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可惜了老太君和柳大人,居然也要吃这样的东西,真是过意不去啊!”柳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梧桐,柳家都穷成这样了,你还要什么肉?我们借住在此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怎么还那么多要求呢?”
梧桐急得跺脚,“主子,要是整个柳府都吃馒头,奴婢至于大动干戈吗?”
她拉着柳蛰到厨房里,指着桌子上的鱼肉菜肴,“您看,整个柳府算上下人,吃馒头就只有我们主院!”
柳蛰犹豫的看向王婆,“这些菜……”
王婆早就想好了说辞,有恃无恐,“王妃,您这病要饮食清淡,我们可完全是按照墨先生的要求给您准备的伙食。”
“不是,”柳蛰打量了一下这些菜,又看看旁边剩下的菜叶子和肉骨头,“这菜和肉看着不怎么新鲜啊。”
王婆脸色不易察觉地一变,“王妃这话可不能胡说!这菜都是我买的最新鲜的,肉都是现杀的!”
柳蛰没理会她的辩解,回忆了一下,还真发现了些问题。
“本王妃刚来柳府时,菜式好像还不是这样的,从本王妃中毒后开始,这菜式就不如往日了。不过差别倒也没有很大,也就没注意。想来是之前孟氏管账,萃萃出了事后账本到了我娘手里,我娘惯常不喜欢这些东西,就随便交给她认为、或者别人推荐说靠得住的人打理。”
柳蛰盯的王婆无处遁形,“是吧王婆?你拿到了厨房的账本,掌管了采买权,就开始中饱私囊了。”
“你血口喷人!”被人揭穿,王婆顿时大怒。
梧桐觉得自家主子说得对。
“喷没喷你自己知道,敢不敢拿账本对一对!”没想到为自家主子鸣不平,居然还能扯出一个后宅贪污案来,她顿时兴奋了。
王婆一点都不慌,“王妃,虽然您位高权重,但也不能‘私闯民宅’吧?您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老奴在柳府做事二十年,怎么敢偷拿银子?又怎么敢苛待您的伙食?”
她身边的一个老厨子帮腔:“王姐在柳府二十多年,感情深厚,王妃可不能污蔑她!”
其他人都跟她们统一战线。
“就是就是!谁对不起柳府王婆都不可能对不起柳府!王妃可别冤枉好人!”
“对啊,我吃了五六年厨房的饭了,味道比之前差不多,怎么就说菜没以前新鲜了?”
大家七嘴八舌,柳蛰进厨房里看了看,把菜篓子翻了翻,说:“梧桐,去王婆屋里把账本拿来。”
梧桐领命便走。
王婆一看她当真要查账,立马慌了,就要往出追。
寒光一闪,冷弦剑出鞘,横在她的脖子上。
风吹来,几根发丝卷上剑刃,断发轻飘飘落了地。
王婆不敢追了,转头对柳蛰怒目而视,“王妃,您这就不好了吧?若说您还是柳家的女儿,这账查也就查了,但您已经与柳家断绝了关系,还来查账是否说不过去?”
“有多大的能力就得担多大的责任,”柳蛰在厨房里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了,“你们这些刁奴,仗着主子仁厚,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此等风气也该严打了。本王妃今日就拿柳府开刀,杀个鸡儆给其他府里的猴们看看。”
王婆年逾五十,气的手抖,“王妃自家门前雪还扫不干净就要管别人家的瓦上霜了吗?奴才在柳府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多年,做了清粥小菜也是念着之前王妃做小姐时的情分,为王妃身体着想,王妃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怪起奴才?”
她还打起了感情牌。
柳蛰面无表情,“我当初在柳家受尽欺辱,却也不见你慰问我一二。”
此时方氏闻讯赶来,刚好就看见这一幕。
她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局势,转眼面上赔笑,“王妃怎么动了火气?都是我们自家事,扰了王妃清净了吗?下人也真是的,一点规矩不懂!”
她像模像样的呵斥了一声,又对柳蛰笑,“事情我都听说了,是底下人听了医师的话,既然王妃不喜,那改了就是,以后饮食都按王妃的喜好来。王婆,你自罚一月月钱。”又看柳蛰,“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王妃,您看这样处理您还满意吗?”
梧桐回来了,手里拿着从王婆屋里搜出来的账本,王婆脸色一下子变了,扑过来要抢,被梧桐拦住。
她立马求助地看向方氏,“方主子,这不合规矩吧?!”
方氏也眉头一皱,“王妃此举何意?”
柳蛰没搭话,拿着账本越翻脸上的笑意越冷,最后把本子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重响。
柳蛰指着菜篓子,看着王婆,不知是骂她还是夸她,“王婆好计谋啊。这菜少部分新鲜,大部分陈菜,新鲜的拿去给各院受宠主子,她们当然不会说什么。不新鲜的拿去给不受宠的和下人,他们自然不敢说什么。”
她往后面一靠,自己都觉得这个法子简直妙哉,“这样两掺着来,你钱也拿到了,还大大降低了被告发的风险。王婆这么聪明,女子学院招生干脆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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