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城对她怒目而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朕要听得是端贤皇后之死的真相!!”
“呵呵......”宁宛姝半坐在地依旧轻声娇笑,一边提起自己的裙摆,缓缓抚摸起了自己的那条断腿。
“陛下,那今日臣妾就在临死之前与您好好聊聊吧。您知道臣妾这腿究竟是何人所害吗?”话落,她忽然一改气定神闲,猛地冷脸朝霍景城望来,张口就是一声突兀激昂地痛诉:“臣妾这腿就是被您的端贤皇后所害啊!!”
登时,霍景城与姚暮染齐齐一惊一愣。霍景城很快回神,赫然而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宁宛姝眸光灼灼与他对视:“我没有胡说!我这腿正是被端贤皇后所害!众人皆知,端贤皇后最维护的就是您的声誉!而我是寡妇,却在北伐期间成为了您的女人,后来还被您安置在了东宫,留在了端贤皇后的身边。您认为端贤皇后容得下我吗?所以那时,端贤皇后就已经对我佛口蛇心了!她其实很想除了我,可偏偏我是您亲自交给她的人,我若出了事,她难以交代也无法避嫌!所以她才暂且容我忍我!”
“直到后来,八王构陷陛下在南荒自立为帝,京中一片兵荒马乱,我便向端贤皇后请奏,要去南荒找您!可端贤皇后却拒绝了,理由是您把我交给了她,她若放我离开,我在外头出了什么岔子的话,她也逃不开干系,难以跟您交代。我便跟她说,我出什么事都不怪她。这时,您那位好皇后的暗示就递来了,说我即便有了这话,也只有她知我知,别人又不知,我若在外出了什么岔子,她还是那个照顾不周的坏人。呵呵,陛下,她这话就要换个方式去听了,而我也听懂了,好,我便卷些东西偷偷离开东宫,造成卷钱逃跑的假象,闹得东宫人尽皆知,这下总没人说是她端贤皇后放我走的吧?所以,她既让我离开了东宫,也成功地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陛下,您那位好皇后真的很聪明啊?”
霍景城冷声道:“朕妻理该如此!还有,你只说她聪明,你自己也够贼啊?你若是没那么多心思和主意,你也离不开东宫,这腿也就废不了。你现在开始秋后算账回头怪人了?那你是不是还要怪老子当初为什么要去南荒呢?”
宁宛姝语气激愤:“陛下!单是如此,我自然怪不得任何人!我对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心甘情愿绝不后悔!可是您知道吗?我前脚才离开京城,后脚皇后就派了萧府的人赶来追杀我!”说到这里,宁宛姝终于落下泪来,颤声道:“陛下,您又可知,臣妾伤重归来后,跟您说自己在松抚城外遭遇了贼匪一事,其实根本就是编来骗您的罢了!实则臣妾遭遇的是萧府派来刺杀我的人!而不是什么贼匪!”
霍景城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
宁宛姝道:“那您知道臣妾是如何在萧府的杀手面前活命的吗?咯咯咯......陛下,您一定想不到,像您这样完美的男人也会戴绿帽子吧?”
姚暮染心中一震,脱口道:“宁昭仪!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宁宛姝笑着瞧她:“你急什么?物不平则鸣,你这是心虚了吗?难不成你也给陛下戴了绿帽子吗?”
“住口!”霍景城怒喝一声,一双透着危险的冷眸紧紧盯着她:“给朕说下去!”
宁宛姝对着他笑得媚色流淌:“陛下,女人嘛,过来过去能用的不就是个美色吗?臣妾记得清楚,那晚月色朦胧,臣妾被杀手追赶,最后摔下马来,眼看着杀手们一步步逼近,那一刻,臣妾只想活命!于是,呵呵,臣妾当机立断解了衣裙,春光泄露,那些臭男人一看果然愣了,臣妾马上扑进为首一人的怀里,主动献吻,并在他的耳边楚楚可怜的哀求......哈哈——”
姚暮染在一边听到此处,为之震惊了。
而霍景城的脸色也极度难看,看着宁宛姝的眼神也变得鄙夷。
宁宛姝将他们两人的神色端详一遍,仿佛很得意很满意,掩嘴一笑,接着道:“臣妾如此撩拨,是个男人都会招架不住,那为首一人当即就对臣妾动了心思,但臣妾心里明白,他也不过是想玩了臣妾之后再杀罢了。”
讲这一段的时候,她张口闭口‘臣妾臣妾’,就是要给霍景城添堵。
“于是臣妾紧紧靠在他的怀里,一边撩拨一边在他耳边说,找个无人之地成其好事。”
霍景城终于听不下去了,冷怒道:“你说这么详细干什么?是在恶心朕吗?直接说结果!”
宁宛姝哈哈笑了,道:“结果他就命其他杀手原地等候,然后抱着臣妾在荒郊之地寻了个幽僻之地,臣妾对他曲意承欢,让他顺利得逞,最后却在他结束的那一刻,神痴魂迷时,臣妾一簪子刺向了他!”
这一刻,气氛一片寂静,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此刻的霍景城就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此时的姚暮染,震惊得目瞪口呆。
宁宛姝端详完他们的神色,又开始笑,笑罢了才道:“但是天不助我,臣妾那一簪子到底是刺偏了,并没有刺到要害,只将他的左耳刺穿了一个洞。然后趁他受伤痛楚之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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