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泽!你怎么进来的!”
我明明把门窗都关好了,他是孙悟空变的吗?还能变成一缕烟什么的飘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铁丝,看我的眼神阴翳。
我下意识往后退,他是来灭口的?
“秦月泽,你想杀我?”我颤声。我看到他没穿鞋,袜子用宽大的纱布绑起来了,显然是想毁灭足迹!
秦月泽走近我一步,拽着我胳膊拉入怀里,冰冷的铁丝套在我脖子上。
“秦月泽!你又是表现给霍清羽看吗?把我杀了,讨她的欢心?”我此时已经吓得肝胆俱裂,但还是强装镇定强悍,愤恨盯着他。
他没说话,手指头解开我的衣领扣子。我脖子上戴着的那颗吊坠,被他收入眼底。
他手指头跳起来,仔细端详,随后皱起眉头。
“谁给你的?黎世宏?”
“不是,我自己买的,A货,不值钱!”
秦月泽手指头勾着链子,重重一扯,链子便断了。
“呵呵,自己都贱到什么程度了,还管别人送给我的一个小礼物?”我嘲笑。
秦月泽拿着项链仔细端详,好一会后,沉沉一笑:“监控你的行动,美其名曰保护你,老狐狸!”
我不屑地看着他,反问道:“他监控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监控的?”
秦月泽睇着我看了好一会,却不做解释了。他把项链丢在一边,把我也放开了,坐在一旁沉思。
“我早该知道,这王八蛋想监视我。”他自言自语。
我诧异看着他,难不成黎世宏想通过我戴着这个吊坠,去窃取秦月泽的某些机密?我忽感脊背发凉,这得有多深的城府,才如此不露痕迹地利用我?
好在我每次去见秦月泽,都把项链摘掉了,商业机密我懒得管,但我和秦月泽一些私人行为,我不想被他一览无余。
现在吊坠的电子也是关闭的,一般进了别墅,我自认为安全,我都会把这个东西给关了,以防自己的隐私泄露。
秦月泽看着我,沉声问;“戴着这个来过我身边吗?”
我看他紧张,偏要吓唬他,故意说:“我不记得了,有时候有没有取掉,我也忘记了。”
秦月泽目光严厉了,他将我一把拽过来,倒在他怀里,掐紧我下巴问:“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我很讨厌他这副凶戾的样子。
“这关系到你和明宇的性命!”他低吼。
我盯着他,冷笑说;“又拿,明宇威胁我?”
“到底有没有!”他是真的急了。
我不耐烦地皱眉:“没有!我没那么蠢,我和你的隐私,会让别人看到!”
秦月泽松了口气,把我放开。
地上的铁丝还在,我不屑地问:“怎么?不想杀我了?”
“这是开锁的,老狐狸一定是故意安排你住在这里,我以后不会轻易过来了。”秦月泽拿过铁丝,缠绕在手上。
我盯他一眼,淡淡说:“谁让你过来了?过来恶心我吗?差不多恶心够了吧,你可以滚了!”
秦月泽却捏着我下巴笑了笑,刚才的狠戾不复存在。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我追了出去,看着他打开窗户,轻轻一跃便上了窗台,然后跳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这个窗台很高,他也不怕摔断骨头!
但也只有这一面最高的墙,才是监控的盲区,难不成他进来也是走的这堵墙?他什么时候练了这么好的身手,我怎么不知道呢?
他从后院走了,我回来调监控,这个人竟然走的路线都在盲区,愣是没有被摄像头拍到。
他回去后,我拿望远镜看了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黎世宏用这个东西,真的只是玩玩,还是一直在用它来偷窥什么。
这些人真复杂,过惯了单纯生活的我,忽然有点无所适从。我是该离开这里,避免被黎世宏利用,还是该继续呆在这里,默不吭声地装傻,看他们演戏?
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现在的处境,已回不到当初的单纯世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一场江湖的风云,但我知道,我已经不知不觉卷入其中了。
回房休息,却会不走秦月泽的影子,我感觉很悲哀,同床共枕三年,我对他竟然如此陌生,我完全看不透他,猜不透他。
喧闹了一天,到了下半夜,疲惫至极的脑细胞终于逐渐进入休眠状态。
早上,黎世宏给我派了保镖过来。阿姨给我做早餐,保镖兼司机在外面守候,我觉得这派头不像是一个普通跟妆师应该具备的。
我没拒绝,大家都是互相利用,又何必客气。
对黎世宏了解越深,我越没了心理负担,这世上钱债可以还钱,唯独情债,是最难还清的,我不用背负情债,我感觉很高兴。
葛婉彤上午有活,我性急吃了早点,拿上我的工具箱,准备出发。
刚出大门,便接到黎世宏的电话,我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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