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晗就是井夏晗,井晗为了体现他对夏之舞的爱,就在他的名字里加了一个“夏”。
他在国外修学归来,便进入公司任职。他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是才华横溢。
公司的董事为了验证他能否胜任副总的职位,特意给他在江苏南京安排了一场交易,如果井夏晗能拿下这笔交易,那么他们不再有任何异议。
大叔举着平板电脑陈述了上述事实,接着说:“接近他的前提必须要有预约,可是有预约又不一定能见到他。要不是丫头上次提起他,我早就忘了他。所以我想他对我的印象也不深刻了。我们靠旧情接近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从生意上入手。可是我们不懂经济,也没有他那么强大的背景。”
“我觉得有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们。”华青言想到了艾正闻。
艾正闻已经继承了全部家产,他的公司在江苏的影响力极大,如果他能帮忙事情就容易多了。
华青言联系到了他,没想到对方欣然接受了这个请求。他说他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井氏企业合作。
在预约到见面的具体时间那天,华青言假扮成了艾正闻的贴身助理。聊到一半,艾正闻以上厕所的借口给他们腾出了谈话的时间。
两三年不见,井夏晗成熟了很多,初遇时他脏兮兮得像个叛逆的青少年,如今西装革履,谈吐不凡。
“井总,我可以和你聊几句吗?”华青言开口问道。
井夏晗没理她。
“井总,我们两年前见过的,在一家叫桦舍的花铺里面。”
井夏晗还是没理她。
最后华青言拿出了夏之舞写给井夏晗的信,说:“这是夏之舞写给你的,早就该送到你手上了,但一直联系不上你。”
井夏晗终于看了她一眼,一位长发及腰的女子,穿着很不适合她的黑色工作服,面容确实有几分熟悉。
他看了信中的内容,渐渐地眼中含着泪水,差点就决堤。
“之舞已经不在了。”井夏晗把信收好,他说,“和我出国一个月后就消失了,早知道可以碰到她,就应该抓紧拥抱了。”
“她……是寄生在荼蘼花中吗?”
“嗯,那花也跟着消失了。”
“你们在国外有没有遇到什么离奇的事情?”
井夏晗笑道:“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奇遇。”
“我说的是除你们两个人之外,你有没有遇到和她类似的其他人?”
“你有话就直说吧。”井夏晗说。
“那好,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认识一个女人和夏之舞长得很相似,她们的不同之处就是那个女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你和夏之舞关系亲密,想问下你知道她有没有孪生姐妹之类的?或者你们在国外有没有碰到过这个女人?”
“没有,之舞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有一点很奇怪。”他皱着眉头说,“之舞有一段时间常做噩梦,但是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梦。”
华青言在井夏晗这里并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除了夏之舞已经消失的事情。
当华青言邀请他去花铺里坐一坐时,井夏晗谢绝了。
他说:“虽然怀念之舞的日子很难熬,但是忘记了她,我就没了生存的动力。”
回到花铺,华青言的心情很低落。
为什么调查得越远,线索就越少呢?她怎么样才能找出夏之舞和彼岸花之间的联系呢?
“丫头,来尝尝叔做的爱心苹果。”大叔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努力逗她笑。
“你别烦我了。”
“别烦嘛,来,叔给你讲讲我查到的资料,你肯定会大有发现的。”大叔抱着平板电脑,开始念道,“荼蘼花在很多佛教著作中都有提及,但是它并不是彼岸花。佛典中说它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是一种天降的吉兆,可是这吉对于尘世中的人,却并非好事。就如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如此之类,一朵荼靡,一支彼岸花,都是分离的表征,没有了那份无与伦比的超脱,即使自命忘情,也不免会为她流泪。尽管愿望的最深处,并不希望你我荼蘼,不希望看到悲伤的彼岸花,却依旧祈祷藉着你的手,让她发芽、绽放。”
“分离……荼蘼的花语是末路之美。”华青言喃喃道。
可是大叔的重点不是这,而是——
“你没发现吗?佛典中的荼蘼花和彼岸花很相似,二者总是相提并论着,有些人似乎就认为荼蘼花是彼岸花。”
“所以,荼蘼花和彼岸花有着类似于有血缘关系?”
华青言吃了一惊,这可真是一个大发现。
大叔欣慰地揉揉她的脑袋,说:“好啦,我们知道这些就行了,慢慢调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叔会一直陪着你的。”
“大叔……”华青言望着他的眼睛,瞬间冷下了脸,“再碰我就把你手剁了!”
大叔看着她匆匆离开,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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