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察局我怀着忐忑的心下车了,我找到了警察询问着这件事。没想到被教训了一顿,“你就是她儿子?,你妈都死了,你才来找!太不负责任了吧!”听到这话我震惊了,我好不容易原谅了母亲,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给我机会让我说。一个警察走过来他介绍着自己是负责这件事的张队长。
队长带我认领尸体,走近停尸房思绪又涌了上来,我似乎亏欠了太多,不光是亏欠了妈妈,还有叶秋兰……
在停尸间里,母亲很安详的躺在里面。我看见她的尸体千丝万缕涌了上来,我和母亲之前在一起生活的事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抱头痛哭……
只感觉自己心脏像被刀绞一样。我好像是昏了过去,在黑暗中母亲对我温柔的笑着,她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没关系的,妈妈原谅你了。”
“喂,喂。”我被晃醒,我坐起来发现我正躺在警察局的沙发上。张队长在我身边,他拿着本子问我问题:“你母亲失踪的那段时间,你在哪里?”妈妈失踪的时候……我该怎么和他们说,告诉他们我的妈妈变成一颗树了?告诉他们我的妈妈突然从我眼前消失吗?如果我真的这样说,那我现在应该是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了吧。“喂,你小子,发什么呆啊,回答啊。”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张队长一个响指打断了我的想法。“那段时候,我一直在家里。一个人……颓废的生活着。”我只能这样说。
队长听了我的话后,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然后又和边上的人说着悄悄话。“给你认识的打个电话,来带你走。”我接过电话,第一想到的就是舅舅。我快速拨打了舅舅的电话,舅舅听到我的话后哽咽着,他说他很快就会赶来。
我就在那里这样的等着,看着墙上的钟一圈圈的绕着。我听到有些人在我背后窃窃私语,当我转头看的时候,他们就停止了继续假装做着别的事情,看上去很怕我似的。黑夜慢慢降临,舅舅拖踏这承重的脚步进来了。“小宇。”他看着我轻声的叫着我。
舅舅带我回了家,现在的家才是真的空荡荡,看不到母亲那颓废的身影。舅舅看着柜子上,我和我母亲曾经的合照,他抹了抹眼睛。“舅舅……”他转过身,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他流泪。我看到他这样眼睛里湿湿的,热泪涌了出来。那天晚上是舅舅陪我度过的,我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得尽快参加你妈妈的葬礼啊。”我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我的身体酸痛酸痛的,头很晕,估计是昨天的酒劲还没有散去。舅舅带我打车去了殡仪馆,葬礼似乎已经开始了,亲戚们围着棺材他们都低着头不语,棺材里面躺着母亲,她穿着一件漂亮的黑色长裙。
仪式结束后,我看着妈妈被烧成灰烬。工作人员将妈妈的骨灰盒交给我,我怀着忐忑的心接过。边上那些亲戚还在咋舌说我不孝顺之类的话。舅舅告诉我,他知道我经济能力有限,所以他替我准备好了妈妈的坟墓
那些亲戚自然不去了,我和舅舅两个人抱着骨灰盒前往舅舅带我去了那个墓地。墓地建在山中,四周都是草地,墓碑上的妈妈黑白照,她笑的很灿烂……我把骨灰盒放下,想伸手去摸那照片时。突然,从我身后刮过一阵风,不,倒不如说像什么东从我身后快速蹿过去。
舅舅应该也感觉到了,警惕的看着四周。周围静悄悄的,这时我注意到了,在我左边的那个大树后面有个红色的东西在飘着。“那里,”我说着指了那个方向。舅舅向那里看去,那个小女孩趴在树边看着我们。“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舅舅指着那里,大声的叫着。
“别呆在这了,我们赶紧走。”他把鲜花放在妈妈的坟墓边上,拉着我就想走。“等等!”那小女孩也没想要攻击我们的意思,也许这是一个好的谈话机会呢。“我们可以谈谈。”舅舅惊讶的看着我,慢慢的放下了我的手,他向那个小女孩走去。
只见那小女孩双手放在舅舅的太阳穴上,舅舅翻着白眼,身体在惊悚的抖动着。突然天色大变,白云飘走变成了乌云,天色也突然暗了下来。“哗啦。”一阵大雨下了下来,再一看舅舅躺在草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而那个小女孩也消失不见了。
我只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扛起舅舅。顶着瓢泼大雨好不容易在门口叫到了出租车。我把舅舅背回了我的家中,给舅舅换去湿漉漉的衣服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好澡出来后,我发现舅舅醒了,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天花板。“你还好吗?”我问着他。
“我感受到了她的痛苦,那种等待死亡的孤独的感觉,”舅舅转头看着正在擦头发的我:“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了,我不会再逃避了。”说着舅舅坐了起来,他转身想往门外走。我拦住了他,紧紧的抱住了舅舅的腰。
舅舅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掉,也就放弃了。他坐到餐桌前唉声叹气:“也不知道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了,我可不要害了人家哦……”在我的逼问下,舅舅吐出了真相。
那个小女孩原本应该不会出来的,她被舅舅关在了鬼屋里,舅舅让那个保安在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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