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疤,好像是之前沈肆念在余寄手上救回自己的时候弄伤的,若不是有他那么果断地握住刀片,怕是现在在这里的,就是柳青灯的尸体了。
而且……
柳青灯抬眼看了看墙上那架有些古朴的古琴,心里有些动容。
沈肆念可是琴师,这双手对于抚琴,可是十分重要的。
柳青灯又偷偷瞟了一眼沈肆念,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顾君彤正在给他把脉,一副极为和谐的景象。
看着那只手,心里泛起一阵感动,霎时感觉鼻子有些酸溜溜的,索性直接躺倒在床上,轻轻吸了吸鼻子。
谷冬悄悄叹了口气,又伸手拍了拍柳青灯的肩膀,“没事的,青灯,顾君彤只是在帮他把脉,不要想太多。”
柳青灯抬了抬眼,感觉谷冬好像误会了什么,摇了摇头,正欲开口解释,不料谷冬却一副明白了然的模样,又道了句,“我明白了,别担心,沈肆念会想起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听她说了那么多毫不相干的事情,又怕她会不小心说漏嘴,说出自己刚刚问她们的问题,自己又插不进去嘴,柳青灯干脆也懒得解释了,乖乖瘫在床上不说话。
另一边,顾君彤已经把手收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药浴加大剂量的原因,内伤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有惊无险。”顾君彤终于松了口气,“至于外伤,这段时间再喝药调理一下就好。”
“辛苦了。”沈肆念收回手,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内力,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顾君彤正欲开口,却被一声哐当的推门声打断了。
门外的人有些着急地喘着气,见了沈肆念,顿时有些热泪盈眶。
“沈兄,你怎么样?”门外那人正是陆之陶。
这段时间,大约是已经听过谷冬他们说了事情经过的大概,如今看到沈肆念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心上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让陆兄担心了,我已无大碍。”沈肆念轻摇了摇头。
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把目光又移向陆之陶。
“陆兄这段时间在外游历,可有什么不寻常的现象?”沈肆念略微蹙着眉,手指也轻敲着桌面,“比如说……朝廷之事上。”
沈肆念的眼里闪过一道寒芒,不知道在自己养伤的这段时间,宣策和太子可有什么动作。
陆之陶缓缓闭着眸似在回忆着,半晌,又睁开眼睛,神情有些凝重,“说是不寻常,倒不如说是有些怪异。”
陆之陶看着满屋子的人,蹙了蹙眉。
沈肆念摆摆手,“无妨,都是自己人。”
躺床上的柳青灯顿时弹坐了起来,好像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搬,竖起了耳朵。
陆之陶顿了顿,看了眼戏多的柳青灯,接着说道,“根据一些坊间传闻和我个人的一些阅历,如今这世道,怕是不大太平。”
“据闻在朝廷上,当朝太子似乎有些失宠,反而是不知从那儿窜出来一个大将军的儿子,似乎在宫廷里有些势力。”
“连往日极少参与这些年轻一辈竞争的杨太师,现在也公然站在那个将军儿子的里,颇有同太子一争高下的意思。但是那老皇帝居然任由那个大将军的儿子作为,真是一桩奇闻。”
沈肆念的眉头越皱越深,没想到宣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略微想了一下,问道,“那位杨太师,我之前也略有耳闻,似乎极少有人请的动他,这其中是不是有些……”
“不错,杨太师的爱女杨妃宁就是那将军儿子的夫人。”陆之陶点了点头。
在一边旁听的柳青灯也听出了些大概,陆之陶嘴里的将军儿子,想必就是宣策了。
但是……宣策跟太子是敌对关系?
柳青灯有些惭愧地想着,这么久了,自己居然现在才知道宣策和太子是死对头。
原本一直以为,是他俩想要联合起来搞沈肆念,就是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怎么他们两个先打起来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宣策这是什么意思?跟太子争皇位?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似乎自打认识宣策那天起,他就有忙不完的事情,虽然知道他好像要搞什么大事,但是却不知道原来他要搞的事这么大。
更何况,宣策是将军的儿子,这不是明摆着要篡位吗?皇帝大老爷的心这么大吗,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难道?老将军是绿帽社的一员大将?柳青灯暗搓搓的想。
“沈兄为何突然问起此事?”陆之陶又把话题饶了回来,把之前发生的事和现在结合起来,又似乎有些惊讶,“莫不是,这伤了你的人就是……”
“不错,宣策就是你口中的将军儿子。”沈肆念点了点头,“陆兄,你替我安排下去,近日平洋山加强防御,山下若是有什么异动,随时找我。”
“好。”陆之陶重重地点了点头。
站在一边旁听了大半天的谷冬实在十分好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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