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俩人到底是谁?怎么看着像是奔您来的?”
江独楼一耸肩,“这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能人义士,最多的也是一腔热血,爱国情怀全大邵都装不下,有这么一两个为国出头的不值得惊讶。”
李君玉心说你糊弄鬼呢?
但江独楼不愿意说的事情,他再逼问也没用。
萧良眼看这俩人根本没打算给他留活路,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当即把隐藏在暗处的人都叫出来了,一部分拖住俩老的,一部分人护着他撤退,临走还让人把柳蛰带着。
那听了他的命令出门要去找柳蛰的蒙面人一只脚还卡在门槛上,一块陶瓷碎片就飞过来割开了他的脖子。
死尸栽倒在地上。
李君玉目瞪口呆的看着江独楼掏出白色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茶水,那瓷杯早已碎了一地,其中最大的一块碎片现在落在门口尸体旁,碎成了一地渣渣。
江独楼刚回京时,没人注意到他。他崭露头角时,大家称呼他神童。他当上御史大夫和尚书令时,大家对他敬而远之。他登临城楼平定七王之乱时,大家才知他原来还擅用兵,武艺超群。
可是在那之后,他就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
李君玉更是从来没见过。
李君玉是个纯粹的文人,哪见过上一秒还装着茶水的杯子,下一秒就在人手里碎成一堆瓷片的?更别提一扬手就能杀人了。
江独楼这一身的冷然气质绝不只是他拒人千里的傲然之气,跟他这一身无与伦比的功夫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他渐渐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见到他,即使是再嚣张的人,都会收敛起满身的荆棘。
因为没人能在他面前嚣张得起来。
萧良手下的人都现了身,广纯带来的青魅余孽也不得不亮相,两边人杀的不分上下,柳蛰和冷弦等人趁机都从房间里出来了。
隔着一个斑驳战场,萧良望着江独楼,眼中满是钦佩和不甘,“你们什么时候解开的穴道?”
江独楼把擦手的帕子扔到一边,踱步到柳蛰身边,“你用的点穴是多少年前的手法了?我七八岁时,这种点穴方法就锁不了我多久,你居然拿它对付现在的我,莫非是太瞧不起我?”
萧良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广纯刚发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听见萧良大声对他说:“前辈还没想明白吗?你我这是被他借刀杀人了。”
他这话正说出了广纯的疑惑。
他跟萧良互相残杀,可不就便宜了看热闹的江独楼?
可是广纯也实在不想放过萧良,他的生命就是用来守护大邵的。
正纠结时,他听见江独楼懒散的声音:“时候差不多了,我看两位也累了,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一群白衣人破门而入,顷刻间包围了两方的残兵败将,江独楼站在白衣人的保护圈里,“师父,青魅的人应该都在这了吧?还有漏掉的吗?”
他明知故问!
广纯的灰色长袍上已经沾满了血迹,“阿致,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他痛心疾首,“我跟你说过你的使命是什么,你都忘了吗?!”
柳蛰听不下去了,“使命?你是说乖乖去死吗?如果一个人一生的使命就是等死的话,那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江锦年刚从房间里出来,他的穴道还没有完全冲开,刚到场就听见广纯这样一句话,看见萧应风并未受伤,一颗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下来,拉着他吐槽:“这人也未免太不要脸了……应风,你有没有什么快速解开穴道的方法?”
萧应风早知道他来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当时听院子里打成一片,他也着实替江锦年捏了把冷汗,这会儿见到了人,总算是觉得踏实了些。
他用中医的手法给他揉着穴位,“你试着用内力冲,慢一点,配合我的手法,应该能加快解穴。”
江锦年一边冲穴一边看着混乱的院子。
客栈被萧良包下来了,几个伙计这会儿都躲在远处观望。掌柜吓得躲在树后,看着狼藉的院子,心疼都来不及了,只盼望他们赶紧结束,这里他也不敢干了,早早盘出去的好。
青魅与蒙面人打的不可开交,等两边人死的差不多了,白衣人才从天而降,踩在一地的鲜血上。
江独楼往前走了几步,一身白衣不染纤尘,连裙角都没沾半点灰。
广纯的灰袍早就花了,“阿致,你我要在这有一个了断了么?”
江独楼张张嘴,没说什么,回头对柳蛰说:“小心些。”
柳蛰正往萧良那边走,闻言一点头。
她知道,江独楼是怕萧良身上还有什么保命的东西。
萧良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她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撞上了木头一般的白衣人 才知退无可退,僵住了身子。
“长生……”
柳蛰隔着半丈远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太久了,久到我都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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