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肯定会憋出病来。玄隐虽紧紧跟在二人身后,却似无物一般,荡然无存,越走白骨就越多,戾气也丝丝缕缕的往外冒了出来,可是连鬼影也没有一个,委实好无聊啊!
“你说什么?无聊?”北千沧道。
殊不知这句话怎么被她说了出来,她立马纠正,“我的意思是这恶鬼怎么还不出现?”
这句话成功的让北千沧主动朝身后的玄隐道,“你可还记得白骨哨?”
玄隐一愣,继而低头答道,“记得,阎君是想用白骨哨将恶鬼引出来么?”
北千沧默然点头,“不错,百骨古地的恶鬼听到白骨哨声的召唤都会前来,想必屠戮蛮荒的恶鬼也会闻声而来”。
玄隐眼眸中透着不敢相信,“可是,如此一来,方圆数十里的恶鬼都会聚集于此,想必闹的动静会不小……”
北千沧淡然道,“无碍,御魂葫芦还能操纵百骨古地的这些恶鬼,介时只需将屠戮蛮荒的恶鬼从中挑出捉住,就算大功告成了”。
玄隐忍不住扭头去看郁苳,却被北千沧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头扭到一般便折回了,低着头道,“茗苂阴司是将御魂葫芦给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千沧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不错,你现在就去寻一根上好的白骨”。
玄隐领了命便去寻白骨了,郁苳吓得一哆嗦,好奇道,“为什么要寻白骨?”
北千沧见玄隐身影走远,便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不慌不忙道,“做白骨哨”。
郁苳一愣,“白骨哨是用‘做’的么?又不是萧”。
回过头来便对上北千沧那略显怒意的眼神,眉头轻拧,看得郁苳心虚,“你这样盯着我作甚?”
北千沧道,“你在看什么?”
郁苳坦然,“哦,我就是看玄隐上哪儿去找能发出声音的白骨了”。
北千沧眉头更是皱得深了一些,将头往身旁的空位置上一点,“坐下”。
郁苳又是一愣,“啊?”
北千沧重复道,“坐下,坐我旁边”。
如此炙热直白的语言真是令人避无可避啊,郁苳心中叹了气但面上依旧温顺乖巧,顺从的坐到了北千沧身旁。
刚一坐下来北千沧便朝她挪动了几分,带着丝丝往外冒的寒气逼近了,这才看到北千沧的长胳膊长腿比自己都要长出许多,她感受着来自左侧的阴凉之气,忍不住往右侧避了避。
远处的玄隐正在弯着腰对着一堆白骨挑挑拣拣,这模样不像是在捉蛮荒恶鬼,倒像是两个老夫妻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儿子在田地里做农活。
北千沧慈不慈郁苳不知道,但郁苳满脸都露出了老母亲的温暖,不多时,远处的玄隐神色喜悦的小跑过来,手中拿着几根大大小小的白骨,却在五十米开外便放慢了脚步,走走停停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来。
终于如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朝前走了两步,却又在二人的注视下踌躇了,郁苳疑惑,“玄隐抱着一堆骨头在原地走来走去又不过来,是要作甚?”
北千沧淡笑一声,对着玄隐道,“过来吧!”
玄隐领了指令,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过来,只是一直低着头不去看二人,“阎君,这几块白骨都是能发出声音的,应该能引来他们”。
北千沧淡淡看了一眼,似很相像玄隐的办事能力,直接道,“好,你吹”。
玄隐看着手中沾着污渍黑点的白骨,还带着腐朽的气息,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北千沧眼神坦然,意思是,你不吹难道要我吹?玄隐只得默默将其表面拭擦干净,放在离嘴半指距离的地方,提了气朝白骨空洞之处吹去。
没想到白骨发出的声音竟然这么凄厉怨念,一阵鬼冥之音飘散开来,不多时,四周便有了“簌簌”的响动声,郁苳瞬间头皮发麻,那声音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震出来。
迷迷糊糊一阵,再次睁眼时,白骨哨音已停,四周密密麻麻围了一群样貌丑陋,凶神恶煞的恶鬼,哨音停了才如梦初醒般,龇牙咧嘴的要朝玄隐袭击。
北千沧依旧坐在原地,只是急促的吩咐郁苳,“迅速打开御魂葫芦”。
郁苳慌忙从怀中摸出葫芦,只见那一窝蜂朝玄隐张牙舞爪攻击的恶鬼却被玄隐逗猴一般捉弄,恶鬼扑向东,东面那人影就幻作一缕青烟,扑向西,西面那人影就消散在空中,横竖捉不到,这一闹,成功激怒了被召唤而来的恶鬼。
恶鬼见攻击玄隐讨不到好处,便专挑软柿子捏,简单粗暴的扑向了郁苳,郁苳手忙脚乱,心急如焚,“嘭……”的一声打开了葫芦的塞子,源源不断涌出的绿色气体纷纷钻入了恶鬼们的眼睛,乍一眼,一双双绿色的眸子如饿狼盯着食物一般直勾勾的看着她,她顿时心里节奏慢了半拍,怯怯的看向北千沧,用眼神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北千沧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袖口,“你来操控”。
该怎么操控,要让他们做什么?此时玄隐已经功成身退默默立到了北千沧身旁,主仆二人一副就看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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