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你们帮我喊个医生好吗?”
保姆微皱眉头,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了,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进来。
“我难受……”我求救似的看着他。
这个人也不说话,他走到床边,保姆给他搬了凳子,他坐下来,从他的医药箱里,直接拿出注射器和一支药。
“这是什么?你都不给我看病吗?”
“治呕吐的,你可能是昨晚上晕车晕船吧。”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我更担心昨晚那辆运送家禽的三轮车,有没有感染什么病毒给我。
“拜托你给我量个体温。”我虚弱地说。
男医生看我一眼,眼神阴翳。
这眼神看着怪怪的,我很不喜欢,但现在自己这么难受,也不好挑剔了。
他拿了体温计,让我放在腋窝。
“把手臂伸出来。”他声音阴冷,好似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
王近山这里的人都这么古怪吗?好像都是僵尸一般。他这里的人是不是被他专门训练过了?
一针药水打进我的血管里,大约五分钟后,我所有的不适神奇般的消失了,只剩下难以支撑的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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