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乱的发丝掩盖下的脸庞红肿不堪,嘴角微微渗出了点血,却诡异的上扬着。
余寄低着头,嘲讽的问道:“宣策,你在我这边装什么深情?”
宣策用手强行掰起余寄的脸,看着那一脸的嘲讽,淡淡的问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比你有资格!”余寄扬着头,怒瞪着宣策。
一声嗤笑,宣策又缓缓道:“你说的是司徒芸?那具躺在竹林里无人收尸的尸体?”
听到了司徒芸的死讯,余寄不淡定了。
“是你们害死了她!是你们!”余寄激动的挣扎着,想要往前扑,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在这幽暗的大牢里,显得格外恐怖。
旁边墙上的火苗明明暗暗,照着宣策阴晴不定的脸。
看着暴怒的余寄,宣策继续问道:“嗯?你说,你还有什么资格?收尸的资格吗?连给她收尸都资格都没有!”
听了这话,暴怒的人渐渐停住了挣扎,手无力的垂下来,头也低垂了下去。一头乱发盖住,无人看到他的表情。
半响。
一滴混着血的泪滴在地上,便很快被土地吸收。接着,便是两滴,三滴……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还有什么资格?对啊,我还有什么资格?我既照顾不了她,也护不住她,甚至连……她,帮她好好走完最后一程都做不到!她,会不会怨我?路上,她孤不孤单?不要怕,我来陪你……”
余寄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宣策突然伸出手,捏住余寄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口,舌头渗出了一点点血,但咬痕还不深。
“想死?想陪她?你问过我了吗?”宣策盯着余寄,嘴里喊道:“拿块布来!”
一旁的下属毫不犹豫的撕下了自己的一块衣物,递了过去。宣策接过布,直接塞进余寄的嘴里。
宣策又朝下属伸出了手,下属立马又撕了一块过去。宣策接过布,仔仔细细的擦着手上的血水。一边擦,一边慢悠悠的开了口:“余寄,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做什么吗?”
余寄手脚都被束缚着,嘴里也被塞着一团布,只能用仇恨的眼神盯着宣策。
擦完了手,宣策随手扔在了地上,这才道:“别在我面前演什么深情,真虚伪!”
“没有忠诚,背叛了别人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表演什么情深?背叛过一次,还有什么是你不能背叛的。嗯?”
“真恶心。”
宣策转过了身,看了一眼下属,冷冷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下属立刻低下了头,“是。”
“别给弄死了,我下次还来看他。必要的时候,用参片给他吊吊命。”
宣策说完,便走出了地牢。
等出了地牢的门口,宣策停顿了一下脚步,握紧了拳头,咬牙低声道:“一个蝼蚁般的人,也配打她,也配和我谈资格?!”
……
沈府里,谷冬谷雪正凑在一起,低着头,捣着不知名的香料,嘴里也是不停的碎碎念八卦着。
“你说,柳青灯天天呆沈肆念屋里干嘛?”谷雪低声问道。
“小青灯都怀着身孕,沈肆念又只能躺着,他们还能干嘛,无非就聊聊天罢了。”
“也是。不过,我这么看,青灯好像不太像我平时见过的孕妇呀。”
谷冬停下了捣香料的手,沉思了片刻:“其实我有感觉到青灯圆润了些,但是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太过折腾,她都不能好好休息,才有点不显怀。”
谷雪点了点头道:“也是,哪个孕妇经得起这些折腾,真是可怜了柳青灯。我们用不用找顾君彤给青灯瞧瞧,开开什么补胎药?”
谷冬继续捣着香料,无奈的说:“好是好,可我只怕顾君彤眼一拙,把堕胎药看成了补胎药……”
谷雪想到了顾君彤和沈肆念,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复而安安静静的继续捣药。
门吱呀一声,一席白衣推门而入,来者正是萧古玉,金冠束发,公子翩翩。
谷冬谷雪抬头看了一眼,继而又低下了头继续捣香料,谷雪嘴里嘟嘟喃喃着:“淫贼又来了。”
谷冬放下香料,抬起头,语气不善的盯着萧古玉道:“你又上山来做甚么?”
萧古玉听了这些话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走上去说:“两个小美人怎么了吗?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为什么有那么大怨气呢?”
谷雪手一抖,萧古玉眼疾嘴快说道:“别!我手上的扇子可不知会往哪个方向扬!要是扬到你们那边,把你们自己给迷晕就不好了,两个晕倒的小美人在我面前,我可保不了自己会不会做些什么。”
说完,还得瑟的摇了摇扇子,走到谷冬谷雪前面,拿起香料看看,夸赞道:“人好看,调出来的香料颜色也好看。”
谷冬谷雪知道她们两个合起来都打不过她,萧古玉脸皮又厚,骂起来油盐不进,不能打不能骂,赶又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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