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刚把脉应该已经都知道了,也不需要脸红一下意思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才骂人时他有没有听到,着实骂的有些难听了。虽然是萧良活该,但被江独楼听见,她还是觉得有些不便。
一路上他都没说话。
回到凌王府的轻狂大殿,江灯像往常一样迎过来,“爷,洗澡水放好了,怎么一转身您就不见……咦?”
看见他怀里的人,江灯懵了。
江独楼声音比以往更冷,如数九寒冬冰天雪地最深处的冰寒,还带着些愠怒,“换成冷水。”
江灯不敢多言,出去吩咐人换冷水,一出门就看见冷弦肩膀上一左一右扛着两个人,凑过去小声问:“干什么去了?”
冷弦想了想,没说。
屋里,江独楼把她放到床榻上,转身去倒了杯茶,还好茶还没换热的,他端着凉茶扶她起来喝了,她说话才舒服了些,起码嗓子不哑了,但出口的话却还是带着浓浓欲意。
“多谢。”
说什么都是徒劳,该丢的脸都丢尽了。
江独楼身形一僵,“不是药,”他转身去放茶杯,背对着她喉结滚动,袍袖下的手紧紧握起。
“什么?”她挨在床上,声音有气无力,如一阵香风撩拨过他心中无波古井,荡漾起一圈涟漪。
手握的更紧了些。
“不是药,是蛊毒。”他的声音冰冷,低沉而带着怒意,“你武功不差,怎么会被人下了这种蛊?”
她捂着眼睛,“一时失手。先别问了,你先说怎么解吧……”
说到这个,他却不言语了,似乎在纠结什么。
“怎么了?”
深吸口气,他说:“这种蛊,一般是随药而入,子母蛊相遇则蛊毒起,此为长期;”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柳蛰催促,话出口却不知觉间带了一声喘息:“不遇如何?”
他死盯着窗外露头儿的月亮,抱元守一,“不遇……”他仔细筛选措辞,没找到一个不露骨的,懊恼中更显暴戾。
凌王从来都是从容泰然的,柳蛰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满身冰寒,杀意尽显。
“是那随着蛊而入体的药吧?”她已经猜到了。
蛊是长期的,但药是短期的,她刚才的那份欲是子母蛊相遇引起的,现在的这份儿是那药引起的。
“这药,好像还挺烈……”
江灯敲门,“爷,水换好了。”
说着,就要推门进来,他忙制止:“别进来!”
江灯推门的手停住。
他把床上纱幔放下,尽管眼神已经尽量避开她,可架不住她的眼神总往他身上瞟,他终于忍不住看了她一样,险些把纱幔拽坏。
柳蛰给人的印象永远是一袭红衣雷厉风行,何时这般女人过?
身子早软了,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脑子里想什么脚趾头都能猜到!
他三两下放好纱幔,略显的有些手忙脚乱,对外道:“冷水抬进来。”
江灯吩咐人把冷水抬进来,眼神扫了一下,往床上死命盯,可纱幔后的人却看不真切。盯着盯着,眼前被一片雪白挡住,“你可以出去了。”
江灯尴尬的摸摸鼻子,转身带人出去。
关好门,他隔着纱幔问:“你自己能泡水吗?”
她动动手,发现身体酥软,不比之前打人时利索了。
“恐怕,不能。”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叫人心神驰荡了,显然是药劲儿上来了。
他深吸口气,掀开纱幔,看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打消了让她脱衣服泡的念头。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进浴桶,冰凉的水包裹了全身,柳蛰吸了口冷气,“你要冻死我?!”
入了水,浸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线条,雪白的脖颈上点缀着几滴水珠,诱人入口。
江独楼没说话,转身出门的步伐有些僵硬而缭乱。
二十二年,何曾见过这样的事?师父没教啊!
“江独楼!”
身后柳蛰忽然急促的叫住他,他忙转身折回去,“怎么了?”
她脸色不正常的红润,闭着眼咬着牙,“这个药得多久能过劲儿?”
他脸色发白,“嗯……这个药是为蛊毒定制的,要么蛊解,要么……”
后面不必多说。
“解蛊要多久?”她问的更急促了。
这句话更让江独楼脸白,“师父倒是让我学过……”只是他并未太尽心尽力,“我尽快。”
“会死人么?”
“不会。不过……会很难受。”
不解也死不了,就是欲,火焚身罢了。而且不能见母蛊,否则更糟糕。
她死死闭着眼睛,“知道了。你快点!”
江独楼逃也似的走了。
一出房门,他脸色瞬间阴沉的吓人,冷弦来到他身边,“两个人都问了,没有解药。柳琳说蛊是一个神秘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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