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府
奢华的瑶池楼上,即墨革正拥着两位美人坐在美酒佳肴前喝酒寻乐。
一旁桌案前,即墨淋安脸色难看的独自喝着酒,凌厉的目光似刀刃般时不时的就朝即墨革身边的两个美人飞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享乐。也不知道召集麾下军师智者多想想法子重新讨得父皇的欢心,还有沐心悦那个溅人那里,这都快两个月了,他竟然都还不下令动手!她真不知道他现在都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蒙面黑衣人忽然持剑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一见对面,前一刻还沉迷作乐的即墨革当即严肃起来,冲着两名美人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
“殿下……”美人闻言心有不甘,可在即墨革忽然凌厉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无奈起身退了下去。
待整个瑶池楼上就只剩下了即墨革即墨淋安以及黑衣人三人之后,即墨革这才一脸迫切的朝黑衣人问道:“如何可寻到那名刺客?”
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布摇摇头:“属下命人几乎将那座山翻遍了,可却依旧没有找到那名刺客的行踪!”
闻言,即墨革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翻遍了找不到,那就给本王挖地三尺!”
“那刺客不过是奉命行事儿,根本不足轻重,你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作甚?”即墨淋安不满出声道。
“你懂什么!本王命人查过了,那名刺客乃是沐心悦的心腹无疑!若将那名刺客握在手里,她沐心悦还不乖乖就范?”说话间,即墨革伸出的手慢慢握成拳。
即墨淋安根本就不以为然:“为了一个心腹就乖乖就范?你当沐心悦是个傻子不成?”
“若她不肯乖乖就范,本王就亲自压着那名刺客前去御前告她一状,这暗杀亲王公主可不是什么小罪,任由靖边侯权位再高,本王人证物证在手,他也未必保得住她!”即墨革一副信心满满道。
即墨淋安轻叹一声,无奈的端起酒杯饮尽杯中酒。
皇族公主,她引以为豪的身份,就因为沐心悦那么一个初入南都,一介朝臣之女的溅人就这么没了!
她不甘心,她愤怒,懊恼,怨愤,可就算如此,她又能怎么样了!
那溅人她算是看明白了!根本就是个卑鄙无耻阴狠毒辣的小人,她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本事儿,她都是望尘莫及。四弟竟然还妄想在父皇面前状告她暗杀?
“有那件下药设计还暴露的丑事儿在前,我们就算真的将那溅人告到御前,也只会被质疑是在报复,毕竟我们被遇刺之际,猎场那边也遭遇了刺客,而且沐心悦还直接被刺客给掳走了呢!状告她,真的有用吗?”
“本王不是说了吗?那名刺客就是我们最好的证人吗?”即墨革不满的回了她一句。
“但前提也是那刺客愿意做我们的证人才行啊!那可是沐心悦的心腹,你当真觉得他会愿意做我们的证人吗?”更何况现在人都还没有找到呢!
“地牢中上百的刑具,待他全都尝试一遍后,本王就不信他不会妥协!”对于自己的地牢中的刑具,即墨革还是极其有自信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派人将沐心悦掳来让她,让她亲自尝遍刑具认罪来的更快呢!”
即墨革冷沉的朝她扫了眼:“你别以为沐心悦初入南都,她当真就是一介普通的山野村姑。她手下,可是高手如云呢!”
即墨淋安眸光一紧:“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不光如此,至今为止我们的人都无法进入悦府,好几批派去的人马,才刚进悦府围墙不久,就成了尸首,直接被人从院里给丢了出来。”这次答话的是黑衣人。
即墨淋安错愕的看向黑衣人:“别人进不去,你总能进得去吧?”
黑衣人摇摇头:“我同样进不去!”
这话即墨淋安就有些不敢相信了:“怎么可能,你可是墨品高手,放眼整个流川大陆能达到墨品的高手可不足十人啊!”
说到这里,黑衣人叹息一声:“我曾经暗探过悦府,悦府围墙后布满了各种机关陷阱,各种暗器毒粉让人防不胜防,应接不暇。就算有命活着闯过第一关,整个悦府也都已经惊动了!”
闻言即墨淋安愤愤道:“沐心悦这溅人果真心计深沉,居然在自家府中布置上那些个玩意儿!”
“旁人难得一位的蓝品,紫品高手,在悦府就跟闹着玩儿似的,随便扯出一个来都是。沐心悦刚入南都的时候,我曾也去过一次,那时与我交过手的一名蓝品,我后来无疑发现,他竟然是悦府的门房!”
即墨革与即墨淋安闻言大惊:“蓝品高手,给沐心悦做门房?这随便换在别的府邸,那也是当贵客给养着的人啊!”
“不光如此,若我没有猜错,悦府中也有墨品高手,且还不止一两位那么简单。”黑衣人又补充了句。
“什么?”这下即墨淋安姐弟更是惊愕不已。
黑衣人想了想又道:“就沐心悦身边那位叫什么雪色的丫鬟,若我没有猜错,她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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