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魔天,看着两统领,双瞳之中,凶光闪烁,壮行酒已送,上路胆雄,九幽之行,一路走好。
各为其主,没有错误,魔幽民众,有错吗?行如此凶恶之事,如何能留存于世?
“噗呲!噗呲!”
两道声音传出,如破布撕裂之响,一柄魔刀划过,南统领和西统领头颅,齐齐而飞,丹田魔核旋转,左手一股吞噬之力涌出,两颗调头而回,第三魔瞳大开,一道金色魔火一闪而失,头颅化着了灰烬。
“噗呲!噗呲!”
两道声音传出,两颗皇级魔核在左手中,一闪而失,魔火涌出,西南统领魂飞九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带着了深深的迷茫与不解。
快,太快。
呼喊未出,疼痛未感。
命已逝,魂破,归九幽。
申屠魔天,化身东统领,浑身一震,血腥之气,荡然无存,一口浊气呼出,浮动的心情,渐渐沉寂而下,他缓而朝着营帐之外而去。
南统领营帐外,两门护卫直立,双瞳庄严,目不斜视,注目着远方,申屠魔天,淡淡地对他们说道:“南统领与西统领已经瞬移各自山脉检查攻围城池之事。”
“沙沙…”
一道道声音传出,申屠魔天,踏步而出,所行方向为北营区域。他身形并不快,也没有使用魔力,在众东方家族护卫的注视下,能够低调,则一定要低调,太大的动静,事必会影响到行事之举,带来不必要之麻烦。
营地很大,方圆十里之地,都被东方家族清理,原来居住的人魔,全部消失无踪,一座座破烂的房屋,标识着曾经的人迹与繁华。
暗杀北统领,需要横穿中部大帐区域,一队队魔人穿梭不停,双瞳之中,魔光浮动,神色谨慎,但有风吹草动,必定会群起而攻伐。
轻盈,灵动的步伐,一步步踏出,魔力闪出,步伐很慢,犹如死亡之步,所过之处,心惊胆颤。
黑夜,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
静,寂静,寂静得可怕,如死亡之前的宁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漆黑的夜,沉闷而压抑,似乎都让人无法正常的呼吸,许多的魔人都无法入眠,纷纷地走出营帐,只为呼吸几口清新的山野之气,从而舒缓心中的沉闷。
血月,深深地躲进了魔云之中,没有半点露脸的意思。
魔空之上,乌黑的魔云,越积越多,越多越厚,黑暗似乎更深,双瞳之外,除了漆黑,依然漆黑,两人对面而立,也无法相识。
众魔而出,环境吵杂,各种咒骂之声传出,如此天气,非常少见,近百年,都未曾出现,无月光,厚魔云。
“轰隆!”
一道魔电划过长空,滚滚魔雷而来,电如银钩,魔如魔鼓,重重敲打在众魔的心底,群魔仰视而望,双瞳之中,满满的全是恐惧,不与天斗,不与神争,云掩盖、电闪烁、雷轰鸣。
无奈之下,东方家族众魔,集体退回,蜷缩营帐,见电闻声,静静等待着一场狂风与暴雨。
一道身影,步行与营地之中,魔空之上的异象,并没有打消他的计划,誓要将暗杀进行到底。
渐渐的,他靠近中营主帐,一个个疑问出现于心,双瞳之中疯狂之意尽现,杀与不杀?先杀主帅?还是先杀北统领?
主帅功力最强,正面击杀,势必惊动四方,群魔而出,已身陷入险地,可走逃,也将让其提高警惕,暗杀难度之大,城池危机更大。
“呼!”
一口浊气吐出,沉闷的心,略微舒适一些,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申屠魔天,终就还是放弃,暗杀主帅之举。
打草惊蛇,可不能草动了,蛇跑了,血的代价出了,谁的血?申屠魔天的血,全城民众之血,代价太大,他无法承受,只能息鼓停战,保持原计划不变。
“站住?干什么?”
主营帐外,一道厚实的声音传出,严肃又深沉,似有一言不合,格杀之意,说话之人,人魔皇七重,东方家族,魔幽计划左护卫,东方家族直系血脉,主帅都能礼让七分。
东方家族,数千载谋划颠覆之事,附庸势力众多,虾兵游勇,全部出来自附属势力,他们在东刹的名望均来自帝城,命其左,不敢则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主帅出身东方家族,只是旁系分支,平日里并不待见,受尽欺辱,主脉之人,动不动就拿支脉取乐,他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承受,等待合理之机,暴起伤之。
“大呼小叫做甚?不能安静点?”
主帐之中,一道声音传出,主帅质疑地问道,两个左右护卫,他们的存在,在主帅偏激的心里,这有两个词汇,监督与控制。
厌恶之感,充斥着他,心充无尽的不满蔓延,一双魔瞳,全是杀戮与疯狂,他在寻找,寻找一个良好的机遇,拔除两个眼中钉,肉中刺。
“启禀主帅,是我,东统领,我准备去北营,寻找北统领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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