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三条大汉从王家后院掠出,为首的汉子一身橙衣,前襟左右绣着银色鹰头,两边衣袖上绣着银色长剑。橙衣男子身后,是两名白衣男子,前襟左右绣着黑色鹰头,衣袖上绣着黑色长剑。橙衣男子肩扛齐眉棍,两名白衣男子则是各背单刀。三人都极其雄壮。
朱方仁生性谨慎,生怕三人偷袭他,不等刀斩在陆子秋身上,果断收刀跳到一旁。朱方仁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出现在院中的三人。朱方仁有些奇怪道:“你叫林淮安?你来自拂衣堂?拂衣堂是什么?新门派?”丘半天和夜来香、薛寿勇等人同样对“拂衣堂”三个字感觉陌生,这些人都没听说江湖上还有拂衣堂这么个门派。
一身橙衣扛着齐眉棍的男子正是拂衣堂提调林淮安,前几天林淮安和手下弟兄悄悄带着丁弱尘的夫人佟素珍,以及丁弱尘的小儿子丁一德从云浮县佟家庄潜回望野城。他们刚回到望野城,望野城就开始城门紧闭,想进城出城一定要有衙门出具的路条才行,林淮安就知道城中有大事发生了。
林淮安受东平子明所托,凡事便宜行事,只要保护好佟素珍母子就好,余事不用管。所以林淮安让两个手下张奇梁,范东象一直在暗中监视朱方仁的动向。直到今天朱方仁带兵赶来王其良家来捉丁弱尘,二人慌忙跑回去禀告林淮安。林淮安听说丁弱尘藏身在王其良家,却被朱方仁给围住了,这一惊可不小。
林淮安立刻吩咐手下十余名拂衣子保护好佟素珍、丁一德母子二人,自己则带着张奇梁,范东象赶到王其良家。三人潜伏多时,没急着出手,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隐藏手段。可现在朱方仁要杀陆子秋等人,林淮安也就顾不得许多,立刻出声喝止了朱方仁。
丘半天见对面只有三个人,林淮安的武功不过介于一流和二流之间,另外两个人都是四流高手,因此并不在意。丘半天大喇喇道:“肯定是武林又冒出来的新门派,没什么了不起!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开宗立派了,也不过是叫人笑话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淮安冷哼了一声,眉宇间的一道伤疤跳了一下,林淮安朗声道:“你们这些人都井底之蛙,就算武功再高也只是鼠辈!什么丘半天,夜来香,朱方仁,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凑在一起蝇营狗苟,能干什么大事?”
夜来香听了这话,很不服气道:“哦?照阁下这么说,你们是干大事的人喽?不知阁下是哪个门派的高人,如此的口出狂言!要不咱们过过招,分分雌雄?”
现在陆子秋等人已经是必死无疑,所以夜来香对陆子秋他们的死活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相反她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三个人很感兴趣,这三个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送死?不知道丘半天和她夜来香的厉害吗?一个闻所未闻的拂衣堂,能吓住谁?
林淮安抽了抽鼻子,懒洋洋道:“夜来香,爷是雄的,你一辈子都是个雌!你觉得我有必要吓你吗?虽然拂衣堂这个名字现在对你们来讲很陌生,可是很快它就将名扬天下!楚侯爷创立拂衣堂,就是为了针对依附于种士良的天命堂!至于你们这些所谓的邪派高手,恕我直言,根本给拂衣堂提鞋都不配!”
朱方仁听到林淮安的话,忍不住身躯一震,楚随心竟然暗中培养出一个什么拂衣堂来,这可大大不妙!朱方仁等人都知道虎士营,现在一下又冒出来个让人头大的拂衣堂,以及矬子皮君弘所在的百羽营。今天未免有些不太寻常,拂衣堂和百羽营等隐秘组织都冒了出来,朱方仁心头涌起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丘半天大大咧咧道:“吹牛这种东西不稀奇,谁年轻的时候没吹过一些牛呢?老朽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吹牛,吹完被打脸,嘿嘿嘿……你们拂衣堂要是真行,你们城外的虎士营也就不至于被打成狗都不如的样子!”
范东象站在林淮安身后,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丘半天,你这话就过分了!虎士营再怎么也是老虎,也不是你这条断了脊梁的野狗可以相提并论的!至于我们拂衣堂,个个都是精英,更不是你家主子手下的什么苍蝇老鼠能比得了的!”
朱方仁在一旁听这几个人斗嘴,猛然间恍然大悟道:“哦,是了!这是取自‘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楚随心这小子不错,和我的性格相符!要不是我和他站在敌对一面,我肯定能和他成为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林淮安嗤笑道:“朱方仁,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都替你臊得慌!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禽兽不如之辈,也配和我们侯爷相提并论?侯爷义薄云天,宽厚待人,对师门情深义重,又岂会像你这等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一样干出吃里扒外,欺师灭祖的事情?”
朱方仁面红耳赤,薛寿勇在一旁暴怒,大喝道:“姓林的!你他娘的信口雌黄,你是不是想死?”这种时候,正是拍朱方仁马屁的时候,薛寿勇当然不会放过。
张奇梁撇了撇嘴,“就算我们想死,可你有那本事,送得走吗?”
林淮安走上前,俯身看了看陆子秋,忽然大喝一声,声震王家院子,薛寿勇被震得眼前发黑,险些跌倒。朱方仁皱了下眉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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