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上喜欢被人藐视权威,江永当即拍案而起,叫人严查,把这群人为什么只追杀柳蛰的原因忘到了脑后,问都没问,一心只求他们是怎么进入月寒山庄的。
恭亲王被允许佩剑入宫,当时就拔出来佩剑要把刺客捅个对穿,“大胆狂徒,罪无可恕,拿命来!”
他嗷一嗓子朝刺客扑过去,被李玄参手忙脚乱的在半路截住,“慢着慢着!可就这么一个活口,还是长生拼死拼活带回来的,要是被你一剑结果,你赔得起么?”
李显成怒斥:“怎么跟王爷说话呢!滚回来!不过王爷还请三思,切勿冲动行事啊!”
恭亲王剑刃指着青魅:“此人奸诈狡猾,万死不足以平怒,护国公难道还想留他一命?”
李显成朝江永一抱拳,“老夫再平不平,也得听皇上做主。”
你难道还想替皇上做主?
江永眼含怒火,“恭亲王,夏日火气大,多喝点解暑汤,别伤了身体。”
重点是别伤了脑子。
恭亲王不情不愿的收剑入鞘,回到自己的站位。
柳照仁出列,“皇上,此人如何处置?”
江永看了青魅半晌,毕竟是皇上,威仪还是剩了一点的,“你是怎么进入月寒山庄的?你的主人是谁?隶属于什么组织?”
他的语气可以说温柔,只是眼神里看不见一点平和。
青魅跪在地上,只回了他一个冷笑,“谁都有资格审问我,只有你,没有。”
他毫无畏惧的抬手指着江永。
江永脸色黑了。
柳蛰适时给了他一脚,踹掉了他半件衣服,破破烂烂的衣服歪斜在一边,露出一片锁骨上的伤。
“藐视皇威,你活腻了?”她头都没回,直接把李玄参的佩剑拽出来,眼看就要杀他,江永立即出声:“住手!”
剑刃堪堪在他脖子前一寸处停下,“皇上,此人以下犯上,论罪当诛。”
江永把脸一沉,“朕叫你放下。”
柳蛰迫于无奈被李玄参夺走了剑,却在归队时与江独楼交换了一个眼神。
意料之外,江永竟然竭力要保他。
她方才出剑只是想试探一下江永对刺客的态度,准确来说是对恭亲王的态度,想必江永心里对于这些人从何而来也不是一点谱都没有的。
但江永怎么突然竭力保下他了?
她又看了江独楼一眼,确认他也不知道江永这是什么意思。
江永把人扣下了,然后让大家各自散了。
出勤政殿,柳蛰与江独楼并肩而行,“皇上把人关在了宫里,可能要私下里审问,看来青魅身上还有些谜团是我们不知道的。他那句‘别人都有审问我的资格,只有你没有’是什么意思?”
江独楼摇头,给不了她答案,“可能是上一场皇位争夺里的事,但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也不知道么?”
柳蛰干笑一声,“我虽然活过一次,也不是百晓生,这种对我复辟羌国没什么大关系的事我没事闲的去研究?”
江独楼刚要说什么,柳蛰忽然竖起一根手指,眼神落在前面一个身影上,“恭亲王去干什么?”
大家都在出宫,他走的方向却是另一条路,江独楼解释:“恭亲王妃的妹妹在宫里做妃子。”
他若想留下来,拿恭亲王妃做个噱头再简单不过了,没人会拦他。
柳蛰拉着他快走几步,像是要去追恭亲王,路过李玄参身边说:“我先不回去,殿下有点事,我陪他解决一下。”
被“有点事”的江独楼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个什么借口,他又没有认识的人在宫里。
江危正好路过,停下来看看江独楼,给他行了个见长辈的礼,眨巴着大眼睛问:“十二叔,你要……”
江晔掐了他一把,把他掐的“嗷嗷”直叫,然后说:“殿下,九皇子有些课业想不通,李太傅今日事忙,学生不敢打扰,殿下可有空为九皇子解惑?”
柳蛰眼前一亮,直道这江危是个知恩图报的,没忘了自己救他一命的事儿,“有有有,不过……”
江危学聪明了,“我还去给母亲问安,殿下先去我宫里稍等片刻,请殿下恕我怠慢之罪。”他看看柳蛰,又道:“柳三小姐若是无事,不如也留下来,父皇前几日赏了我一些防干防燥的膏,沉夜觉得更适合柳三小姐,权当是侄儿孝敬未来叔母的。”
柳蛰笑开,“你还有这心,九皇子惦念臣女,臣女受宠若惊。”
江独楼微微笑起,“百善孝先,你且去问安吧,我和长生在你殿里等你。”
江危带江晔走了,柳蛰得了正经八百的缘由,拉着江独楼追着恭亲王去了。
恭亲王一路疾行到一处偏僻的宫道,柳蛰江独楼一路尾随而至,刚要过转角,听见那边传来说话声:“怎么办?江永把人带走,肯定会对我起疑的。”
是恭亲王。
那他在问谁?
“先别慌,也未必就会怀疑到王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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