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荆山向谭仲明拱手,笑容真诚,一脸和颜悦色道:“谭老哥武功卓绝,在桑兰的江湖上广有名声,兄弟神交已久,心里对谭老哥是十分敬佩的!今天能在这里见到谭老哥,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哈哈……”
谭仲明抬头瞧瞧天色,嘿嘿笑道:“我说肖二堂主,我老汉是个实诚人,不习惯你那些官腔,屁话!这大半夜的,你见了我老汉,应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屁话的吧?你有话请直说,我这人平生最喜欢简单,不习惯跟人客套!”
童兴武在一旁气得要死,这个老家伙!我们二堂主肯屈尊和你说话,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是怎么着?要不是看在打不过这个老家伙的份上,童兴武非砍了他不可!
肖荆山很有些尴尬,高人风范果然与众不同,就连说话都和别人不一样。肖荆山下意识摸了一下鼻子尖,失笑道:“谭老哥果然是快人快语,肖某喜欢!那肖某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肖某想邀请谭老哥加入我天命堂!咱们在天命堂一起发展,不强比谭老哥在那丁一谷手下做事?”
谭仲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谭仲明摇头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自己在天命堂都活得那么憋屈,还要把我拉进去一起受气吗?再者说,人往高处走才对,老汉我现在丁大少爷手底下活得很精彩,为什么要改换门庭,跑到你那天命堂去受气呢?”
肖荆山哑然失笑道:“谭老哥此言差矣!丁一谷就算继承了丁弱尘的家业,也不过是小小的望野城主,那才几品的官?能有多大前程?桑兰国小,比起大越国又岂可同日而语!再说,以谭老哥的武功,志向,不是应该做更大一番事业吗?何必非在丁家一棵树上吊死呢?我看谭老哥不如来我大越国天命堂共同发展!”
谭仲明一甩袖子,不悦道:“肖堂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谭某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为了自己的富贵就可以背叛故国吗?况且桑兰国没有半点儿对不起谭某,谭某为什么要投到大越国,投到天命堂去?谭某生是桑兰的人,死是桑兰的鬼,所以请肖堂主再不要说什么到大越国天命堂发展的话!”
肖荆山赶紧解释道:“哎呀,谭老哥,误会了!误会了!兄弟我绝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这一见了谭老哥啊,实在太激动,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才好了!”
“嘿嘿嘿,是这样,兄弟的意思是,从今后啊,我的天命堂就要扎根在桑兰了,这么大的天命堂,人手众多,事务繁杂,兄弟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兄弟一向仰慕谭老哥,所以才诚意邀请谭老哥来天命堂发展的!如果谭老哥肯来,兄弟情愿以堂主之位相让!”
谭仲明点了点头,似乎被打动了,只见他在地上慢慢踱起了步子。肖荆山眼巴巴的望着谭仲明,盼他能答允自己的邀请。没想到谭仲明忽然怪笑了起来,咂嘴道:“原来肖二堂主野心不小,你是想在桑兰自立为王,把天命堂打造成属于你自己的王国吧?嘿嘿嘿……嘿嘿嘿嘿……”
肖荆山被他笑的发毛,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也陪着干笑起来。
谭仲明冷笑道:“肖二堂主的想法是好的,只不过桑兰国小,不及大越国五分之一,你就算在桑兰站稳了脚跟,能把天命堂做得再好又如何?你对抗不了种士良,更对抗不了大越国!再说,你说以堂主之位相让,这不明摆着是自欺欺人吗?我在天命堂又无根基,我要是真坐在那堂主之位上,你手下的弟兄怎么肯服我!”
肖荆山心中暗道:这个老家伙真是不可理喻!我只不过是假意让一让你,客套一下,又不是真要让你做天命堂的堂主,你还当真了?看来这老家伙脑子有点儿轴,他转不过圈来!
童兴武在一旁忍无可忍,他知道有些话肖荆山不方便说,但他可以说。
于是童兴武高声喝道:“喂,姓谭的老家伙,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杀了我们天命堂的火枭、冰枭兄弟二人,我们二堂主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还各种不满意!怎么着,非得我们二堂主跟你翻脸,要你偿命,你才肯坐下来谈吗?”
谭仲明大怒,立刻翻脸道:“怎么着,要跟老汉我算账是吗?好啊!说的好像老汉我怕你们一样!你们从大越国跑到桑兰来,做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丁大少爷有何罪,你们要杀他?啊?不要以为自己会些武功就了不起,比你武功好的人老汉见得多了,也没哪个会像你这样嚣张!”
肖荆山斥道:“童兴武,不得无礼!谭老哥是咱们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和朋友说话呢?火枭、冰枭两兄弟虽然是死在谭老哥的手里,可那不是之前咱们和谭老哥不认识,没交情吗?从今天起,谭老哥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们任何人都不可以对谭老哥不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谭老哥,明白吗?!”
童兴武见谭仲明并没有被吓到,肖荆山也在向自己使眼色,立刻就坡下驴,连声答应道:“是是是,二堂主教训得是,的确是属下失礼了!谭大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恕小人刚才出言无状的罪过!”
肖荆山手中握着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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