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阳光明媚,楚随心带领众人离开弘德县,鲁其陵、刘隆周与楚随心同行去了望野城。
此行,楚随心总计带走县里五十名骑兵,山石帮五十余骑兵。那八万两银子,以及金珠宝贝若干,共装了两大车。冷东海在山石帮挑选出精干帮众两百余人,编为两队,仍是由鲁其陵统率这些人,原副帮主品连茹做他的副手。
知县周汤文把楚随心一行人送出弘德县西门,楚随心拒绝了周汤文送来的两个美婢,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周大人,后会有期!”就带着人扬长而去了。
周汤文目送楚随心一行人远去,这才怏怏不乐的带人回到县衙。回到书房之后,周汤文越想越气,姓楚的跑到弘德县转一圈,他就平白无故损失了五十骑兵和三万两银子。本来楚随心是想带走他一百骑兵的,还是刘隆周苦劝,说兵在精不在多,这才让姓楚的打消了带走一百骑兵的念头。
书房中,周汤文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书房的大梁,呆呆发愣。半晌,周汤文才怒气冲冲坐起身道:“来人哪!备马!通知校尉陶里平和陈彰友,带五十骑兵、两百步卒,随本官往山石帮总舵去!”
门外立刻有随从答应一声,跑去牵马。时间不大,随从在门外大声回禀道:“大人,马匹已经准备好了!陶校尉和陈校尉也已经带人往兵营点兵去了,陶校尉说,两盏茶的时间后就能赶往山石帮总舵,恭请大人上马!”
周汤文一甩袍袖,走出书房,翻身上了马,带着两个亲近随从出了县衙,果然没走出二里,就遇到了急匆匆赶上来的陶里平和陈彰友。
陶里平端坐在马背上,抱腕当胸,向周汤文拱手道:“大人,校尉陶里平、陈彰友前来报道!您要的兵马都已经在此处了!对了,大人,山石帮的精锐都已经给楚随心带走了,鲁其陵和品连茹也都走了,山石帮现在连银子也没有,怕是穷得连老鼠都不会去了,您这是要到山石帮总舵去做什么?”
周汤文骑在马上,随着马匹有节奏的摇摆。周汤文脸色难看道:“本官也知道山石帮的精锐大半都走了,可是不也有个别精锐留下来了吗?咱们损失了五十精锐骑兵,总得在山石帮身上找回来才行!本官也不愿意这个样子,可是现在损失太大了,就算吃肉补不回来,也得喝点儿肉汤啊!”
陶里平这才明白,原来周知县这是要到山石帮去找补,能补回来多少算多少。陶里平和陈彰友对视了一眼,彼此点头,齐声道:“大人英明!”
周汤文重重哼了一声,忍不住骂娘道:“英明个屁!隆周被楚随心拐走了,三万两银子也被他拐走了,五十精锐骑兵也给他拐走了!他娘的,本官在弘德县苦心经营两年的成果,就这样打了水漂!全都为他楚随心做了嫁衣裳!本官心里疼啊!唉!”
陶里平知道周汤文心里非常难受,于是安慰道:“大人,您也不必过于伤心,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不是还有一百余骑兵,六七百步卒吗?银子,咱们可以再想办法搞来,手里握着官印,还怕找不到银子?在那楚随心手里能保住命,就是咱们的运气了!”
陈彰友也道:“大人,陶校尉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先前在祁家茶铺外一战,连什么天下第五都输给楚随心了,咱们这点儿兵马根本就不够看!我当时真怕那姓楚的发起疯来,连咱们一起都给砍了!好在这人还没失去理智!算了,大人,咱们这就当是破财免灾好了!”
陶里平笑道:“没错!况且大人的任期还有两年,两年时间哪,能干成多少大事!您也不必忧心,有两年时间,就足够了!”
桑兰国素来武官受文官节制,自从周汤文到弘德县做了知县之后,这两名校尉和周汤文互有来往,关系不错。
周汤文自己会些半吊子的武功,经常和二人较量些枪棒,因此三人聊得很投机,周汤文对陶、陈二校尉很是倚重。前两天在祁家茶铺一战中,两人表现英勇,并没有临阵退缩,这让周汤文对他们的印象更好了。
此时听到二人劝解,周汤文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二位老弟,你们也知道我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没用!咱们实力不如人,就算生死相搏也是咱们吃大亏!这个楚家的小子虽然年轻,可是身边聚集了一大堆能人、死士,我看我这口恶气,这辈子也是没机会出了!”
陶里平手中握着马鞭,嘿嘿笑着劝慰周汤文道:
“大人,人这一辈子活在世上,哪能事事如意?况且就算做到王位,也不是事事都顺心的!就连那大越国的皇帝都给什么种士良治得服服帖帖,屁都不敢多放一个,更何况咱们了?吃个亏就吃了吧,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况且姓楚的是高手,又名动天下,咱们折在他手里也不算丢脸,再说他也不会再来第二回了!是不是?”
三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中的山石帮总舵。山石帮总舵原是城中首富戚万发的囤粮之所,后来戚万发死后,戚家出了个败家子戚火顺,又是豪赌输钱,又是家中失火,结果不出五年,就搞得家道中落。戚火顺为了吃饭,只能把这囤粮之所卖给鲁其陵,山石帮这才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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