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慈善,而我带着女儿,远走他乡,在大理的洱海边安居下来,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室,用以度日。
秦月泽离开后,头像一直是灰色的,我时常会给他发消息,和他诉说一些日常,但都是如石沉大海。
后来的几年,我逐渐淡了,只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培育女儿上面,很少再去把那个灰色的头像当成树洞。
女儿长大了,虽然只有十岁,但个子窜得很高,是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我和她说了很多故事,只是这个故事,都是用别的名字代替的,并没有告诉她,故事的主角,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我只是告诉她,她还有一个哥哥,但下落不明。
小姑娘的心里有一个理想,等她长大了,她要离开这里,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找寻她的哥哥。
不觉换了秋,已是中秋了。这天晚上,我和女儿在月色如水的院子里,躺在花草间的椅子上,依偎着赏月。
有人蹒跚到了我的门口,似乎眼睛不好。他停下来,犹豫着要不要按我家的门铃。
我借着月色,看到他坚毅俊朗的面容,心头一震。
“妈,谁来了?”月夕问我。
我颤声:“月夕,你爸爸来了!”
“我爸爸?我爸爸不是他啊!”月夕惊讶。
“你亲爸爸,妈妈和你说的那个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啊!”
月夕不可置信地惊呼。
“啊!”月夕不可置信地惊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刻,要一股脑地把月夕的身世告诉她。她跑去开门了,门外停了一辆车,车里下来一个俊美无双的青年,依稀便是秦月泽年轻的时候。
我愣住了,一时间竟然发不出声音。我是做梦吗?是不是月色太好,我正神游梦境。
月夕搀扶着失明的父亲,腼腆地看着青年,怯怯问:“你是明宇哥哥吗?”
“是我,月夕。”月色之下,明宇笑容倾城。
我奔过去,站在他们面前,颤声喊道:“秦月泽!明宇!”
“我退休了。”秦月泽微笑,“只是回来的这个糟老头子,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会收留。”
“月泽!”我扑入他怀里,泣不成声。
“你看你,让孩子们笑话……”
月圆之夜,竟然真的是团圆之夜,我喜极而泣。这一晚我们一家四口促膝夜谈,整晚没睡,只是第二天,明宇便离开了,他没有接替父亲的工作,他现在是一名威风凛凛的军官!
秦月泽的眼睛是完成任务时受伤的,九死一生,他总算回到了我和女儿的身边。他对我和女儿的现状很满意,虽然看不到这里的风景,但可以从我的描述中感受,我和女儿,将永远是他的眼睛,相伴他到永远……(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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