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洋山,沈府。
柳青灯和谷冬搀扶着一道染红了白衣的身影,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迎面而来的是染尘。
染尘看到这幅情景,顿时瞳孔一缩,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公子?!怎么回事?”
公子不过是下山一段时日,怎么就发生了这种大事?染尘的身形有些颤抖,眼里也充满着不安。
柳青灯似乎第一次看到这么失控的染尘,顿时吓了一跳。
“小公子,你先不要急……”谷冬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先带他回房吧。”
染尘重重地点了几下头。赶紧过去,将沈肆念搀扶住,护送回房。
谷冬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我去找顾君彤!”
柳青灯抹了把眼泪,跟在染尘后面。
不得不说顾君彤的速度的确十分的快,前一秒刚把沈肆念抬到床上去,顾君彤后脚就踏了进来,长发因为奔波显得有些凌乱。
许是路上谷冬跟他粗略的说了下沈肆念的伤势,顾君彤第一眼见到伤的这么严重的沈肆念,并没有太过惊慌。
顾君彤蹙着眉走到床前,开始把脉。
半晌,眉头还是紧锁。
“受了些许外伤,不过有些严重,现在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顾君彤敷衍地对柳青灯说。
柳青灯看着顾君彤紧锁的眉头,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谷冬也打了一盆水走了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顾君彤问道。
“他受了箭伤。”柳青灯指了指沈肆念的后背。
“箭?”染尘眉头一皱,“是宣策?”
“对,沈肆念为了给我挡箭……”柳青灯眼眶一红,有些愧疚。
谷冬想了想,突然说道,“沈肆念好像用了秘法,但是被我打断了。”
“秘法?那一招虽说是绝杀之招,但是对自身的反噬十分严重,稍不留意就有可能丧命。”顾君彤的脸色有些冷,似乎没想到沈肆念会为了柳青灯做到这种地步。
柳青灯也有些恍惚,秘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听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先别说这些了,先把伤口清理一下。”顾君彤看了柳青灯一眼,将沈肆念的上衣褪去,从那盆水里取出丝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看到那因强行拔箭而撕裂开的伤口,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不过半晌,那盆水已经差不多全被染红,好似一盆鲜血。
柳青灯赶紧将那盆水端出去,又换了净水进来。
往返几次,已是大汗淋漓。
但好在沈肆念背后的伤口也已经清理得差不多,露出了白皙又挺拔的后背,只是多了两处不和谐的伤口,却带了一丝丝野性的美感。
门外急急地掠进两道人影,原来是谷雪和夜独。
二人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床榻上的那道人影。
顾君彤简单地将伤口处理好,又往上面撒了些许不知名的药粉,从刚才起就一声不吭的沈肆念顿时皱着眉轻咳了几声。
“沈肆念,你忍忍,马上就好了!”柳青灯紧张地攥着衣角,轻声安慰道。
沈肆念闻言,眉头终于有了一丝的舒展,不过看上去似乎还是极为痛苦的样子。
柳青灯想起之前,沈肆念挨刀子却还总是与自己打趣儿,跟没事儿人似的,但是虽然刀子没挨在柳青灯身上,柳青灯却也知道那种疼痛,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又看了看现在,沈肆念闭着眸正喘着气,柳青灯的心里也泛起一丝难受。
他之前受伤,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顾君彤取出一些纱布,又帮沈肆念包扎了一下,这才缓缓将沈肆念放平躺了下去。
“好好照顾他,我去调几味药。”顾君彤依旧蹙着眉,似乎问题有些棘手。
房间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走了出去,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柳青灯,染尘和沈肆念三道人影。
染尘十分自责地看着床榻上的身影,又皱着眉望向柳青灯,那种眼神,仿佛是自己种了大半年的白菜让猪给拱了。
柳青灯也没说什么,再怎么说,这件事也有自己的责任,干脆不看染尘,就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肆念。
……
宣策半眯着眼睛,入目之处皆熟悉。似乎是回到了宣府?
是了,那日在平洋镇受了重伤,所带属下皆……自己撑着一口气,终是连夜赶路,在第一天回到宣府。
到了宣府,便撑不过去,昏倒在宣府门口。
宣策略微一起身,便感到伤口一阵抽痛,似乎还有内伤。
宣策闭了闭眼,又猛然睁开,沈肆念!宣策抓紧了床板。
“少爷醒啦少爷醒啦!”一个推门而入的小厮又兴奋得跑了出去。
“老爷老爷,少爷醒啦!”
……
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将军,在握着宣策的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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