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
这个职业对华青言来说有些敏感,前段时间她刚和大叔聊起了当心理医生的Kaven,大叔却说Kaven已经去当散医了。安素昱说,她的脸突然变好也是因为一位心理医生。
有时候一个词频繁地出现,往往意味着会有一大堆秘密还不为人知。
即使这是一个无稽之谈,但是华青言心里隐隐觉得纪颜明和Kaven有关联。
“你有没有问过他之前在哪里工作呀?”华青言装作好心地说,“我是怕他来路不明,欺骗你。”
“哪会呀?网上资料卡都明摆着呢,那些资料卡都编辑好几年了。纪医生以前在上海工作,也在国外兼职某医院的心理顾问,名气可大了。”
“你都说他名气可大了,那他为什么来我们这里的小医院?”
宋荣荣白她一眼,颇有为纪颜明打抱不平的架势。
“人家是医生呐,四处行医行不行?他说天下之大,他不能总待在一个地方治一个地方的人。”宋荣荣双手举在胸前痴痴地笑道,“医者仁心,好帅啊。”
华青言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送走了宋荣荣,她上网确认了一下。
确实如宋荣荣所说,纪颜明的个人资料很完整,和Kaven除了都近视以及同行之外,再无其他相似点。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华青言买了早餐折回去,恰巧碰到纪颜明从一个拐角口出来。
他一身西装搭配白衬衫,高挑的身材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两人不经意地对视,纪颜明微微一笑,华青言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还是装作没看见好了。
华青言选择和他擦肩而过,纪颜明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华青言再次驻足,纪颜明已经走了,但是她站在拐角口往里面看去。
从这条小道往里走,会出现一大片独立公寓,每一栋公寓相邻,有的用栅栏围着了庭院,有的没有庭院。华青言选的公寓刚好和其他公寓隔得较远,这样就避免了邻居频繁的打扰。
如果纪颜明就住这里面的话,那他们就是邻居了。
带着早餐回去,大家都已经醒了。华青言顺便提了一下纪颜明的到来,虞诺知道华青言是想表达:“这个人得防一防。”
“确实得注意一下,因为我感觉我和他似曾相识,但是事实告诉我,我和这个人完全没交集。”
“你们大人是不是疑心太重了呀?”小茵砸吧着一口牛奶。
虞诺和华青言相互对视,好像已经有了什么主意。
纪颜明和罗凤约定好的日子如期到来,他已经准备好了登山需要的工具。出门后他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花香,好像还不止一种。
他刚来这里没多久,并不知道华青言在这里开了花店。
嗅着花香而去,他在他家的后排公寓区里发现了一栋独立公寓,用大理石围住了院墙,和其他邻舍隔得有点远,显得有些标新立异。
大门敞开着,他站在门前注意了一下门边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着:花铺。右下角标注着:执念所。
“执念?”纪颜明微怔,他一抬头就遇上了上次在拐角处偶遇到的华青言。
华青言向他缓缓走来,纪颜明背着登山包迎面进去。
“欢迎光临呀。”
“是你呀,早上好。”纪颜明和华青言招手,今天她的花铺里来了很多人。
原来今天是华青言在杭州开花铺的两周年纪念日,邻里两年,她打算送些花给他们,当然也包括纪颜明。
“屋子这么暗啊。”纪颜明走进去,熟悉感油然而生,其实他家也是这样。
“谁叫我这房子正对阳光呢,花要是一直暴露在阳光下很快就枯萎了。”华青言的解释得很有道理,他就不细问了。
想着还有约在身,就随便拿了一朵郁金香离开,并称改日再拜访。
邻居们纷至沓来,普通花几乎都要扫荡光了。
待人都走完,虞诺和小茵出来了,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们,即使偶然遇见了,也会请进来喝一杯茶消除记忆。
“华老板,为了见一个男人,你花这么大的血本?”
华青言狠狠地锤了小茵一脑袋,教训道:“注意用词!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再说,那些花本来就要过花期了……”
“略略略。”小茵顽皮地吐吐舌头,问,“那你有什么发现?”
“我这里没有任何发现,无论是身份,样貌或是声音,对我来说完全陌生。倒是你们,有没有从他身上发现什么?”
两个人都说没有任何异常。
执念是很敏感的,如果有同类出现,她们很容易就察觉到。
看来她们这一次是真的多虑了。
纪颜明和罗凤约好碰面,张洋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他不放心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到达山脚,一切准备就绪后,纪颜明悄声问罗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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