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快过年了,也算添一份喜气吧!
郁苳刚一开口,苍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雾里镇历来都是这样,除旧迎新之际,都会穿新衣,讨个吉祥之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郁苳总觉得苍玥的神情之间没有太多的悲伤之情,更多的是沉浸在如何装扮自己,从妆容、头饰到衣料都会精心挑选。
也许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郁苳也就没有多想了。
夜里更深露重,郁苳给住在东厢房的苍玥送去了暖炉,推开门,昏黄的光亮下,穿着白色xie衣的背影正坐在铜镜前轻轻描着黛眉,一点一点细致的描着,不时的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郁苳愣了一下,但转眼就化为了一个微笑。
“玥儿,我给你拿来了暖炉,夜里寒冷,你早些歇息”,郁苳暖心的对她说。
苍玥从镜子里看着她一笑,“郁苳妹妹,快过来我两坐着闲聊一下吧!现在时辰也尚早,不着急歇息”。
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镜子里的苍玥竟笑得有一丝诡异。
“哦,好好”,郁苳硬着头皮坐到了她身边,“姐姐想聊什么?”
苍玥拿着墨色的眉膏又在自己的眉毛上添了几笔,转过头来对郁苳莞尔一笑,“妹妹你看,这样画好看么?”
郁苳看着那两条已经被画得如毛毛虫一般的眉毛,尴尬一笑,“好……好看”。
苍玥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表情奇怪的又看了看郁苳,“来,我给妹妹画眉”。
“不……不用了吧”,半夜对着铜镜描眉看起来要多诡异有多诡异,郁苳全身都在拒绝。
苍玥肥厚的手掌摁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的把她固定在朱色凳子上,“姐姐帮你画,你别动,一定很美”。
说着,就仔细的给她描起了眉来。
郁苳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的表情,眼里似乎透露着……贪婪,自己像是一个食物,又或是一件宝物摆放在她面前一般,两眼透着光。
“真好看”,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由衷赞叹。
郁苳瞅了瞅铜镜里的自己确实脸上有了一丝生气,比之前看起来更精致生动了。
郁苳眼神对上苍玥,看见她眼眸里尽是惊艳之色,继而羡慕的说,“郁苳妹妹,你长得真好看”。
这么一说,郁苳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姐姐说笑了”。
苍玥却一脸认真,“我没说笑,我是真的觉得妹妹生得可人……”。
郁苳也没有再辩驳,一串珠花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她俯身去捡,但就在弯腰的时候,却听到上空似乎说了一句,“要是容貌能给我就好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道,“姐姐说什么?”
苍玥脸上轻轻一笑,“姐姐说你花容石貌,天资绝色”。
郁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苍玥的家人刚被神婆害死,她却若无事然般,委实奇怪。
最近把丢失魂魄的人的魂魄都找回来了,石一菲也落得清闲,在家养着研究风水,院子里积了半尺来厚的雪,郁苳用铲子将它们铲到冬青树下,不多时,又飘飘洒洒的堆满了院子。
郁苳一生气,将铲子一扔,“白铲了,不干了”。
石一菲和陈东阳将棋局搬到了厢房,中间放个暖炉,过几天闲散逍遥的小日子。
中午的时候,雪停了,堂外有人在叫“石一菲”的名字,声音甚是耳熟。
做死人生意的有一点好就是,没有小偷光顾,棺材铺一般也不用人守着,有客人上门都会在门口大叫,所以一般情况下,几人都是在后院各做各的事情。
听到有人呼唤,郁苳起身去探,出门一看,来的是三个人,一男一女,中间扶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三人正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是你们?”郁苳没想到他们会来棺材铺。
单路双看起来心情不错,“石姑娘,我爹这几天好转了,就亲自登门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出手相救,恐怕我爹他早都……”。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而是感激的笑了笑。
婉容略带责怪的语气对单路双说,“年关来了,别说不吉利的话了!”
又拿出一篮子个头很大的鸡蛋递给郁苳,“快过年了,给你们备点薄礼,一定要收下啊!”
婉容一脸温柔的样子,“我们也拿不出什么奇珍异宝,就只能送点鸡蛋了”。
两人扶着的中间的老头虽然头发胡子都花白了,却面色红润,看来单薛贵恢复得不错,笑盈盈的对郁苳说,“替我感谢石一菲啊!老头子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居然遭此横祸,幸好石一菲将我这把老骨头从阴间拖了上来啊!”
见他身子也无大碍,郁苳成就感十足,不过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到现在“真凶”也没有现身,当初阿久告诉她是恶狗岭的一条名叫黑尘的恶犬,但到现在黑尘也不知所踪,难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逃回阴间了?
郁苳便试探性的问单薛贵,“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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