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然后大家一起看向我。“你们能抓住她真是奇迹。”有一位年纪较大的同事说道。
还没等我说话,一位女同事摇头叹气。“这个奴隶圈太可怕了。我弟弟也差不多这个年纪,天天泡网吧,好可怕。我等下回去跟妈说说,不让他再去泡网吧了。”
“现在不只是网吧才有,应该控制这些年轻人的交友圈。”说这话的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同事。
我没见过他,大家也没见过他——从大家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年纪比我大几岁,个子比唐泽矮一点,一头七分短发,黑框眼镜下的脸挺清秀的,我第一印象是一个学霸男。
“你是?”
在别人的主动询问下,这个学霸男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今天来报道的李益达。”
他父母很喜欢吃益达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从上海调来专门调查奴隶圈案子。前几天还在市局总部,因为五色女的事情才被调到我们区分局来。
于是,在我下班回家去见林露前,跟他在分局门口跟他有了一次对话。
“听说刘禹你是从上海回来。”
“读书在那里。”
“工作过吗?”
“一段时间。很短。”
“你怎么看奴隶圈?”
“我觉得是个让人想不明白的游戏团体。”
“你会不会很想玩?”
“没想过。”
“好的,?谢谢。”
我不太喜欢这个李益达。他像是在审问我。跟他结束对话后,临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分局院子里,他走出树荫下,站在阳光下回头对正要走的我说:“蓝天白云阳光其实很不错是吧?”
“是吧。”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许是没事来一句显得自己有文艺范吧?
唐泽坐在咖啡店门口抽烟,见到我下班走过,给了我一包咖啡豆。我跟他说了下今天的见闻。
他诧异地问我:“为什么你们那么肯定就是奴隶圈的?”
“从表现上看。”我说。
“不能只看表象。也许奴隶圈不只是表象。”唐泽吐着烟圈。
“你怎么话中带话?今天怎么大家都是这样?”我想起那个李益达。
唐泽反问我:“也有人跟我一样?”
“不是。但差不多。”我说。
“奴隶圈为什么这样我搞不清楚,但在上海时候我听说过一种药物。在那些爱打K玩妹子的富二代秘密流传,药效跟你形容的差不多。至于跟奴隶圈有没有关联我还没听说,但我听那边的一些朋友说,KTV和夜店里,出现越来越多的奴隶圈玩家。”
唐泽弹了弹烟灰。
因为注意力集中在谈论的事情上,我忽略了他在我跟前吞云吐雾的事。回过神来的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踢掉他手上的烟头。
“那个药物叫什么?”
很失望的唐泽像看着没吃完的鸡腿一样盯着地上剩下的半截烟。“好像叫什么美丽沙。”
听着很粗俗的名字。“我回去调查一下。”
“喂,最近还有什么悬赏的?赚点小钱啊。”唐泽后面叫我。
“可惜今天的已经抓到了。如果跑了也许会告诉你,但可惜,在分局想跑可难了。”
结果我发现我话说的太早太死,很快就被痛痛地打脸。
在教林露煮汤的时候我接到队长电话,说那个小辫子跑了。这让我很诧异,战斗力爆表的五色女没跑,小辫子先跑了。
我看了下窗外,傍晚时分的城市淹没在一片灿烂的火烧云中,橘红色的光涂满所有的高楼大厦和街道,一扇扇窗户反射最后的余晖。远处苍穹深处,隐幽的黑暗正带着夜晚袭来。开着落地窗,阳台和半个客厅也洒满夕阳的余晖,昏黄却有别样的静谧。
“吃饭了。”林露将菜盘摆好,走到我身后。
“哦,好。”
正往餐桌方向走时,还回忆着上午画面的我突然喊住林露。她绝美的脸蛋在昏黄的余晖中,有种颓废的美感。
我拿起茶几上的巧克力棒,拨开,对她说:“跪下。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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