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很懵懂地问。
“机长说参加这个会所活动人里面有不少各家航空公司的人,自然少不了空姐咯。”唐泽暧昧地笑道。
我还是没明白,继续问:“然后呢?从她那打听消息?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这些东西。”我知道林露,最近被给我管教得日益宅女化。这种极为隐秘的活动她应该不知道。
“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追求者众多,这些人里面肯定有会员。再筛选下高层人物,差不多也就那几个。”唐泽扬起那可以修剪和画过的眉毛。
我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何要把自己跟女人一般打扮。“不可能。这等于让她主动勾引。不行。”我摇摇头。
“你不舍得?你喜欢她?”唐泽谄媚一笑。
“什么舍不得舍得。我是说,在老板之前,我不想让她引起太多人注意力好吗?”
“呃……”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好像嗅到了一股爱情的腐臭味。”
爱情?我看不出我对林露是爱情还是友情,很值没感情。我更像是养一个已经有了主人的小动物。
唐泽见我没有松口的意思,改了个方向:“让她帮你找别的空姐帮你。”
“不一样吗?”
“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她主动勾搭跟人去玩奴隶圈,后者是她叫别的空姐去玩奴隶圈给你线索。或者……”唐泽拉长了唯一,嘴角咧起来笑看我,“你和林露干脆玩一个奴隶圈混进去好了。反正老板又没让你不碰她,只要人活着给他就可以啦。”
我感觉像吃了块苦瓜。“你是哪边的?”
“钱那边的。好了,赶紧把这次奖金落实吧!”唐泽搓起了双手,两眼兴奋地笑着。
“我这样去汇报就拿钱?你以为我们的悬赏很好骗吗?”我很鄙视地回看他。
“当然不是,咱们先深入虎穴。”唐泽拍着我肩膀笑得更妖艳,对没错,很妖艳。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然后,我也没心情跟你玩什么奴隶圈游戏。”在我抽出警棍抽死他之前他已经很识趣地退后三米。
“当然知道,你是大直男。我会想办法。但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林露帮忙。你考虑考虑。”唐泽然后很骚地扭了下身往咖啡厅里走,边走边弹了下烟头,坐在店外遮阳伞下的几位女客纷纷投来花痴的表情。
要林露帮忙?真心有点不想。
回去我问队长如果有发现比“项圈”活动更加高级的团伙,是不是有升职加薪的事情。队长很肯定的说立功当然提拔。
“奴隶国度?听都没听过。”队长问了刑侦部又查了档案,他怜惜地看着我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编了三流故事骗零花钱的孩子,“小刘,我理解里的心情,我跟你这么大时候也这么想过。你呀,先把本职工作做好。”
本职是什么,巡街。
一直巡到晚上,自从抓到红毛,H市又恢复了太平,街区也不那么紧张,我们的心态也懒散了许多。尤其是夜幕降临,华灯初照,世界陷入夜晚的灯红酒绿之时,我们在街上的巡逻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到点下班。
同事是想找点下班去约会,我是想找点回去找林露好好谈谈。我们就数着时间,一到点,见到接班的车就远远奔过去。
我到林露的家里已经是快11点,我们前后脚进家门。她问我:“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我问。
“还没。等下下点面。”她说。
“少吃点方便面,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我说。
“啊?”她轻轻应了声。
这个时候只能吃宵夜,和上海的豪华夜生活不同,H市的夜生活别有情调,市中心跟北上广的夜生活别无二致,酒吧KTV派对各种年轻人钟情的聚集之地,远离喧嚣的市中心,周边的街区的夜生活也有不少酒吧,但稍微安静许多的清吧,但却不会因此冷落,酒吧后巷里的烧烤摊更是人声鼎沸。
我带着林露穿行在这些后巷里,七拐八拐。这就是平时巡街的好处,尤其是通宵巡逻时候,都能发现不少特别的夜宵饭馆,像日剧深夜食堂那种,当然并没有那种逼格。
但是有一家味道做的很不错的小龙虾就是装修逼格却很值得我们这种去装逼拍照发朋友圈。
林露很喜欢吃小龙虾,吃了三斤。我却不怎么喜欢吃小龙虾,吃了点别的烧烤。
吃饱后,林露安静地坐在那看着我。像只等待主人的小狗小猫一样,饭桌上的平静,却已经掩盖不住我内心的翻江倒海。
“你帮我一个忙。”我终于下定决心。
“什么忙。”她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去替我接近几个你们航空公司最漂亮的空姐。尤其是跟高管走的近的。你注意一个关键词,奴隶圈。”
“就这些吗?”她很认真地问。
我想了半晌,最后说:“没有了。”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注意安全。”
“谢谢。”这是这一晚林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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