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皇后也蹙了眉,面色隐忧道:“陛下,哎,宁宛姝也去了南荒,说要劝陛下归来。”
“嗯??”霍景城又是一惊,皱眉问道:“走了多久了?你怎么也不拦着?南荒路途遥远,她一个弱女子如此远行岂不危险?”
皇后连忙道:“陛下,非是臣妾没有拦,正是因为臣妾拦了,宁宛姝不依,才趁夜偷偷跑了!臣妾知道时,便对外说是宁宛姝见东宫即将落难所以卷钱跑了。”
“算起她走的日子,似乎与父亲他们只错一两日之间。”
霍景城凝眉不展,道:“但愿萧大人与杜琰,还有这宁宛姝早些平安回来。他们能风雨无阻前往南荒,无论朝臣还是女人,都是有心之人,朕深感欣慰,都该善待。”
皇后点了点头,又道:“对了陛下,那么东宫那些姬妾您准备怎么册封呢?”
霍景城道:“朕刚接手国事,会忙一些时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根据她们的心性、母家背景、入宫时日长短、和有无子嗣,斟酌着定下位份,然后列来册子给朕过目,若妥了,朕就批下。”
皇后浅笑道:“是,臣妾愿为陛下分忧。”
“好。”霍景城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忽然起身,道:“见娴,你早些睡吧,过几日朕再来陪你。”
皇后见他要走,连忙跟着站起,意外道:“陛下还有事情要忙吗?”
霍景城拉起她的手捏了捏,道:“嗯,你睡吧,朕走了。”
这一走,便踏着夜色离开了皇宫。最后,霍景城独自在京城名店‘天下居’的后门停了下来,轻车熟路入内,进了独立的院落‘洞天院’。
上了二楼,敲敲房门,须臾,门被打开了,门内一张白皙清丽的小脸印入了眼帘,顷刻消了他百般疲惫。
岁月沉香,飘忽之间,回到了半年前。
半年前,那一个火夜,有一个绝望的女子,在打发了两个侍从后,认真更衣梳妆,然后将白绫抛在梁上,毫无留恋地将脖子套了进去。
“咚”一声,圆凳被踢倒在地,接下来,世界一片混沌。
......
“咳咳......”姚暮染浮出那一片漆黑与混沌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了。她皱眉睁眼,只觉得嗓子格外难受,头也一阵阵地眩晕与钝痛。
一道温和动听的男声传来:“懒猫,一夜又一日了,你终于肯醒了?”
姚暮染循着声音定睛一看,不由愣住:“殿下???”
眼前之人?竟然是昨日一早就离京去了南荒的霍景城?
霍景城见她人与神智皆清醒了,俊脸隐着惊喜,道:“是我。”
姚暮染稀里糊涂道:“殿下,你......你也下来了?”
霍景城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哭笑不得,道:“下哪儿去?别说我没下来,就是你要下去,我也会把你拉上来。傻子,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呢。”
姚暮染听罢,心疑自己这是又没死成吗?那么他呢?不是去了南荒吗?怎么这么一睁眼,眼前又是他?
脑中忽地炸过一道灵光,难道??他半夜派人来也将她带出京城,带上了南荒之路吗?
这可如何是好? 福全和碧芽今早回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算什么?
若说这世上,还有她舍不下的一人,那么,就是福全了。素川的福全,素川曾跪地求她,要竭力保下的福全。
“呜呜呜……”她心事齐发,不堪重负,翻个身趴下,低声哭了起来。
霍景城却仿佛心情很好,语气悠然道:“嗯,还有力气哭,说明伤势无碍。来来,起来喝药了,哭什么哭?你们女子的眼泪是能救世还是能救己?”
“呜呜呜呜——”姚暮染哭得越发伤心了。
霍景城耐心等了一会儿,谁知她还是哭,于是道:“你再哭,我可就动手了?翻了你过来,用嘴给你渡药!”
实际上,这一夜又一日,他也的确就是这么做的。她睡得浑浑噩噩,嘴也不张,他便只能出此下策。谁知,那甜甜的药水渡进了她的嘴里,她仿佛尝到了甘霖一样,本能地张嘴就接住他的唇,然后像个婴儿一样吮吸,将他口中的药汁吸得干干净净,一口一口咽下去。他猜她是渴了,于是喂完药喂水,喂完水喂药……喂了一夜又一日……
想着想着,他性感坚硬的喉结忽然就上下滚了一轮。
这个威胁果然有效,姚暮染哭声一停,恼道:“你胡说什么?你快放我回去!我不去南荒!!”
霍景城一听,这才知她担心什么,失笑道:“去南荒做什么?又热又旱的,还是咱们京城舒服,别说你不愿去,我也不愿去。”
姚暮染一听,翻过身来,挂着满脸的泪珠,问道:“那我们这是在哪?”
这时,她才有心打量一下所在,只见是一间宽敞华美的房间,摆设齐全,干净整洁,古韵生香。
霍景城道:“我们还在京城,一个安全的地方。”
“真的?”姚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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