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蛰已经暂时打消了杀进青魅老巢的想法,回府后就被站在非晚阁门口的墨彰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墨彰微微叹息,“夫人听说了你受伤的事情,叫我务必来给你看看。她让我把你带过去,想看看你伤势如何。”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逃了一夜的命,回来后没怎么休息,先把青魅送去了李府,然后又跟着进了趟宫,都没来得及跟李婉秋说句话,想来是叫她担心了。
可是她这一身的伤虽然不严重,但不懂的人看一眼也得吓一跳,毕竟多而密,还是挺唬人的。
她不大想让李婉秋看见,为难道:“其实这伤真的不严重,都是皮外伤,血都没淌多少……”
“夫人担心你。”墨彰一句话把她的解释全都驳回了,叫她哑口无言。
她叹口气,“那你就说你也就看过了,我伤的不严重,我去看看娘。”
被迫作弊,向来温和的墨彰头一次忤逆了她,“我需要检查。”他定定的看着她,迎上她愕然的目光,再次重复:“我需要检查,确认你真的没事。”
“我……”柳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能尴尬的笑了一声,“这不方便吧?”
墨彰一双四大皆空的眼看着她,“有什么不方便的?医者仁心,医者父母,我看你就像看我女儿,你还怕我对你有什么不轨之心么?”
这话从他嘴里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叫柳蛰愣了一下。
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他不就是对她心怀不轨吗?
但墨彰这么一说,她也无力反驳了,只能哈哈笑了两声,“有我这么大个女儿,先生……威猛。”
威猛的墨先生脸上难得的有点发黑,体验了一把当爹的感觉,“干女儿,为父给你验验伤。”
柳蛰脸上终于绷不住笑了,“墨先生,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幽默。”
墨彰垂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苦涩一笑。
你已经有了归宿,我还能怎么样呢?
做不了你的男人,那就做你爹吧。
最后,墨彰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给她做个全身检查,他能发誓他真的没有任何杂念,但柳蛰以单手举水缸、上房揭瓦等多种途径,证明了她真的只是轻伤。
然后跟墨彰一起去见了李婉秋。
到岔路口,正好见柳笙从那边出来,那方向不是李婉秋的院子就是柳洛洛的院子,她是去看谁了?
柳蛰到李婉秋那第一句就是压住李婉秋扒衣服的手问:“刚刚谁来过?”
“大小姐。”李婉秋匆忙作答,继续扒她衣服,“给我看看,我听说你一路上受了不少苦,娘不看看不放心!”
柳蛰一听是柳笙,眉心就是一跳,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拉住她问:“她来干什么?”
李婉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有点莫名其妙的指着桌子上空的小盘,“说天气炎热,给我送了一盘冰糕来。”
柳蛰只觉天地倒悬,忽悠一下子差点背过气去,都来不及把被李婉秋抓开的腰带扣上,吼了一声:“墨先生!”
李婉秋要扒柳蛰衣服,把墨彰关在门外了,此时听见她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慌的推开门,就见柳蛰脸色惨白的指着那个空盘子,“查,有没有毒。”又把李婉秋的胳膊拽过来给他,“把脉!”
墨彰还没搞清楚状况,“什么……”
“快点!”
墨彰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先给李婉秋把脉,“没什么反应,是你太小题大做了吧?”
他又拿起空盘子闻了闻,随口问:“这是谁送来的?”想起刚刚碰见的人,“柳笙?”
但是他不记得柳蛰跟柳笙有什么你死我活的仇恨啊。
说着,他抹了一把就要尝,被柳蛰抓住手,“小心!”
柳蛰虽然经常干一些不着调不靠谱的事,但也只是好玩,而且最近半年她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稳重自持,绝对不会乱开玩笑,她这样凝重,墨彰也认真起来。
他再次闻了闻空盘子,仔细分析,微微皱眉,给李婉秋又把了会儿脉,说:“盘子我拿走,残渣可以再分析一下。”又对李婉秋的贴身丫鬟说:“关注夫人身体状况,有事及时与我联系。”
然后就拿着盘子走了,走之前不动声色的拽了下柳蛰的袖子。
柳蛰匆忙安慰了李婉秋几句,然后在李婉秋一头雾水中跑了。
墨彰在柳府有自己的院子,柳蛰门也不敲就进去了,一进屋就被墨彰劈头盖脸一句“你跟柳笙怎么回事?”问的钉在了原地。
青魅的事自然是不方便跟他说的,柳蛰直接绕过了这个,问:“盘子有问题?”
他脸色比李婉秋犯病濒死时还阴沉,负手背对着她,“花梦。”
“什么?”
苍术无声的出现在一旁,替墨彰解释:“花梦,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的人不会有什么感觉,不痛不痒,潜伏期为三天,三天后会突发内脏衰竭,六个时辰内即可致死。这种毒经常用于暗杀,在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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