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强喘着大气,“我去山上采了三天药,刚回来,店铺门还没打开呢,就看见陈家的一群打手过来了,非要抢我的人参。我怕得罪他们,就都给他们了。可柳笙妹妹还等着用,我就留了两棵,他们不干,就砸我铺子……”
姗姗来迟的陈荣和管家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没底。
陈荣朝着一帮打手怒喝:“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这么干的?”
那负责买人参的小厮也看出了一些名堂,知道这怕是砸了砸不起的铺子,当时就跪下了,“都是大老爷吩咐的!两位孙少爷病重,大老爷也是着急,就让奴才们四处搜寻人参补药,不管多少钱,都买回去。”
葛强气得拖着一身伤挣扎着爬起来怒吼,“去你娘的吧!你那哪是买?你那分明是抢啊!”
小厮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自己家人什么样陈荣再了解不过了,一脚踹在小厮胸口,把小厮踹了一个跟头。
“混账!”陈荣怒目圆瞪,“大老爷教你仗势欺人了吗?人家不愿意卖,你还强买强卖不成?我陈家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刁奴?!还不快滚!”
小厮连滚带爬地出去了,陈荣这才满脸歉意地对柳蛰说:“实在是对不住,我陈府管教无方,下人作恶,让两位看笑话了。”
他瞪了管家一眼,管家心领神会地从袖筒里摸出一个钱袋子递给陈荣,陈荣掂量了一下,双手奉上给了柳蛰,“都是误会,想来是奴才邀功心切,会错了大老爷的意思,这是一点心意,请两位务必收下,权当是给这位神医看伤的药钱了。”
柳吹雪没接,只是把葛强扶起来到一旁坐下,帮他止血。
柳蛰抄着手,看了一眼钱袋子,“陈家不愧是家大业大得的大家族啊,果然一切能用钱搞定的事都不叫事。怎么,这是看不起凌王府的财力地位,还是看不起瑞安侯的医术?”
瑞安侯萧应风酷爱岐黄之术,医术上乘,这一直都是人尽皆知的。只是他身份尊贵,寻常人也难以请动他给看病,但太医院里他一直都是座上宾,地位超然。
柳蛰一说瑞安侯,陈荣心里就是一跳。
果然这上层社会就是不一样,圈子都不同,人家张口闭口说出来的人物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
他抹了把虚汗,“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柳吹雪喊了她一声,“葛强身上的外伤不轻,需要缝线包扎,你在这看着他,我去找找别的医者。”
说着就要走。
柳蛰拉住他,“不用找了,这不来了个现成的?”她朝远处喊:“侯爷!这边!”
前方路口处,一群人正要往巷子里走,陆怀在前面带路,正说着话:“这巷子往里一里地,再往南二里,就是……”
话没说完就听见柳蛰的叫喊声,萧应风循声一看,惊喜道:“是她们!”
剑千里还扛着他那把大砍刀,“他们怎么在这?”
陆怀看着那方向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是葛强的医馆吧?”
几个人赶到这边,柳蛰没来得及解释事情经过,先让萧应风把葛强扶到医馆里治疗,然后才怪异的看着剑千里的手腕,“不是,你们这……几个意思?”
也不怪她惊讶,剑千里手腕上系着个一丈来长、手指头粗细的麻绳,另一头套在陆怀手腕上。
剑千里邀功似的问:"你不要用他吗?我这是怕他跑了。你别看法子笨,但笨法子好使啊!"
柳蛰无从开口。
他们说话的空档,陈荣对管家小声说:“快回府去,就说事情有变,现在那个凌王妃的丫鬟不重要了,来了个瑞安侯正主!”
丫鬟不值得大老爷亲自迎接,觉得掉身份,那瑞安侯本人呢?
管家也知事态紧急,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溜走了。
萧应风给葛强包扎时,柳蛰从剑千里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据剑千里所说,他们二人在船上打了一场没有分出胜负的架,陆怀一心要跑,剑千里死活不让,最后还是剑千里棋高一着,以柳蛰的大业为诱饵,让苍术帮着自己一起对付陆怀。
陆怀也没想到他竟然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步,他就是再厉害也打不过俩人联手,最后就被剑千里用抛锚的大麻绳给绑了。
柳蛰听着其实是不太信的,但她又不好问细节,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放下,转而问:“你跟陆怀说了我们的计划吗?”
剑千里尴尬的一抹鼻子,“你觉得,以我跟他现在这样的关系,我说的话他会帮忙?”
柳蛰一想好像也是。
他俩这深仇大恨柳蛰就听了一半,到现在还卡在下回分解上。
剑千里正跟她说着话,突然被手腕上的绳子拽了个趔趄,他朝门口怒吼:“你干什么?”
门口的陆怀一只脚卡在门槛上,绳子已经绷直了,“我出去晒太阳!”
“你晒个屁的太阳?地上打个鸡蛋都能熟了,你晒太阳是嫌自己不够黑吗?”
陆怀气得牙痒痒,“你不想出来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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