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以动弹,我恨不得赶紧冲出去,可我知道,我的小腿疼的不敢行走,手肘处断裂错位,自己去,根本赶不上。
我跪在林有莲面前,不断的磕头求她:“求你带我去看看她,看看我的孩子,好吗?我求求你了,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好吗?”
眼泪混着血液模糊了双眼,我眯着眼睛,顾不得头上的不断传来的刺痛和嘴里的血腥味,我侧弯着身子不断的像林有莲磕头。
林有莲却是眸光得意的看着我,她朝着我吐了口痰,冷冷的说:“求我?没用,我告诉你,你女儿已经死了,他在车祸现场没死,被我用保鲜膜活活闷死的,怎么?知道了以后是不是很舒服?嗯?”
我不敢相信林有莲的话,脑袋嗡的像炸了似的。
“不会的,她不会死,她一定还活着,我的苗苗活着,你下不去手,她那么可爱的小女孩,你怎么会杀了她呢?你一定是在骗我,一定在骗我的,骗我的对不对?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感觉面前都在天旋地转,好像马上要地震了,我不能让苗苗受伤,我要保护她,我慌忙的抱住她,不让碎石砸到她的身上,可伸出去的手却瞬时扑了个空,不断的有碎石砸在我的身体上,不疼,只是恐惧,像一个巨大的黑溶洞要逐渐吞噬我一般。
黑暗之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她笑着对我说:“疯子,哈哈,苏陌你终究还是个疯子,无论霍成泽怎么给你治疗,到了最后你还是逃不过疯子的结局,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活该!哈哈!”
那个声音很快沉默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团火,火红火红的,我感觉浑身都像在被火烧着,模糊之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他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链子,像狗链一样。
再醒来的时候,我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床,房间都是圆形的,铁门上有一个圆形窗,我的腿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胳膊也打着石膏。
脸上还包扎着纱布,整个人像一个白色的粽子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一会就听见一个脚步声,砰砰的朝着我靠近。
到最后,他停在我的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正在着急的开门,我吓得连忙躲到了墙角,缩成一团。
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棕色微微卷曲的发型的男人朝着我走来。
他看着我,像一只豹子,蹲在我身前,利爪拂过我的头上,轻柔的开口:“小陌,是我对不起你,我去晚了,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早点赶回去,或许你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那只豹子竟然流泪了,看着他伤心的哭泣,我的心揪成了一团,我怯怯的伸出手,却擦干了他的眼泪:“你别哭,苗苗不怕,有妈妈在。”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男人,可他在我面前来回变换,一会是男人的样子,一会又是我苗苗的样子。
正当我安慰她,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慌乱的声音,脚步很快到了我跟前,几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女拦在那个男人面前。
我听见他们在说:“韩先生,夫人现在情况还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做出危险的举动,韩先生还是先与夫人保持距离吧!”
“无碍,她不会伤害我。”
不一会,我又听见一个女人开口:“韩先生,一个人在遭受重重打击之下,会对出事之前的情景牢记在心,并且很有可能会主观改变事发的结果,再加上她之前有过断层记忆以及失忆,她可能会想起来失忆之前的事情,但主观意识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梦,至于是美梦还是噩梦,要看患者本身的心态情况。”
“说人话!”
“简单来说,她可能会恢复记忆,并且再遭受严重打击的情况下,换上亚斯伯格症,成为自闭人。”
那个男人蹙着眉头,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亚斯伯格症不是遗传吗?你是不是判断错了?”
“韩先生,亚斯伯格症并非仅受遗传,根据研究表明遗传基因,生物化学,过滤性病毒,妊娠期和分娩时都存在发病风险,而亚斯伯格症候群的发病率仅为百分之零点七,但本病多见于男生,发病率约为女性的十倍,只是没想到,韩夫人……”
“什么症状?怎么治疗?会不会对生活产生影响?”
那个女人开口:“前期韩夫人可能会出现反复做噩梦,可能是现实曾发生过,也可能是她心里障碍,中期转为正常,她会出现社交困难,甚至有些排斥,伴随着兴趣狭隘及重复特定行为或者言语,但唯一可以放心的是,这对智力没有什么影响,仍然保持有语言及认知发展,但对与人沟通,推测对方情绪上会有很大的困难,俗语说就是没有眼力价,同时不会影响视觉和背诵,甚至记忆力会超出常人的好,许多科学家和数学家也都患有亚斯伯格症候群。”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男人身边,他好像很烦,我走了两步,却又不敢靠近,最终又退了回来。
“治疗呢?怎么治疗?”
“这……目前为止还没有治疗的办法,这个属于偶发性,恢复也是属于偶然,这要看患者的心里状态,是否可以战胜
>>>点击查看《爱你恰似毒药》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