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殿虽然在勤政殿旁边,但其实不常用,尤其这里还是偏殿,床并不是很软,江独楼这一下摔的不轻,脑袋嗡地一声,感觉魂魄都要碎成八瓣。
然后就觉得唇上一热,他那还有些发黑的眼睛睁得老大,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更觉得两眼发黑了。
柳蛰对于这事儿是驾轻就熟的,很快就趁着他疏于防备占领了先机,在他口中挑逗了一番,自以为技术还算不错的退出来,一抹嘴巴,“不生气了吧宝贝儿?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跟萧良虽然……一、一世夫妻吧但是!”
她特意加了个重音,“但是我跟他只有生离死别,绝对没什么风花雪月!更没有什么烟火柔情的事儿!而且,我没有给他生过孩子……但是我可以给你生呀!要多少给你生多少,生个蹴鞠小队怎么样?”
她眉飞色舞的计划着未来要生多少个孩子,提醒了江独楼他们成亲快俩月了还没圆房。
洞房花烛仍在路上,不知道走到了哪个山沟沟,何时能到华京与他相遇。
柳蛰压在他身上,举着包成油条的手指畅想未来,努力想让江独楼不要太在乎上辈子的事,其实心里是很心虚的,看起来是大剌剌地侃大山,实际上在偷偷关注着他的反应。
江独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沉寂下来。
“然后我们可以……”她说不下去了,“你怎么……”
她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生气呀?”,但江独楼突然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照顾着她受伤的手,从两人相贴的胸口拿出来握着,“没有给他生过孩子?”
按照情况来看,她跟萧良成亲就是今年的事,按照她之前的话判断,自己于七八年后病死,萧良反邵复羌的仗打了两年,那也就是他们成亲至少有八九年,柳蛰竟然没有孩子?
为什么?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扫了一遍,握着她的手指动了动,竟然就把起脉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呢!”她气愤的挣扎开,保护住自己的手腕,“你想什么呢!老娘我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一点毛病没有!”
他这是怀疑她不孕不育吗?嚯,怎么可能?!
见她如此反抗,江独楼也觉得她不像是不能生育的样子。
虽然有说法习武之人确实比一般女人不容易受孕,但也只是一个说法,从来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李家她三个婶婶,两个都是武将之后,不也生了七八个崽子吗?
可见此事纯属谣传。
柳蛰又恢复她笑嘻嘻的模样,“把脉能把出什么啊,你要是不信,你试试呗?”
江独楼起身就走,被她一把勾住脖子拽了下来,“别害羞嘛,我说真的,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玩儿?你看见我三婶儿家的小甘棠了吧?软软糯糯的多可爱!你要是给点力,我说不定能一次给你凑个儿女满堂,怎么样?有没有很向往?”
“柳蛰,你脸被定容城炸没了?”
柳蛰笑容顿消,“我又没跟别人说过……你连这个都要凶我……”
她眼睛泛了红。
江独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也可能是自己话说的狠了?毕竟生育这件事对女人来说是不一样的,她上一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导致没有孩子,但她身体很健康,那就绝对不是简单的事,他也不好多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蛰垂眼不说话,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松开了,落在两侧,“啪嗒”地一声吓得江独楼心里一跳,他有点慌了。
“我……对不起,我言重了,我口不择言了些……”
他无奈一叹,手在她腰上揉了一下,声音几不可闻地说:“床板太硬。”
突然有人敲门,叶长安抱着一大摞折子进来,江独楼立马正襟危坐,柳蛰慌乱的拢好衣服。
叶长安把手里的十几个奏折放他桌子上,“这是刑部和礼部还有太常寺的折子,你看看吧,尽快批下来,登基大典不能拖,不然九皇子这本就很有水分和运气的皇位始终坐不稳。”
冷弦把陆沅沅抓回来了,柳蛰还要去审问,跟叶长安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她走后叶长安继续说:“对了殿下,此次大乱平息后,殿下作为摄政王,是不是也该讨个一品虚职?”
大邵是没有摄政王这个品阶的,有点什么事说出去依旧是二品尚书令,这总显得不太像那么回事,有点压不住他身上的权力。
这要是在尚书令上面再加封个一品职称那就好听多了,也更能显示出他在大邵的地位不凡。
小太监把新换的砚台拿上来,叶长安亲自研墨,江独楼用朱砂笔把奏折挨个批了,先盖尚书印再盖玉玺,“再说吧,这个不急,而且一品虚职现已满了。一个职称而已,不必太在意。”
他确实不在意,叶长安也不好多说什么。
江独楼熬了一夜没吃东西,快凌晨时才打了个盹,不到辰时就醒了,江灯送来早饭,说李岩在外面等了有些时候。
江独楼忙把李岩请进来,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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