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回京了,特地跟梅风他们一道来望苏城送你。赶紧起起起!”
原来梅风他们已经拿好行李回来了,就连沈临风也一腔热忱特地赶来望苏城相送霍景城了。
自然,今日再赶路已是迟了,只能再留一晚,明日一早出发。眼下,霍景城与沈临风皆离了靖帝的眼皮子,两人对视,默契一笑,很快就摆上了酒局,美其名曰饯行宴。谭公子与邵公子皆为座上客,大家伙儿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融洽。
席间,沈临风向姚暮染敬酒,好一番深表歉意,将错全揽了不说,还一力为霍景城开脱,口口声声说那两晚并非他和秦婳孤男寡女,而是还有他这盏电灯泡。
姚暮染笑着接受,喝下了敬酒。
翌日一早,在沈临风和谭邵两位公子依依不舍的送别中,一行人终于乘车骑马就此踏上了回国的路途。自然了,赶起路来依旧悠然散漫,到一城宿一晚,宿一晚逛一晚。
一个月后,终于尽兴而归,重回故土,重回乾京,重回天下居。
细细算来,这一趟远门已用时近四个月了。
阔别了随心所欲的生活,两人又窝在了天下居的洞天院不轻易外出了。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她成了他所有的乐趣,整日缠缠绵绵蜜里调油,晚上,便是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他精力强盛,令她痛苦而又欢愉。
一转眼又晃两月,两人已经形影不离半年之久了。与此同时,七月的亲耕节又到了。只是第三日,一个消息就传到了天下居:乾帝竟然被毒蛇咬了。
这个消息传来后,顷刻坏了霍景城的心情,令他为之担忧。直到半月后传来新消息,乾帝蛇毒不下,提前回宫养病,并命灏王监国。自此,霍景城开始终日忧思。
这一晚,他在书案上挥毫写下了几个大字。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的字大气磅礴,遒媚劲健,笔锋凌厉,丰厚雍容,可堪比书法名家。
姚暮染在一边看了,忽然明白,他对于乾帝的蛇毒一事,除了对父亲的担心与挂念,心中还另有忧虑与考量。
他俊脸沉着,久久盯着那几个字,忽地道:“蛇毒之事,少不了老八和乔奉之的干系。以乔奉之的手腕,必有后招。我却困于方寸之地,这般被动。”
姚暮染轻声道:“六郎先别想太多,兴许此事真是意外,陛下回宫后就调养好了呢。”
他侧头看她,黑眸凛凛:“你还在为你那前夫开脱?”
她只是一句安慰宽解他的话,谁知却惹得他敏感猜忌。登时,姚暮染气上心头,反驳道:“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前夫前夫?你这么介意我有前夫,又何必步他之后?”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他终于转过脸去,重重出了口气:“我并非介意你与他,前尘已过,烟消云散,但往后,便听不得你再为他说话了。”
姚暮染道:“我没有为他说话,我只是宽慰你一句罢了。你连我的好心都识不来,还冤枉我!我看在你心情不好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若再说我不爱听的,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现在会威胁我了是吧?”霍景城挑眉看她。
姚暮染道:“并非威胁,只是我们需要各自冷静,我就到旁边房间去住!”
“呵!”霍景城不屑一顾:“你当我砸不开那房门?”
姚暮染道:“只要我听到你砸门,我就从那窗户跳下去!”
“哎呦,好烈的性子啊?”霍景城饶有意味地打量她:“姚暮染,太不公平了吧?怎么你在乔奉之跟前就是小绵羊,到了我跟前就成了母老虎?嗯?说说,乔奉之是怎么驯服你的?怎么男男女女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姚暮染刚下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你还提他?!你给我滚!!”
霍景城:“你敢叫我滚?”
姚暮染:“你不滚我滚!”
说罢,她就要冲出房间去,谁知没两步就被他拉了回去。
霍景城捏着她的手腕,语气严厉:“说事就说事!跑什么?”
姚暮染挣扎:“你放开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霍景城一把拦腰抱起她:“那我动别的!”
她被他扔上床,然后被他强行吃干抹净。在浑身的酸痛无力中,她愤愤地想,古人还真是没说,君子不许动别的。
霍景城躺在她的身侧,气息平定后不无得意道:“就知道这招管用,驯服女人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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