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位九长老也太生猛了吧。”“天才?妖孽?哦不,这压根就不是人。”“有这位九长老在,我罗天岛辉煌指日可待啊。”……
忽而间,听闻罗天门下传来的嘈杂之音,八长老感觉有些不对。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这声音便如同爆炸般充斥了这整片天地。
“九长老!”“九长老!”“九长老威武!”……
生生九长老,这不到片刻的时间便已是整齐划一。
八长老傻了,大长老面皮抽搐。而罗天,刚刚才提起的心也顺势落地,化作了嘴角的一抹微笑。
这突然的变化,同样让曲一凡有些措手不及。他侧过头,看了眼一旁观礼台上,面色一阵青红不定的八长老,心想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啊。
然而细心规划这么久,八长老又岂容许自己因为这一时的失败而前功尽弃。可以说,打从得知罗天有让曲一凡成为这第九长老的意图起,他的布局便开始了。
面色一定,八长老的面色重新归于阴沉,或者说狰狞。
“都给我安静!”一声暴喝,压过了这全场数万人的嘈杂。
“你们难道忘了吗?这曲一凡刚一到我罗天岛,便无故取我罗天数名女子性命。而在外面他又造下过多少杀戮,你们知道吗?若让这种人继任我罗天九长老,别说让外人看了笑话,日后我罗天岛怕是也要因此人而不得安生了。”
八长老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而在其说话之时,罗天门下便已是一片静谧。
大伙都面色古怪,在修真界跟人讲道义,这就好比是和一帮子土匪讲法律。可话是这么说,道理也谁都明白。人也毕竟不是野兽,俗世间那些礼法虽约束不了修真界,可也能限制这里人的思想。
那些弱肉强食啥的知道就好,可却是不能摆上台面说的。不然那可就真成那些未开化的野兽了。
大伙谁也不说话,只是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面面相觑着。
只是于这安静间,从人群中几个角落传来的呜咽,却是将这僵持的局面默然打破。
“我女儿死的好惨啊!就是这个磨头!就是这个磨头杀了她,而我女儿做了什么?她只是见有客人远道而来,想要略进地主之谊而已,可就是这样,这磨头就对她枉下杀手……”“还有我道侣!”“我妹妹也是……呜呜呜……”……
人不是铁打的,即使是视人情如草木的修真界,亦不乏一些有志之士的存在。这苦主一现身,便立即有人出声谴责起来。
“这什么人啊?简直岂有此理!”“无法无天了这是?”“如此行径、如此败类,就应受万民所唾弃,又怎配为我罗天岛长老?”……
还是那句话,黑你永远只能在暗地里黑。这些人表面上义正言辞,也没人能说出或是反驳什么。再者,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得不到好处,谁没事会去帮曲一凡,去给这些人讲什么诸如强者为尊等反·人类的道理。
罗天门上,罗天看了眼下方讨伐曲一凡的阵容一眼。这事情说来不大,可他身为罗天岛主,却又是偏偏不能绕过的。转目看了眼曲一凡那边的反应,然而其所表现出的却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平静。
若是三日前的曲一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或许会措手不及。至于现而今的他,面对这罗天门下的一幕,除了表面上的平静,心地也只有冷笑罢了。
不过他也却是该校,话说这修真界之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情壮志、有血有肉了?
似感应到了罗天的目光,曲一凡转过头,还以一笑。
罗天一怔,之前光顾着大会的进行,反而没怎么注意曲一凡本身。而今这一细细打量,他也有了与今早季康一样的感觉。现在的曲一凡,似乎与三日前不太一样了。但具体哪儿不同,罗天这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不过现在也不是多想这些的时候,他只能将这一疑惑埋藏在了心底。
罗天门下的口诛笔伐依旧在继续,仿佛只要罗天门上之人不给一个说法,这事便永无休止一般。
而面对这种镜框,罗天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或者说作何解释。看样子这九长老曲一凡当不当是无所谓,可对他而言,这却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若在这步棋上出了岔子,他以后也很难寻到如此好的翻身机会了。
当不当这九长老,曲一凡是真的无所谓,俗世有云祸兮福所倚,他现在是又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不用想,现在看来三日前之事定是这八长老指使无疑,而其目的。曲一凡也很容易想到,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在这罗天城的名声搞臭,好为今日之事埋下伏笔。
他说怎么自己一个修士,即便真的有错,那也轮不到一帮子凡人出来指责乃至冷嘲热讽的程度。除非他们不要命了。不过那八长老也肯定认为,以自己之前在那传送塔楼中的做派,只需那么一激,自己便会愤然出手,当场杀了那些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凡人。甚至就此大开杀戒、以此泄愤那也不无可能。
只是如此做的后果,便是在暗中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别说当什么九长老,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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