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一愣。
又来一个给米尔娜平反的?
杰卢和巴合江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知道大邵有一个隆亲王,但与他来往并不多,而且隆亲王又不是三司会审的人,没有破案的义务,他怎么会参与进来?
但江危还是把他宣了进来。
隆亲王走在前面,步履生风,“臣拜见皇上!”
江危忙亲自下来把他扶起,“皇叔连夜进宫,说是为米尔娜公主平反,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隆亲王把江危请回龙座上,“臣身为九门督统领,驻守华京乃是分内之职,刚刚臣在城外发现了一个可疑人员,经审问后觉得她与米尔娜公主一案有些关系,因此特意连夜送进宫中,希望对案情有所帮助。”
“哦?”江危有些意外,“是什么人?”
隆亲王没回答,而是拍了拍手。
江锦年从殿外走进来,一手摇着扇子,一手牵着条绳子,绳子尽头绑着一个被塞住了嘴的三十来岁的瘦弱女人。
所有人都是满面疑惑的看着她,只有柳画屏和江芜华脸上露出一瞬不可置信的慌乱,好在二人都十分沉稳,没有表现出来。
江芜华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柳画屏,柳画屏回以一个不知情的眼神。
明明已经送出了城,怎么会被抓回来了?而且她还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江危看那女人眼生,问隆亲王:“这是谁?她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隆亲王解释道:“她出城时面带慌张,有躲避搜查的倾向,臣的下属又发现她的行为举止与大邵有些不同,袖口和衣领的绣有奇特的暗纹,便起了疑心,通报于臣,画下了她身上的暗纹,臣认出此乃犹夷部落阿克金家族的族徽,再联想近日的大案,料想她与此案可能有所帮助,便差人将其带回。”
江锦年把绳子交给走过来的李岩,指着那女人衣领的银线暗纹,“臣带人追上她后本是只想问一下她的来历,毕竟大邵虽然禁蛊,但并不禁阿克金的族人,可没想到她见臣带人追上来后居然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他笑的有些玩味,“臣将其抓获后询问她逃跑的缘由和她的来历,她支支吾吾不肯说,然后,臣在她的身上搜到了这个。”
他合上扇子,从袖子里掏出十张面额一百的银票,还有一个小瓷瓶。
“臣觉得,这事情好像不简单。”
景阳把银票和瓷瓶交给江危,但江危其实看不懂什么,银票传到柳蛰手上时,柳蛰瞟了一眼就笑了。
“顺康钱庄的新票子。”她拿一打银票拍了拍掌心,“拿着一打新票子匆忙离京,还真是有意思。”
江独楼立马下令:“张辰去顺康钱庄查查这一千两银子是谁提出来的。”
钱庄发的银票都是带编号的,绝不可能重复。谁存了多少,取了多少,都是实名制,随时可以追查到个人。
张辰接过柳蛰手里的银票出去了。
江芜华听到这脸色有些变了,询问的看向柳画屏,柳画屏回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些钱根本不是她亲自去取的,用的是别人的名义,张辰不可能查的出来。
江独楼打开瓷瓶嗅了嗅,倒出几粒米粒大小的棕色药丸,尝了一个,下了定论:“这应该吃安抚类的药物,但大概安抚的不是人。”
他把瓷瓶递给杰卢,杰卢不懂蛊术,但他手下有懂的人,检查了一下那人说:“这是安抚蛊虫的药物,可以让蛊虫进入短暂休眠状态,一般这种状态下的蛊虫是不会被检查出来的,隐蔽性非常强,被下蛊的人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柳蛰看看瓷瓶上的图案,问那女人:“你是阿克金的人?”
那瓷瓶上也绘有阿克金家族的族徽。
李岩拿出她嘴里咬着的破布,女人这才得以张口说话,“我是冤枉的!”
“这些东西哪来的?大邵禁蛊令实行百年有余,你身上为何还带有这种药物?”
“我那是给自己准备的!这种药也不是只对蛊虫起作用,对人也是可以起作用的,我睡眠不好,用它助眠的。”
“助眠?”江独楼眉头微挑,“你经常睡眠不好么?”
“我……”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了。
江独楼继续道:“你也知道这里含有一种烈性药吧?人偶尔吃一两次没关系,但吃多了会致命。”
撒谎也不先打个草稿!
江独楼把瓷瓶交给刑部的人做物证保管,然后才审讯那个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的华京?所居何处?身上带的安抚药物是做什么用的?出城要去哪做什么?为什么拒捕?”
面对江独楼的逼问,女人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我、我叫依拉,来华京一、一两年了,住、住在……我居无定所,没有固定的住处!那药我带着就是一个习惯,没别的意思!我出城就是想回家了,我着急,不想惹是生非,所以看见你们追我我才跑的!”
这瞎话编的还真是挺有可信度的,“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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