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杰克也不生气,“你们先出去吧。”杰克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先出去,除了苏浅语。人走、光了之后,杰克慢慢开口道:“走吧,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到底是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是不是忘了,晴雨是你的朋友,你是在为你的朋友出头。”苏浅语不想去办公室谈,有些话她非说不可。
“你认为,是我出、卖了晴雨?”杰克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浅语,苏浅语轻笑,“难道不是吗?”苏浅语并不是非要相信杰克被人收买了,只不过她认定这个官司不该输的。
“当然不是。”杰克一口否认,“那是什么?”苏浅语不留缝隙地紧紧追问。
“我只能是说,我已经尽力了。”杰克低下头,他不承认自己被收买,却又不告诉苏浅语事情地真、相,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不说?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苏浅语苦苦追问,她今天看来是非要走一个答案了。
“就当做是为了晴雨好……”杰克用哀怜的目光看着苏浅语,“不要再问了好吗?”杰克拿起桌上的手机,从苏浅语身边经过,苏浅语一把捏住她的手臂,“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隐瞒什么?”苏浅语锲而不舍追问。没有答案,她是不会走的!
“你真的要知道?”
苏浅语点头。
“浅语。”杰克抿唇,“你就没有想过,晴雨的爸爸真的就是清白干净的吗?”这句话直刺入苏浅语的大脑,“你的意思是……”苏浅语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杰克点点头,这给了苏浅语答案。
“怎么会?怎么可以?”苏浅语摇头,“如果轻晴雨知道了,她怎么受得了?”对坚信自己父亲无罪的张晴雨来说,事情的真、相只会让她彻底崩溃的。
“所以我们才不能告诉她,这件事,我会努力,争取量刑最轻。”
苏浅语愧疚地看着杰克,“对不起杰克,是我误会了你。”
杰克摇摇头,笑道:“我们都是为了晴雨好,你因为担心她,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地为她出头,我能够理解。”
“我可不可以,见见晴雨的爸爸?”苏浅语认真地问着杰克,“你要见他?”杰克以为苏浅语是在开玩笑,“是的。”但是苏浅语的坚定让杰克确认,她不是在玩笑。
……
探监室内,一道玻璃门隔住了苏浅和里面的人。苏浅语指了指桌面上的电话,她拿起电话和里面的人通上话了。
“叔叔,我代替晴雨来看看你。”苏浅语先说话。
“晴雨,晴雨她好吗?”张父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您放心,晴雨她很好,有希川在她身边陪着她,您放心吧。”苏浅语当然不会把张晴雨最近地状态告诉张父的。
“那就好。”张父总算是安心了。
“叔叔,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问您。”苏浅语开启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你说。”
“工地死人的事,和您到底有没有关?”苏浅语这话一出,张父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直面苏浅语,“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父装傻。
“叔叔,您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你这样,我们谁都帮不了你!”苏浅语的手扒玻璃窗上,她很揪心,她只有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她才有可能最大程度地帮到张父。
“我……”张父茫然地看着苏浅语,“我,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人怎么会突然从我们的面前掉下去的。”
苏浅语前伸着身子,“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工地视察。”张父回想起那天晚上在工地发生的事情。
他像平常一样去工地验收今天的成果,按道理他得去到订楼测量基础的。可当他到顶楼的时候,还没开始检查,陪他一同上来的工人突然发笑,摘掉头上的安全帽,解身上系着的安全绳,就那样直接跳了下去!
“那个人……他的精神正常吗?”正常人绝对不可能在跳下去之前还摘掉自己的帽子,解掉身上的绳子的,可精神正常的人会这样做吗?苏浅语想不明白,她不明白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正常,怎么不正常?”张父却言之凿凿,“那个人跟了我很多年了,他和我上去之前还好端端得和我说话,不可能是精神出问题。”张父的眼里写满了恐惧,“我永远忘不掉他跳下去之前,对着我的那个笑。”
听完张父的描述,苏浅语大概有了结果。这件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那个死去的人一定是因为某件事才会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陷害张父。
会是因为什么呢?
苏浅语正在这边思索,“浅语,这件事,一定不要告诉晴雨,还有她妈妈。我拜托你,我不想让她们娘俩替我担心。”张父突然激动地请托苏浅语。
“叔叔,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苏浅语向张父保证,探访时间不长,苏浅语在了解真、相之后就从监狱里出来,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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