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语没想到她只是随便说说,张晴雨竟然这么认真。苏浅语无奈摇摇头,“思语我们走。”拉着思语赶紧走,“你们等等我。”张晴雨回过神来,小跑赶了上去。
陈奥,十年前医学界的名人。在他最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突然选择了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救护中心,陈奥坐在大门口的石板上,抬头望着星空,似乎有许多值得思索的事情。
“猜猜我是谁!”一双略有点冰凉的手捂住了陈奥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轻盈绵柔。
“嗯……”陈奥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个,“是小童吗?”他知道捂住他眼睛的人不是小童,却故意要说错。
“小童?”林觉慧吃惊地放开陈奥,“谁是小童?男的女的?”显然她很介意陈奥口中的那个小童。
“嗯……”陈奥砸吧着嘴,“这小童啊,非常可爱,也非常会说话,他啊……”
“好了你别说了!”林觉慧生气地坐在陈奥的身边,“我才不想知道她是谁呢?”林觉慧以为小童是陈奥哪个女患者呢。
“怎么?生气了?”陈奥认真地看了下林觉慧,“才没有!”林觉慧别过脸去,不想理会陈奥。她说不生气,样子却是十足生气的样子。
“好说没有,你没发现吗?”陈欧煞有介事地看着林觉慧的头顶,“怎么了?”
“你的头都冒火了!”
“陈奥,你!”林觉慧生气地瞪着陈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陈奥认真起来,“小童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他是这附近的小朋友,因为生病,经常有事没事就来找我玩。”
“原来是个小男孩呀。”林觉慧莫名地松了口气,心情也跟着开朗了起来。
“你怎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陈奥好笑地看着林觉慧,“我才没有。”
林觉慧抬头看星空,刚才陈奥就是这样一个人坐在这抬头看的,“倒是你,大晚上的坐在这,在想什么呢?”
气氛安静了下来,陈奥耸耸肩,“嗯,在想以前的事。”
“以前?”林觉慧微惊,以前的事,对陈奥来说一直是不能提的伤口。
“是啊,以前,我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我,你,瑶瑶,景函,还有……”昔日的五人帮,最后那个名字,陈奥却说不出口,“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忘不了她?还不能原谅景函?”林觉慧小心翼翼地问着,“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景函,发生那样的事,是我们谁都不想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槛。我每次想到她,我就会想到她浑身是血躺在我身边的样子,我没有办法忘记她无助、瘦小的目光。”
陈奥想起往事,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颤抖的手抱住自己的头,“我没办法,我真得没办法。”陈奥的情绪逐渐激动了起来。
“陈奥,陈奥你别这样。”林觉慧抓住陈奥的手,看着他痛苦,林觉慧的心莫名地也跟着难受了起来。她不管自己心口的痛,而是忙着安慰陈奥。
“我就是没有办法忘记。”
“陈奥你别这样。”林觉慧害怕地说着,胸口突然憋闷得难受了起来,“呵呵,呵呵……”林觉慧开始大口喘着粗气。
“觉慧,觉慧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林觉慧的犯病,让陈奥不敢再沉浸在自己的自责当中。
“呵额,呵呵呵……”林觉慧大口喘着气,她的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浮堵住了一般,这让她喘不过气来。
“觉慧,觉慧你放轻松。”陈奥扶着林觉慧平躺在石板上面,他按压着林觉慧的胸口,帮助她恢复正常的呼吸。
陈奥尝试了几下,林觉慧的症状还是没有缓解。他索性解开林觉慧脖子处的蝴蝶结,张嘴对着林觉慧的嘴,亲了下去。气息从陈奥这边灌入林觉慧的口中,林觉慧睁大眼睛,脸颊通瞬间通红。
……
“院长,觉慧她怎么样了?”病房外,救护中心的院长一出来,陈奥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陈奥,你应该知道林总的情况。她的心脏五年前做完搭桥手术之后,就一直犯心痛胸闷,受不了半点刺激。我们能做的,也就是缓解她的痛苦。”院长说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无奈的情绪。
“我知道。”陈奥失落地低下头,“是我无能,是我没用。我就算自诩是医学天才又怎么样,我救不了她,我甚至没有办法承担她的一点痛苦。”
陈奥说着开始自责地用手去敲打自己的脑袋,“陈奥,你别这样。”院长伸手去阻止,根本就阻止不了陈奥的自伤行为。
“你这样,觉慧她就能好吗?”穆景函冰冷的声音从陈奥的身侧飘来,陈奥闻声缓缓抬头,面带厌恶,“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内疚死的!”穆景函说话同样不客气,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完全和几个小时之前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
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但依然是穆景函和陈奥之间最难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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