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方仁只感觉到鱼乘良的披帛上传来一股怪异的内力,随即身上多处穴道被封住了,朱方仁实在吃惊不小,他怎么也想不到鱼乘良会对他出手。要知道,朱方仁和鱼乘良同为地网的大教头,平时并无私人恩怨,鱼成良的举动实在让他有些迷惑,但是他的穴道确确实实被封住了,他动弹不得。
楚随心同样惊讶不已,他知道鱼乘良刚才出手时没有尽力,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鱼乘良出手制住了朱方仁,楚随心实在是不明所以然,不过他也没急着出手。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朱方仁高声喊道:“鱼十娘!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投靠楚随心了吗?难怪晚上你不肯进城去帮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你……唉呀!”
啪啪两声脆响,鱼乘良手中的披帛在朱方仁脸上狠狠抽打了两下,朱方仁被打得眼冒金星。鱼乘良再次收了披帛,冷冷道:“你鬼叫什么?上次楚侯爷在官道上放奴家一条生路的时候,你可还记得?当时你在人丛中,先是向我们出手,随后又在一旁看我的笑话!那时候,你可曾记得咱们同为地网兄弟的情义?呵,现在你要用到我了,直接就跑过来,你凭什么!就凭上嘴唇一搭下嘴唇?”
朱方仁怒吼道:“鱼乘良!你讲不讲道理?!那时候你被楚随心擒住,可我的身份并没有暴露,我怎么能为你求情?我是怕他们不怀疑我吗?”
鱼乘良轻蔑一笑,俯下身,阴森森道:“那就对了嘛!当时你不帮我,现在我又为什么要冒险帮你?你这个蠢货!你真以为楚侯爷手下的人都是吃素的?我帮不了你,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你觉得我鱼乘良会做这种蠢事?再说了,就算我帮你杀了楚侯爷,你觉得和王爷就会原谅你了?你朱方仁把望野城给丢了!丁弱尘与和王爷的矛盾一定会因此公开激化的!你负得了这个责任?”
朱方仁听到鱼乘良一口一个楚侯爷,而不是直呼楚随心的名字,心中顿觉不妙。朱方仁惊恐大叫道:“鱼乘良,你他娘的投敌叛变啊!啊?今晚丘大供奉已经独自逃出望野城,他回到王爷面前一定会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禀告王爷的!一旦王爷知道你见死不救,也绝对饶不了你!”
鱼乘良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又是两记大耳光抽了过去。鱼乘良冷冷道:“朱方仁,你找死?我平生最恨别人威胁我!刚才你就已经威胁过我了,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你当真以为我鱼十娘不杀人的吗?哼,要不我把你也给阉了,让你陪我做个伴,如何?”鱼乘良说着话,右手摸向了朱方仁的裆部。
朱方仁吓得魂飞魄散,高声道:“姓鱼的!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救命啊!哎哟我的妈呀!杀人啦!杀人啦!”朱方仁吓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他不想做太监啊!寂静的夜里,朱方仁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楚随心一时间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局面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原来他以为这下遭了伏击,要有苦头吃了。结果对方却窝里反,朱方仁闹了个自投罗网的下场。这个鱼乘良很有些意思,就连楚随心也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楚随心乐得看他们狗咬狗,索性一边看热闹,一边运起气机疗伤。
鱼乘良用手中的灯笼照了一下朱方仁的脸,幽怨的叹了口气道:“朱方仁啊朱方仁,你鬼哭狼嚎些什么?你也说你的弟兄今晚除了死就是被擒,这大半夜的,还会有谁来救你呢?!你认命吧!”鱼乘良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短剑,毫不犹豫捅进朱方仁的胸口。一股黑血,顺着短剑流了下来。
朱方仁痛苦哀号,不停向鱼乘良求饶,“鱼十娘!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吧!”鱼乘良根本不吭声,重重又是一剑刺中朱方仁胸口。朱方仁忍痛不过,又嚷道:“你若实在是要杀,也是让楚随心杀我,至少我和他是敌人!你杀了我,你就不怕我的鬼魂夜里来缠着你吗?”
鱼乘良淡淡道:“不怕!奴家鱼十娘,做了半世强人,杀人放火无数,要是怕鬼魂来缠着我的话,奴家还不如就出家修行去了!只可惜我这人做惯了强盗,定不下性子修行!奴家都杀了那么多人,也不怕再多杀你朱方仁一个!”鱼乘良说着话,连捅了朱方仁五刀,刀刀都是捅在心脏。
眼见得朱方仁有进气没出气了,但是朱方仁仍是咬牙硬挺着问道:“鱼十娘,你是什么时候投靠了楚随心?你真不怕丘大供奉到王爷面前告你的状?”
鱼乘良扭了扭脖子,笑容阴冷道:“火烧眉毛顾眼前!你把楚侯爷引到这里来,你不是在害我吗?奴家本来是不想和楚侯爷结怨的,可你这样祸水东引,奴家也就只好拿你出气!奴家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楚侯爷饶过我的命,我就不能对楚侯爷出手,不然你以为奴家为什么会在义利庄?”
鱼乘良拍了拍将死的朱方仁脸颊,幽幽叹了口气道:“义利庄,义利庄,义在前,利在后!这是讲义气的地方,奴家总得对得起楚侯爷的义气吧?至于你朱方仁,出卖师父,欺师灭祖的东西,连和王爷背地里都说看不起你,你还把自己当成个宝!我呸!”
朱方仁伏在地上,歪着头,眼神有些呆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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