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凌肃天牵着陈飞儿的手走到凌乃云身边。
凌乃云见到那大手紧紧地撰着那白嫩的小手,点了点头。一个强势得不可忤逆,一个只懂得给予,这才是凌肃天需要的东西。这样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女人甜言蜜语、风花雪月的,也不可能认着女人无理取闹、歇斯底里。他需要的就是那种没有任何负担与忧愁的安静,他需要的不是爱情,他没有空余的时间与精力施舍给爱情。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东西,更何况是个人,哪怕是凌肃天也不是绝对完美的。凌乃云自问自己做不到像陈飞儿此时这样的恬静悠然,做不到不闻不问,做不到任由他牵着去向任何一个地方,也做不到自己男人在动情的时候心里永远是另外一个女人。她输了,她也赢了。输给了自己,却赢来了自己的幸福家庭。
“三哥,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凌乃云微笑着看陈飞儿。
陈飞儿感受到了她心底的那份真诚的祝福,笑着颔首,又抬头看身旁的男人。
“她还是个孩子。”凌肃天摸着陈飞儿乌黑的头发,她明亮的眼睛太干净了,里面只有自己。什么时候她的心里也能只有他一个人。
孩子,是凌肃天对陈飞儿永远的评价,一切事由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搪塞过去。陈飞儿不说话,心里酸酸的难受极了。即便是兄妹,这样的抱在一起也是不应该的,更何况凌乃云说爱他。即便凌肃天拒绝了,她觉得这份感情的存在也是不对的。
“你叫来的?”慕少白点了一根烟,看着对面的凌肃轩,同时扔给他一根。
“我怕我哥狠不下这个心,我就告诉飞儿,我哥宣她进谏。”凌肃轩吐着烟圈,将打火机仍还给慕少白。没想到这小丫头来的还挺快的。跌跌撞撞的就上来了,估计腿还发软呢。
“万一看见不该看的,你不是闯祸了。”慕少白笑的好似无害。
“我哥是什么人呀,真有不该发生的,八年前就整了,还用远眺美人吗。我哥是聪明,但是对女人呀,这儿不灵光。”凌肃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也就他能忍,我真是佩服。”
“能忍?那是没尝过的时候。”
两兄弟抿着嘴闷声的笑。若不是凌肃天相中了山下的女孩,八年前那早就成了慕少白的人了。慕少白也后悔当初没有下手,否则凌肃天也不会因为允儿生出这么多的麻烦事。当然也就没有陈飞儿这个累赘了。
庆功宴如期而至。造型师们为陈飞儿挑选着参加晚宴的礼服。所有的东西都要经过凌肃天的首肯才会送到陈飞儿的面前。艾米自然是了解老板的秉性的,送来的东西自然不会让凌肃天看了之后产生反感。
陈飞儿收到自己的礼服以后感到非常意外,是一件桃红色抹胸礼服。在穿衣镜前在身上比了一下,回头再看下倚在更衣室门边的凌肃天。她的眉毛挑动一下,试探着:“这个可以吗?”平时不是连吊带睡裙都不让穿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开明了?
凌肃天走近她,从身后环住她的纤腰。低头亲吻她的脖子。声音低沉。
“穿上试试。”
他细细的吻着,也不见松手的意思。陈飞儿扭动身体,躲开他的吻。可是又被他扳过来。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撩拨过她的敏感点便格外加重几分,弄得她嗲嗲的出声。
“我帮你换。”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穿吧,还有造型师呢,他们可以帮我的。”看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陈飞儿赶紧拒绝了他的帮助。
“不用客气。”凌肃天难得这么温柔,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应该节制一些,Mendy每天5条短信提醒他要节制,也就是Mendy敢这样跟他说话。快把他想成强……奸犯了。他自问已经很节制了,昨晚之后放她睡到下午才起床。
将她抱起来,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凌肃天开始在宽敞的更衣室里面走动。陈飞儿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两条手臂用力搂紧他,几次都感觉自己就要掉下来了。她紧抿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又不敢咬,怕待会儿的宴会上不能以最好的状态出席。
凌肃天看着她可爱至极的表情,大声的笑。终于将她抵在了穿衣镜上完成了最后的动作。他埋首在那里不停地喘,颤了有半分钟才缓缓的抬头看着盛开的正娇艳的她。
“我给你种棵草莓吧,就在这。”凌肃天摩挲着她不停起伏的地方说着。陈飞儿拼命地摇头,身体抖得厉害,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你还没好?快点吧,放我出来。”
“嗯!”陈飞儿答应着,但是身体却不听自己的摆布。凌肃天便继续抱着她笑。陈飞儿紧皱着眉终于停了下来才缓了一口气上来,小脸红的像个番茄一般,抬头看着他又深深地低了下去。
“去换衣服吧,我在楼下等你。”凌肃天只在她脸上轻轻的啄,为她穿好最贴身的一层才让门外久候的造型师为她更换礼服。
陈飞儿从楼上走下来。桃红色的抹胸小拖尾礼服,完全烘托出她甜美的脸型。化妆师为她做了简单素净的妆容,头发从两边束起,半披着更显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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