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蛰第二天才知道,江独楼在宫里与江危商议对江晔的判决,商量到一半,白茶派人到宫里说柳蛰醒了,他直接跟江危告了假回府。
眼看江晔又得在牢里多待一天,江危一边叹气,一边又觉得这日子比前几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江独楼还在,江晔也还是他的发小江晔,柳蛰没死,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柳蛰这病来势汹汹,好的也快,又过一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你真的要去?”
临行,江独楼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次关于江晔的事情不知道要商议到什么时候,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梧桐正给柳蛰系披风带子,系好了她一抖衣袖,“哪那么娇弱了?我都听话的把披风披上了,你要再话多可就显得磨叽了。”
她以一定坚持要跟去,江独楼也不能把她绑在家里,只好带她一起上了凌王府的马车,“那你要答应我,若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跟我说,千万别自己挺着。累了就说累了,我送你去偏殿或者皇上给你一个座位都行,不许逞能。”
他啰啰嗦嗦叮嘱了许多,柳蛰不厌其烦地一个一个答应下来,等他说完了,马车也到了金銮殿门口。
江独楼有特权,别人的马车只能到宫门,只有他的可以进宫里,而且不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江危一直没有收回这项特权,可见他对江独楼一直也还是记挂依赖的。
他们算是来的比较晚的,金銮殿里站满了人。
不过这些人今天也是特意提早来的。
十天前就听说了江独楼没死的消息,可是他只在宫里、刑部和晋南王府露过面,还都是同一天,然后就只有昨晚进宫会见了江危,其他人还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
柳蛰脸上的病态还未褪去,今日又穿了一身素白,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江独楼依旧是纤尘不染的白袍,这俩人远远走过来,不管从哪看都是配一脸的一对璧人。
人还没进殿,大殿里就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还真是殿下?这么大的事情,就只是一个局?”
“殿下这手笔也太大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昔日的学生做出这样的事,殿下会不会难过。”
“我怎么听说好像江晔被逼的,是个傀儡,他背后的人已经被殿下就地正法了。”
“你是说那场大火吗?”
众人议论纷纷,江独楼和柳蛰置若罔闻。
他们二人进了大殿,这人也就齐了,小太监小跑去后面跟等了半盏茶的江危禀报,江危这才登上龙椅,宣布上朝。
三呼万岁后,江危先是替江独楼解释了一下他的整个布局,并且表示自己早已知情,只是配合演出罢了,免去了江独楼的欺君之罪,省的再被那群咬文嚼字的人拿去说话。
然后他才说起了晋南王府的事,景阳高喊:“宣晋南王江晔上殿。”
江晔朝服早被褪下,一身白衣,缓步走来的样子一点没有犯人的样子,反而带着一股坦然悠闲。
之前的他过于压抑黑暗,如今终于卸下枷锁,浑身都自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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