄背后,她用双手固定住歪歪扭扭的李梦暄。
“可以喂了。”欧阳净揽住李梦暄的肩让她靠得舒服些。
“将军,小姐她不开口。”小月把药送到李梦暄嘴边,小勺子里的药全顺着嘴角向下流,纳兰谨羽红着眼用巾帕拭去。
“这可如何是好?纳兰谨羽局促不安,李梦暄就如活死人,没有一丝丝的求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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