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月玲穿粉色是为了显得自己清丽年轻,可跟柳蛰这么一对比,怎么看都是幼稚!
靳缘恩以前没跟这些人来往过,她也很少参加陈月玲这帮人举办的宴会,只是这次是长公主下的贴,她不敢不来。
她听说个陈月玲这个人,蛮横不讲理,有点小聪明,没什么大智慧,她本来是不想多理会的。可现在她居然说柳蛰的不是,而且她认出了陈月玲身边的那个女人。
那是连瑶瑶,就是宫里要拿个假簪子讹诈她,后来被柳蛰识破的人。
她俩是一伙的,可见陈月玲不只是娇纵傻缺,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西戎公主厉害殿下就能看上她了?那殿下怎么不找个五大三粗的江湖大侠呢?在你眼里殿下就是那样肤浅庸俗的人吗?自己长了双狗眼看什么都像屎,没本事追到殿下就在这挖苦别人,有这精力你不如去绣球招亲,也不至于都十八了还没嫁出去,你爹提起你都抬不起头!”
在场的人没几个了解她的,连柳蛰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能这么说话。
陈月玲都被她骂懵了,场面寂静片刻,靳缘恩享受到了自到华京半年以来的第一次注目礼。
直到她对上江芜华的目光她才后知后觉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一捂嘴,往柳蛰身后缩。
“你叫什么名字?谁家里的?”
江芜华声线没什么变化,依旧有些懒洋洋的,但靳缘恩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她没敢说话。
柳蛰微侧了侧身,把她挡住,“这是尚书省右丞靳大人的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莽撞,得罪陈小姐了。请陈小姐看在他哥的面子上莫要计较。”
说罢回头瞪了靳缘恩一眼,“你哥怎么教你的?说话要说三分留七分,给自己留余地也给对方留点脸,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回去好好面壁思过!”
言外之意:瞎说什么大实话!
本来靳缘恩都做好了被她骂的准备,反正被她骂总比落在江芜华手里好,可没想到柳蛰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柳梦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
当着江芜华的面被柳蛰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靳缘恩联手损了一通,陈月玲脸都气紫了。
可柳蛰话还没说完,“教训”完了靳缘恩又转回来对陈月玲说:“小孩子就是不会说话,措辞不当,陈小姐是有大学问的人,想必不会跟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计较。我看吉时快到了,别耽误了陈小姐生辰宴的好心情,柳蛰先干一杯,算为靳缘恩赔罪了。”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江芜华也不能再死咬着不放。
“不懂事就该好好教养,看她这个年纪,也是到了入学的时候,正好女子学院也快开了,届时让她好好学学尊卑礼仪。”
柳蛰连连称是。
众人落座,这段小插曲算了揭过去了。丫鬟们把珍馐佳肴摆了上来,酒过三巡,祝贺之词说完了,话题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女子学院上。
陈月玲问江芜华:“我听父亲提起,说女子学院已经建好了,正在修缮细节,再有一月便可完工?”
江芜华点头,“国子监本就占地宽广,起初还为外来学子和考生准备了住处,但后来学子增加,国子监里住不下,于是在别处另建了学子楼,用来容纳外来求学的学子。于是那原来的学子楼就空闲了,那楼旁边是个废弃的诗台,俩合在一起,只需翻修扩建,用不了多少时候。”
柳蛰对这些具体的计划还真不太清楚,这是第一次听说,当即就是一皱眉。
那如此说,这男子女子不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国子监再大也就是一个院子,她知道江芜华说的那个学子楼和诗台,距离学堂没多远,男女混在一起上课……
大邵再开放,也没到这个地步。
这来来往往得多少接触?出了事怎么办?
陈月玲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我爹负责协助国子监,这几日都忙的晚上睡不着,说是夫子不够用,课排不开……”
柳梦眼皮一抬。
来了。
连瑶瑶道:“这女子学院可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不过自古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臣女斗胆说一句自己的见解:我觉得不对。我们女人比之男人其实也差不了什么,前年的进士不就是锦瑟台的人么?还在当年文会上输给了信阳郡主呢!”
可见若是让柳画屏去考科举,能压倒一片男人。
江芜华顺着话一点头,“信阳确实学识渊博。现今学院夫子不够,本宫其实有意吸纳文会里的人才,已经着人与郡主洽谈了,郡主有家国大义,也愿一试。只是一个人毕竟杯水车薪,本宫这次主持月玲的生辰宴,实不相瞒,另有目的。”
她顿了顿,坐端正了些,“本宫有意,从在座各位中挑选女夫子,为大邵增贤纳士,培养人才。”
话说到了关键,所有人都坐直了身子。
江芜华必定早有了邀请名单的,今日不过就是宣布一下,这些被请来的女人大多都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没有白丁,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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