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最喜欢吃这种蜂蜜!”一个奸邪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啊!”
女人凄厉的惨叫,混杂在猎犬的撕咬声中。男人的笑声震耳欲聋。
血腥的味道,蜂蜜的香气,还有男人身上特殊的香水味道……
鲜血一滴一滴的地落在暗室的地面上,好响1好响!如撞钟一般敲打着耳膜。
陈飞儿突然坐了起来,张大了嘴巴,瞪着双眼。她慢慢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用力的捂着,用力,用力。她不要那些气味专进她的鼻子,她不要!她不想呼吸,他不要再去呼吸。她不要!她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慢慢的收紧,越来越紧。太好了她闻不到了,听不到了。
“飞儿!松开手!”凌肃天第一次见到陈飞儿是这样的从梦中惊醒。凌肃天使出全力才将她的手掰开。
她这是怎么了?她在做噩梦,是不是因为今天他打了她?他已经为自己的冲动而深深的自责过。他毫无理由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定错误的一方是陈飞儿,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飞儿,别怕,我在这儿。”凌肃天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发抖,他在这儿?他在这儿又能怎么样?她的恐惧正式来自于他。
陈飞儿抬头正好对上凌肃天微红的眼睛,他的神色稍显憔悴,衬衫的袖子卷到一半,西裤上稍有一些褶皱。她靠在他的肩头,伸手触摸他有一点胡渣的脸。他向来是一个很注重外表的人。有看向落地窗前的摇椅,他的西装外套随意的丢在地上,外面的夜色很重,月亮凄美的光照的屋子里很亮。他果然是一直未睡。陈飞儿双手搂着凌肃天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耳朵清晰地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了?宝贝儿。”她这样一言不发,总是让他感到一些不安。她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跟他大发脾气或者是大叫几声也好。打他几下也好。
白天的时候还说她算什么东西,现在又在叫她宝贝。陈飞儿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她不想吵架发脾气,因为她没有资格。她每天,每个小时,每一秒都在提醒自己,她该秉持的一种身份,所以她不会去跟他发脾气,可是她还是很伤心。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凌肃天见她又闭上眼睛,也不再说话,拥着她这样躺下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困了,陈飞儿躺在温暖的怀抱里竟然真的睡着了。为她准备的客房没有用上,自然也不会派人送她离开。
阳光照亮了整间卧式,陈飞儿懒懒的睁开眼睛。她的眼前没有阳光,也并非地中海风格的墙面,而是坚实的古铜色胸肌。凌肃天特别喜欢早上起来阳光撒在脸上的感觉,所以他卧室的窗帘除了那层白纱之外其余都是摆设。
“醒了?”他的声音很轻。她睡得很沉,他一夜未眠。“疼吗?”他的指尖轻触她左边肿起来的脸颊。
陈飞儿没有说话,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动。
“不想跟我说话?还在怪我?生气了?”她还是没有反应,凌肃天的声音有软了几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打你,我应该先弄清楚事情的缘由。”
陈飞儿依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向他的怀里又蹭了蹭。
“我跟你保证,今后无论怎样,我也不会再打你。”他这样卑微的道歉还是第一次,她怎么就不能给个回应!他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实在不想理我,那我就走!你放手吧!”
陈飞儿不解的抬眼看着凌肃天,他指了指他的胸前。她的手正紧紧地馔着他的衣服。她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看着。原来她以为抓住的温暖的手,抓住的那个救她出那个恐怖空间的手原来是凌肃天。在那个狭窄,阴森,充满血腥味的密闭空间里,她一直希望能有个人来带她出去。两天后她从里面爬了出来,几天后凌肃天带她离开了那个岛。
她一直渴望着有人给她温暖,可是出来后的那几天她犹如身处地狱,她不知道她自己挨过了多少天,他才像一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出那个牢笼。她应该感激他才对,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泉相报,涌泉之恩一生相报,一生之恩当以死相报。若没有凌肃天她早就死了,她无以为报只能将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她唯一拥有的东西给他。
“不想我走?那我不走了,乖,别哭。”要么不说话,要么不理他,抬头看他一眼却又哭了,这就是女人吗?怎么这么难以捉摸?
陈飞儿突然坐了起来,跪在凌肃天面前,给她磕了三个头,虽然是在软软的大床上,但是他仍然觉得她磕头的声音很响。这让凌肃天更摸不到头绪了。她是不是神经错乱了?他已经道歉了,这是怎么了?要与他诀别吗?身在山庄里量她也跑不到哪里去。只是……
“谢谢你!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陈飞儿声音哽咽,但是非常坚定。紧接着她将自己的粉色家居服脱掉,又脱掉内……衣。她的动作很连贯,毫无妩媚诱惑之意。凌肃天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眼睛看着她。在她解开自己文胸扣带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
“飞儿,你别吓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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