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言端着酒杯,她还没喝过酒,不知道喝下这一口会不会醉。
“告诉我吧!那个执念是不是被你杀了?”华青言一饮而下,倒是给她壮了胆量。
曼珠沙华继续给她斟上酒,答非所问道:“这酒好像还不错,但是名字不好听。”
“你别跟我拐弯抹角了!”
“那我告诉你是我杀的。”曼珠沙华淡定地回答。
华青言的唯一反应就是震惊。
曼珠沙华挑眉,浅笑:“怎么?你奈我何?”
华青言脸上露出了愤怒,但她现在确实不能把曼珠沙华怎么样。
曼珠沙华冷冽了眼神,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不,我这么做是为你好,你不是正处于两难的境界吗?我帮你做了一个决定。”
“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决定?”华青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一手拍在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整个酒馆的人闻声望着她,明明华青言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穿着很古怪的人,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们只是在好奇她为什么拍桌子。
“别发火嘛,大家都看着你呢。”曼珠沙华含笑道。
华青言觉得她这幅嘴脸极其恶心,想立马就离开。
华青言坐下了,其他客人也都转过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放手吧!你现在做的所有决定都是错误的!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瞧你说的,我杀的又不是活人,那就是一个执念而已,而且那个执念让你感到很苦恼。我在帮你解决麻烦。”
“呵,那些莫名其妙自杀的人,不是你杀的吗?”
曼珠沙华立马露出无辜的表情,她说:“雨师,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找他们要一点点血,但是他们自己要给我那么多,我也再三询问过他们,确定给我吗,他们回答的很肯定。既然经过了他们的允许,那为什么还要将他们的死归咎给我呢?”
“呵!不是你用阴险的手段欺骗了他们吗?谁会想到你是要弄死他们呢?”
曼珠沙华没有说话,她只是笑笑,她有的是耐心,她可以和华青言磨很久。
“还有,最近来我花铺里的客人都很不正常,是你安排的吧?我为什么能见到你?是你弄的手段吧?”
“你看到的不是我,是我的虚像。”曼珠沙华说。
“放下过去吧,你在哪?我去找你。”华青言说。
“找我?干什么?不帮我就不能找到我。”曼珠沙华说。
“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呢?”华青言忽然记起了从前的曼珠沙华,那时的曼珠沙华不知道要比现在多么令人尊敬。
“我只是想回到过去找赵大人,你就帮我完成这一个愿望就行了。”曼珠沙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地说:“说实话,之前没遇到司晴,我只想要报复执念,抹灭他们能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但是我现在知道,不论我怎么抹灭他们,他们还是会产生,这是我阻止不了的。当然我并不认为他们的存在是正确的。既然能回到过去,而且不去理会这些烦人的执念,我为什么不选择这种方法呢?”
看到华青言没有说话,曼珠沙华问道:“你觉得我不该这么做吗?你不应该帮助我吗?你们成全我,我也不会伤害你保护的执念。”
华青言摇了摇头,她说:”不,你怎么只有这两个选择呢?你应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不,你怎么会懂!”曼珠沙华冷哼,忽然又笑道,“我不像你这么有缘分,我要自己去寻找缘分。”
华青言明白她说的意思,但是……
“我再给你时间考虑考虑。”
曼珠沙华把酒斟上,华青言饮下就醒了。
明明那么真实,却没想到是梦。她看到的其实是曼珠沙华的虚像,她要怎么才能找到真人呢?
在华青言心里其实并没有绝对的正义,她有自己的主见。按照她现在所了解到的,她确实觉得曼珠沙华说的不完全没道理。
华青言去找黑无常谈了谈,问他如果抓到曼珠沙华了会如何处置。
“她是罪恶之身,送到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华青言又问:“你知道前任白无常去哪了吗?”
“前任白无常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黑无常说,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
华青言沉默了,前任白无常已经彻底消失了,怪不得曼珠沙华会执迷不悟,也许回到过去对她来说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吧?
所以下次和曼珠沙华碰面的时候她答应了曼珠沙华。
“要我怎么做?”
“我需要衣朦,这么久她应该恢复元气了,我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你现在在哪?”
曼珠沙华告诉了她地址,现在华青言只需要把衣朦带出去就可以了。
但是大叔看她看的很紧,她自己出去都成问题,想要把衣朦带出去更是艰难无比。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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