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为什么做这种事呢?”凌子凡叹息道,只觉得这对母子既可恨又可悲和可怜。
老鸨抹去泪痕,叹道,“其实恩公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真的要仙儿去做这种事,实际上,我们是骗他们的。”
见凌子凡一脸不解,老鸨又解释道,“我让仙儿去做花魁,引那些有钱的公子哥竞标,竞标者可以和仙儿共度一夜,实际上,那些公子哥儿进到仙儿的房间后,我和仙儿就会一起施法将其迷晕,然后他们便会做一夜春梦,醒来时仙儿假装和他们共度一夜,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再想赚钱,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推的。”
“母亲......”仙儿抱着母亲忍不住又哭出了声。
“那你们骗一次不就行了吗?一次的钱就够你们花一辈子了,怎么还一直骗人,太贪心了吧。”凌子凡说。
老鸨叹了口气,“恩公,您有所不知,我骗来的这些钱,大部分都上缴给了鬼面堂!”
“鬼面堂?”凌子凡瞳孔一紧,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想来恩公你一定也听说过鬼面堂吧。仙儿的父亲本来是鬼面堂的一个副堂主,可后来背叛了鬼面堂,一个人偷走了鬼面堂的许多宝物,不知逃到了哪里,只抛下我们这一对母女。”
说到这里,老鸨已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
“然后那些鬼面堂的人找到了我们,逼我们还债。”仙儿哭着说道。
老鸨说着说着泪水又忍不住落了下来,“他们还说,若是在规定期限还不了债,就要把仙儿送给他们做丫鬟,供他们玩乐......”
“有这种事?这帮畜生,冤有头债有主,干嘛跟人家母女过不去,一帮欺软怕硬的畜生。”
“我们骗来的钱,大部分都还了债,干了几个月,才还了不到十分之一,我和仙儿也苦啊。”
凌子凡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他们现在在哪儿?”
“这个我不知道,只是我们约好每个月初九在雨水郡的一家酒馆会和。在那里交钱。”
“今天初八了,明天我们就要去那里交钱。”仙儿道。
“大哥,你问这些是要替我们教训那帮家伙吗?”仙儿问,“你千万不要这么做,那些人很厉害的,都是鬼面堂数一数二的高手,你去了会很危险的。”
凌子凡微笑一声,似是没听到仙儿的话,“你们约定有什么暗号吗?”
“公子,您还是不要去了吧,去了只会白白送命,我们两母女也认命了,只求您放过我们母女,我们答应您,再也不行骗了。”老鸨哽咽道。
“不骗人,那你们以后怎么挣钱还债,”凌子凡道,“我不会害你们,你们毕竟有苦衷。不过如果我不帮你们,你们迟早会被那帮家伙害惨。反正我和鬼面堂有点事情要解决,就算是做个顺水人情吧。不过你们答应我,以后不能再骗钱了。”
老鸨连声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我们答应您,以后一定不骗人了。”说着老鸨就要跪下磕头,凌子凡连忙将其拉了起来。
“大哥,你真的要去找他们吗?”仙儿问,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凌子凡点点头,“这并不完全是为了帮你们,我和鬼面堂有点恩怨,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祝公子您马到功成了。”老鸨叹息道,这少年恐怕是有去无回了,他们母女得赶紧做好亡命天涯的准备,最好明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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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凡离开了乌丸镇,一顿舟车劳顿之后,坐着马车赶到了雨水郡城口。
付了车钱,凌子凡跳下马车,经过城门口检查后,进入了城内。
雨水郡,顾名思义,此郡城常年降雨,空气潮湿,街道上到处是积水的坑洼,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碎。
街道上人来人往,大都穿着木屐,布鞋的话很容易就会湿掉,穿在脚上很不舒服,凌子凡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一不小心踩到了积水,整双鞋底湿透了,脚面和鞋底隔着一层水,走起路来很难受,脚底的淤泥也越走越多,搞得凌子凡十分无奈。
看到街道旁有卖木鞋的,凌子凡便过去挑了一双合适的穿上。
按照仙儿他们母女所说,凌子凡来到了一家幺幺酒馆。
酒馆不大,稀稀落落的散座着些人,凌子凡要了几样小菜,外加一碗茶水。
店小二是个滑头滑脑的青年,两只三角眼,身材精瘦,看上去就是那种十分精明的人。
听到凌子凡要一碗茶,店小二以为自己听错了,问,“您是要一碗茶吗?”
“对啊,一碗普洱。”凌子凡重复道。
“好吧。您稍等。”店小二用着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凌子凡,来酒馆喝茶,真是从没听过。
凌子凡等菜的过程中并没闲着,仔细的观察着这家酒馆。
老板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坐在柜台后面,躺在靠椅里,面对着门口,眯着眼盯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身影,每当有身材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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